“皇上。”苏子诩抱紧了言帝的腰,轻声唤了一句。
“嗯。”言帝应声。
苏子诩无言地笑着,这一刻,她和言帝的心仿佛贴近了。
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言帝内心的孤独。帝王,是最孤独的人,为了这个位置,或者坐稳这个位置,他们失去了太多东西。真心、亲情、爱情,所有可以失去的,有时候全都失去了。
高处不胜寒,便是这么个道理。
而她,又何曾不孤独?特别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对于她来说所有的东西都是陌生的,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更因身处皇宫,每天还得为自己的生活和生命担忧着,生恐在这陌生的地方容不下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她,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顺其自然,好好地活下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给这平淡的日子,增添一抹亮色。
……
“等改日有时间了,朕就教你轻功,要不然,像今日这般,你连一个绊脚都躲不过去。”言帝抱紧苏子诩,说道。
苏子诩笑而不语。
突然,言帝低头亲了她的嘴唇。
“皇……”苏子诩话还没说完,就被淹没在了男人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中。
苏子诩就这样僵住了,刚才言帝顺其自然地在她的寝宫留宿,现在他们正躺在床上。
言帝这吻,让她猝不及防。
像是不满意苏子诩紧闭着嘴的被动,言帝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在她痛呼之时微冷的舌头趁机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苏子诩看着言帝那张近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檀香气,感受着他的呼吸,心里有些悸动。那一瞬间,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了呼吸。
苏子诩一动不动地看着言帝,任由他温润炽热的唇在口腔中滑动。
不一会儿言帝的双眼开始泛着情欲,炙热得似乎都可以喷出火来,同时加重了舌尖的动作。
苏子诩感觉此时的自己像是一粒浮尘,飘在半空中,摸不清也看不着方向。又像是一块海绵,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
“皇上,手……”因为言帝吻得太用力太投入,碰到了苏子诩的手,苏子诩感觉到疼痛清醒过来,轻轻推开言帝叫道。
苏子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冒着层层细汗,过了一会,呼吸才开始顺畅起来。
好热好热。
抬头看着言帝,呆愣着,脸更红了。
言帝的唇瓣已经离开她的嘴唇,但眼中的情欲还未散去,炙热地盯着脸色潮红的她。过了一会,抓住她的手,说:“朕会小心的。”
“皇上……”苏子诩小声叫道,一张小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看着言帝犹如捕捉猎物般锐利的双眼,感受到屋里弥漫着的浓烈的情欲气息,有些害怕地往后退去。她的伤还没好呢,言帝不会来真的吧?
还在思考间,言帝已经再次俯身吻住她,而且比刚才更猛烈更急促。苏子诩毫无反抗之力,就这样彻彻底底被淹没在了情海里。
……
“贱人,贱人……”木贵仪恶狠狠地摔着屋里为数不多的东西。
“主子,奴婢来了。”听雨听到消息后,走到殿内看着气急攻心的木贵仪,站在不远处害怕地回禀道。
“滚。”木贵仪看也不看她,继续摔着手里的东西。
“主子,奴婢是听雨。”小宫女唯唯诺诺地说道。
木贵仪听到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站在屋里的听雨,吩咐道:“你过来。”
听雨害怕地走了过去,低着头不敢言语。
木贵仪打量了她好几眼,冷笑道:“你的手好些了吗?”
“回主子,好多了。”听雨弱弱地应声。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木贵仪大声呵斥道。
听雨听到后抬起头来,看着正在诡异地笑着的木贵仪,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叫道:“主子。”
“听雨,今日的事情你是在场的,你这左手也是被月修容折断的,你恨不恨她?”木贵仪柔声问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看着脸色突然变化的木贵仪,听雨更加害怕了,不敢应话,浑身一哆嗦,屋里好冷好冷。
主子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仿佛一个刚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厉鬼。
“为何不回答本宫?难道你不恨她吗?”木贵仪怒气冲冲地问道,对于听雨的反应甚是不悦。
“恨,奴婢恨。”听雨整个人都在颤抖,急切地应道。
“是吗?本宫也恨。”木贵仪再次放柔了声音,在听雨的耳边轻声说道:“听雨,你的左手是那贱人伤的,本宫为你找太医前来诊治,这恩情你可不能忘。”
“刚才皇上让人来传圣旨,说本宫以下犯上,冲撞了那贱人。不仅贬了本宫的位份,还禁足本宫两个月。以后,本宫想为你报仇并不容易,但是这口恶气本宫不会轻易咽下,所以该怎么做你明白了吗?”
木贵仪边说话边步步紧逼,听雨吓得连连后退。
“听雨,你的伤本宫看得都心疼,你想报仇吗?”木贵仪继续问道。
“想,可是主子,月修容我们是惹不起的。”听雨低着头害怕地应道。
“想就好。”木贵仪拍了拍她的肩膀,冷笑道:“你放心,本宫自有妙计,不过不是这个时候,过段时间等这件事情平息了,本宫就教你怎么做。”
“本宫可是给了你一个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