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果然还是追他回来吧。”看着敞开的大门,莱恩斯说道。“那个戏命师可能还在外面游荡吧。”“不用管他,那个功利的家伙,还是死掉算了。”安德烈气冲冲的说道。而莱恩斯早就注意到锐雯已经消失不见,不知什么时候追出去了。但莱恩斯现在要做的,更多的是追查。以安德烈的性格,不可能放任艾迪一个人去外边的。但是为什么呢?莱恩斯坐在桌子旁,深思着。首先,自己等人前往艾欧尼亚,是以战争学院的名义,在国际立场上,应该不会有宿敌之类的组织。既然这样的话,那烬的袭击,单单只是一时兴起的愉快犯吗?莱恩斯开始回想起第一次遭遇烬的时候了。盖尔林的旅馆。从莱恩斯等人进入盖尔林的旅馆,哪里就立刻发生案件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准备好的。而且,之后自己追出去时房顶上的炸弹,以及倒塌的孤儿院,一切都像是设计好的。如果说着也仅仅是一时兴起的布置而已,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无法解释了。派拉斯神庙。周围布满了炸药以及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洋娃娃,分明是完全在针对莱恩斯等人,而那个让人恶心的游戏,也明明是在利用盖伦。最重要的一点,在从旅店出发的时候,莱恩斯和锐雯已经仔仔细细排查过马车的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如果说骗过莱恩斯的眼睛还算是合理的话,但锐雯绝对是经验丰富,如果想骗过她的话,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样一来,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想到这里,莱恩斯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个烬,在派拉斯神庙的周围布置好了,在等我们。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对莱恩斯等人透彻的研究过一样。无论是性格,习惯,以及行动路线,自己等人的行动都好像在其面前透明一样。这样一看,莱恩斯可以基本排除愉快犯的可能了。那这样来说,这应该就是有预谋的袭击了。那么……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自己应该不会招来这样的敌人,尤其是在离诺克萨斯万里之远的艾欧尼亚了。而且从对方的语气来看,似乎也不是针对诺克萨斯人的艾欧尼亚激进反抗军。这样一来瑞雯的目标也基本排除了。而阿丽和安妮原本就是在学号争夺战中随机胜出的,尤其是阿丽,她能胜出的原因实在是太侥幸了。这样一来她们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而这样一来……有可能的就只剩下这几个人了。说着,莱恩斯看了看一旁的盖伦和安德烈教授。按理来说,安德烈原本是战争学院的人,不应该受到攻击,这样看来……是盖伦的可能性最高吗?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盖伦,莱恩斯这样想道。刚刚的事情,如果是盖伦的性格,一定会出去将艾迪追回来。而现在,却出乎意料的保持了沉默。的确很可疑。但不知为何,莱恩斯总觉得有一丝不对。有人……有事情自己漏了什么。此时,普雷西典。“这个家伙……果然很可疑。”瞟了一眼前面的艾迪,瑞雯这样说道。自从跑出旅店之后,艾迪虽然像是恼羞成怒一样的乱转,但瑞雯能看得出来,这其中隐藏了间谍人员摆脱追踪时的路线,而且对方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自己有间谍战的经验,可能就被其骗了。而在这座城市中绕了几圈之后,艾迪却诡异的恢复了正常,并且径直的向一条小路走去。这条路是……瑞雯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头上的路标。“少劲寺院……吗。”他来这里干什么。眼看着艾迪坐在了少劲寺院外的一条长椅上,瑞雯的疑惑更深了。这家伙……好像在等什么人的样子。过了好久,当瑞雯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然,一个戴着斗笠的女子缓缓走到了艾迪的身边,坐了下来。……“今天的天真热呢……”“是东方的暖风吧……也好,毕竟这个冬天太寒冷了。”“是呀,西方的寒流顺着大海前来,是时候建立抵御他们的墙壁了。”听到这话,艾迪猛然一喜,转头看向了女人,但随后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你是……哎,为什么你这么面熟,等等,这是什么?”艾迪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腰间。“你当然会觉得眼熟,还记得我吗……我是洋娃娃啊。”洋……洋娃娃。艾迪的瞳孔紧缩,张大了嘴,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叫不出来了。那个女人抬起了手,将自己手中已经空掉的注射器在其面前晃了晃。”想不到把,导演有时候也会亲自下台演出……不,或许说,你应该感到荣幸。”“你……你这家伙,为什么会知道暗号。”强忍着身体上的麻痹感,艾迪虚弱的说道。“当然是洋娃娃告诉我的啊,当然,是上一个。”“那人应该接受过反拷问训练的,为什么会……“说到这里,艾迪就觉得自己对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权,僵硬在了原地。“反拷问训练……是那种将自己心灵封闭起来的暗示吗?当然,对于情报人员来说,这或许已经杜绝了其泄密的可能性……”就在这时,艾迪忽然感觉到一股剧痛从自己的肋骨处传来,但由于自己已经全身麻痹,所以连转头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惨叫了。他现在能够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只有剧痛,和女人如同恶魔一样的声音。“特质的深度麻醉剂,就算你的皮肤被扒开然后浇上热蜡都不会让你发出一点叫声,当然,你的意识会保持清醒,而我的精准手法也会让你在感受痛苦的同时绝对不会死掉,甚至到药效结束,你的痛苦化作惨叫,你都不会死去。”啊……啊……这个家伙,到底在对自己干什么?好疼啊,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