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大伙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兄弟结婚了,贡布自然为其感到高兴,但是就像感觉在做梦一样,有点不太真实,他们这才分开多久啊,来得也太快了吧。“就是这几天的事,嘿嘿!”乌达摸着后脑勺憨笑,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风凌一听,脸色微变,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当初乌达和祝麒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嗲依询问关于人鱼和蚩尤的事情,怎么乌达反倒陷入温柔乡,在这里结了婚,难道他忘了此行的任务了吗?还有祝麒和罗助现在身处何处,为何不见人?“乌达,祝麒和罗助呢?”风凌回过神来,皱眉问道。“对,罗助呢?”阿保也出口了。“罗助现在我家里,祝麒去龙骨山找嗲依了。”乌达笑着回答,表情看起来相当轻松,与之前还在禹家大院时完全判若两人。“噢,是怎么回事?”高劲向来敏感,也开始警觉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大伙千里迢迢来到也那苗寨,寻找乌达和祝麒,生怕他们出事,但是现在看乌达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紧迫感,反而显得十分惬意,似乎就是来这里度假的。而且这个也那苗寨看起来并没有祝麒和乌达之前所说的那般恐怖压抑,所有的一切看似有理有序,实则凌乱不已。“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回去再细说。”乌达朝大伙使了一下眼色,带着大伙离开了水潭边。…………大伙过跟着乌达来到了半山腰,一座相对气派的吊脚楼出现在眼前。听乌达说,阿奴姐妹是外寨的苗人,在当地没有房子,所以这座吊脚楼是乌达特意为阿奴姐妹买下来。大伙在阿奴家里碰到了罗助,他个头不高,看起来相当朴实,此时他正帮着砍柴火。“对了这位大姐,原来你们不是当地人啊?”贡布喝了口水问道。“诶,小弟弟,你是说谁是大姐呢?”阿奴的姐姐细腰一扭,眉角上扬,瞥了贡布一眼。“贡布,怎么说话的呢,我们家阿姐正值风华,正是女人最美的时期,你懂不?以后请叫孟姐。”乌达赶紧打圆场,朝贡布使眼色,孟姐平时最不喜欢别人叫她大姐。“孟姐不也是姐嘛。”贡布不以为然,觉得没差。“那当然不一样,总之不要加“大”字!”孟姐双手别腰,瞪着贡布。“好,好……我知道了……”贡布不敢抬头看她犀利的眼光,索性低头喝茶。风凌一听到她的名字里也有孟字,再次打量起她来。“孟?不会真的这么巧吧?虽然她和孟婆长得一模一样,但她应该不是孟婆吧,要人家知道在阴间可是很忙的,哪里有空跑这里来瞎逛。”孟姐见风凌盯着自己,笑脸微红,向风凌抛了个媚眼,电量十足,风凌哪里受得了,赶紧转头。胖子看着阿奴和孟姐向乌达使了个眼色。乌达明白胖子的意思,现在要说正事,胖子怕两人是否靠的住。“禹爷,您放心。”乌达微笑着向胖子保证。“嗯,乌达,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为什么你们没留下记号?”胖子赶紧问起。一提起这事,乌达的表情才开始有些严肃起来:“当时我和祝麒还有罗助到达岔道口时已是晚上,本想歇息一晚,周围却凭空出现了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向我们发起进攻。这些人实力相当强劲,我和祝麒合起来也只能打个平手,那些人见一时无法攻下我们,趁我们不备掳走罗助,我们紧随狂追,直到快接近也那苗寨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留下昏迷的罗助。”“掳走罗助,然后又放了他,这些人到底想搞什么?”胖子认为那些人的做法看来毫无意义,莫名奇妙。乌达至今也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罗助是向导,他被掳走,自然没人去做记号。”风凌皱眉,摸着下巴,之前树林中遇到的黑影和乌达口中的黑衣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还有老人和阿古的出现,让他感觉这些应该不是巧合,这里有太多的谜题,包括此时正娇媚的盯着他看的孟姐,这家伙真是阿奴的姐姐?而且两人并不是也那苗寨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风凌见无法想起什么来,便收回思绪,开口道:“那关于祝麒去找嗲依?”对他而言,这才是重点。“嗲依在也那苗寨地位崇高,他并没有居住在山下,而是独居于龙骨山顶,龙骨山是也那苗寨的圣山,传说普通民众只有在每年的端午节时才能上去,若是不然,便会受到诅咒,只有也那苗寨最强大的巫师嗲依才能在龙骨山上来去自如。”乌达望向龙骨山的方向,脸色发生些许变化,带有崇拜之意。“呵……”胖子轻笑一声道:“这个嗲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邪教头子啊,什么只有端午节才能上山,我看是他是在妖言惑众吧,或许是山上有什么宝贝他不想被人发现想独吞!”“我也不知道,据说曾经有九个不怕死的年轻人说是要揭穿龙骨山诅咒的谎言,组队上山,就在他们上山没多久,山顶上便凭空出现血红色的光芒,接着慢慢转变为血雾,血雾几乎将整座山包围,血雾整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去,有人说是那九个年轻人触怒了嗲依,受到了诅咒,后来这九个年轻人就如消失了一样,一个都没回来。”这些事情是乌达前不久从当地人口中听到的。“血雾?”大伙面面相觑,他们并未亲眼看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真有,风凌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因为有些地方磁场比较特殊,所以会出现类似的现象。比如炫目多彩的极光,主要是由于太阳的带电粒子流(太阳风)进入地球磁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