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雍不敢将怜姬带太远,派人封了御苑。领着怜姬在花丛间游逛。
出了房门,怜姬就像挣脱了牢笼的小鸟,欢快的在花草间的小道蹦跳着,这里看看,那里闻闻,甚至开心的去追蝴蝶,可把文雍吓了个胆掉,生怕她一不小心滑倒。
提心吊胆的任她疯玩了一会儿,文雍死死的拽住了怜姬的手,不再放心她离开自己身边。
怜姬撒娇的哀求道:“老公。”
文雍在她的唇角一啄,“乖,为了我们那可怜的孩儿能顺利来到这世界,为夫只能牢牢的把你绑在身边,可不敢让你乱跑了。”
能够出来逛逛也算满足了怜姬这几日心里的小愿望,不再挣脱,靠着文雍的肩头休歇起来,“只要老公在身边陪着,怜姬听你的便是。”
文雍牵着怜姬的手道:“老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怜姬摇摇头,满希冀的说道:“再逛一会儿好吗?”
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文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就一会儿。”
怜姬“扑哧”一笑,拉着文雍的手,兴致勃勃的跑动起来。
来到了御苑的池塘边上,怜姬看着清澈的水流与水中欢快的鱼儿,两只眼睛都快要放光了。
文雍心道要糟。果然,怜姬那她水汪汪的双眼发动了攻势。
文雍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不行,为了孩子这些日子你都不可以沾冷水。”
怜姬恋恋不舍的望了塘水一眼,摸着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失落的说道:“老公,我们回去吧。”
文雍知道怜姬还是更喜欢在含冰殿里自在的生活,是自己将这个不染凡尘的精灵拉出了属于她的仙境。
可是文雍是霸道而自私的,既然将怜姬拉入了红尘,就绝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回到仙境。爱怜的擦拭着她额角的细汗,对侍女吩咐道:“你先回漪兰殿准备热水。”
文雍坏坏的笑着:“走吧,老公满足你的心愿。”
回到漪兰殿时,里面的侍女已经将热水准备好了。
在一块山水屏风的后面,用大理石砌筑着一个宽约五丈的水池,池内装满了热水,袅袅热气如烟雾升腾。
文雍将怜姬带到了水池边,毛手毛脚道:“老婆来,我来为你宽衣。”
怜姬已非当初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听了文雍的话面色瞬间潮红,娇怯的低下了头。
文雍知道怜姬不会拒绝自己,双手伸向了怜姬如同触电般轻颤的身躯。
素净的外衣滑落在地,像出水芙蓉般白皙细嫩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眼前,文雍心中一阵荡漾,浑身如同浴火,血脉喷张。
将双手放在怜姬光滑细腻的后背与腿弯,文雍将其抱起,缓缓走去池水当中。
怜姬羞涩的缩在文雍的怀里,美眸迷离,樱唇微张道:“御医说有宝宝,不能做那种事。”
文雍安抚道:“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
一时间曼妙销魂的低吟回绕在漪兰殿内,福安知趣的带着宫女们退到了殿门之外。
许久,文雍抱着sū_xiōng起伏,尚自喘息不已的怜姬回到了池岸上。细密的水珠分布在白玉般的凹凸线条之上,让文雍又有了燥热之感,赶紧压下心思将她放回床上,小心擦拭之后,文雍替怜姬盖上了锦被,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唇角。
怜姬红润着脸庞,声音里透着虚弱无力的味道:“又要离开了吗?”
文雍理着她癫狂之后散乱的秀发,轻声道:“我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你早些休息,晚点再回来看你。”
怜姬想要挽留,但是她太疲惫了,在文雍的轻抚下很快陷入了梦乡。
身上已经见凉文雍才重新起身,擦去了剩下的水渍,穿戴好龙袍出了漪兰殿。
对侍女吩咐道:“娘娘睡下了,你们好些伺候,晚点再请御医来看一次。”
文雍知道这些琐碎就是自己不说,福安那个老油条也会吩咐,但是自己还是不放心的说了一遍才安心离去。
此时天已见暗,太常他们评定后的卷子已经发回了文雍的龙案之上。
文雍回到龙椅坐好,拿起卷子开始翻阅起来,虽然数学是一些较为基础简单的题目,但是还是有大批的士子答错,时令更是答得一塌糊涂,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世家子弟有几个会关心百姓何时播种,何时收成,是以时令方面只有少数能准确答出,还有一部分人知其大概。
最后的政论,可以用惨不忍睹的形容了,文雍直接将大肆鼓吹古代圣王之治的,要求文雍信任朝中亲贵无为而治的,还有满篇辞藻堆砌,歌功颂德的全部扔了出去。厚厚的一叠卷子,瞬间只剩一小半。
剩下的政论,虽然不能让文雍眼前一亮的东西,但也有几分道理。直到文雍拿到了杨少平的,修兵安民,北和南拒,并力伐齐。
杨少平的文章的从民生,经济,体制上面逐次分析,提出应时变法,积蓄国力,困齐、弱齐、乃至吞齐。
周与齐之间基本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周有关中沃土、益州天府粮仓,齐就有青徐鱼米之乡;周有函谷天险,齐就有邙山为障;周有凉州铁骑,齐就有并幽虎狼。可以说一道齐周分界线将华夏北方的资源给平均分割了,甚至齐要略胜于周。
内政方面齐国皇帝慕容暄虽然贪杯好色,但是治国却是颇见其能,可以说若不是他大部分精力用到女人和玩闹上面去了,一直臣强君弱的大周能不能撑到现在还是个问题。
将卷子按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