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去了江南你应该知道了…焦欲还那样,岳魁最近恋爱了…李逍遥目前是,咱们兄弟几个里面,混的最好的吧……!”王金童滔滔不觉的讲着这边的Щ
鲁俊义一直傻傻笑着,静静聆听,也不插嘴,就那么听着,特别安静。王金童和鲁俊义聊着天,说着这两年生的事,王金童说的很仔细,每件事儿都说的绘声绘色。
没多一会,菜没怎么吃,但一葫芦酒却喝没了,但今天特别奇怪,不知为何,王金童有十坛子酒的酒量,今天喝了一小葫芦,就有些要醉了,脑袋有些迷糊。
而鲁俊义以前喝酒,一杯就倒,但今天喝了一葫芦,啥事都没有,眼神特别清醒……是他酒量变好了?还是他不能醉?…没人知道吧。
天台上冷风刺骨,凛冽的北风,两人只呆了不到半个时辰,熟食冻的硬邦邦的,王金童抱着肩膀,晃荡着两条腿,看着鲁俊义。
“金童…刚才是不是孔二狗找着你了??”鲁俊义缩了缩脖子,吃着硬邦邦的鸡腿,好似随意的问道。
“他说他没有恶意…!”王金童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说道。
“你知道我认识孔二狗三年,对于他,哼,我总结出来什么了么?”鲁俊义鸡腿已经啃不动了,所幸不吃了,他依旧随意的问道。
“不…知道!”
“就四个字,六亲不认!”鲁俊义目光突兀的盯着王金童说道。
“……”王金童看着鲁俊义,没有说话。
“孔二狗现在表面上的事儿,交给我和老四,秦龙处理…但他绝对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因为他的场子很多,里有很多堂面上的银子,我无法掌控,而且银子这事都是交给秦龙处理,秦龙又对我有仇视…“鲁俊就缓缓说道。
王金童看着他没有说话,听着他讲。
鲁俊义接着说道:”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孔二狗实力…但是三年时间,我还是能感受到点东西…我们四个赌场,一年达不到九千万两银子,也差不多了…但我总感觉赌场好像一直特别缺银子,就拿当开始的赌场来说…吵吵了好几次要装修,都没了下…装修能用几个银子?……以下的例子不胜枚数…所以从这些细节,还是能看出点事儿的…”
“老四??这人没听过啊??”王金童好奇的问道。
“李逍遥现在啥样,他就啥样,明白了么?”鲁俊义挑着眉毛说道。
“亡命徒?”
鲁俊义点了点头,有点疲惫说道:“咱们再来说说你,你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情况你自己肯定也清楚,兄弟就送你四个字…远走高飞…”
王金童没说话,仔细沉思着。
“我这人现实,说话直,你也别生气,裘欣然…要按价值算!!明白么??她现在的价值能挡住一次,能挡住两次,当绝对挡不组孔二狗第三次!”鲁俊义拍着王金童的肩膀说道。
“那我干爹,怎么…办?”王金童苦涩的摇头说道。
“…人…总得为自己活一次吧??”很奇怪,鲁俊义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句疑问句。
“我…再想想吧…!”王金童叹息了一声。
“我在问你一个问题?”鲁俊义目视前方,手掌不停来回搓着,对王金童说道。
“…你说!”
“你从小到大跟着霍隽,以前你小不懂事,他是二十岁把你捡来的,在他二十五岁之前,你知道他生过什么事么??”鲁俊义淡淡的问道。
“……鲁俊义…你想多了…!”王金童愣了一下,提醒着说了一句。
“比狼还狠,比狐狸狡猾…胸中卧猛虎…时机一到,那是能“吞龙灭凤”的角色!!!”鲁俊义眸子明亮无比,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干爹,亲爹!”王金童看着鲁俊义,目光坚定。
“没人质疑你们的情感,包括我,也是他的小辈…但是有些时候…唉,不说了!”鲁俊义看着王金童,没有把话说完,伸手脱掉了棉袄。
随后他把棉袄翻开,露出内里,随后双手猛然一用力,在内里的袖口拼接处,撕了一个口子,随后伸进手,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一个极小的信封。
“金童…这东西,拿着是免死金牌,也是催命符,用得好,用在关键处…能保住咱们兄弟的一条命…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弄到这个东西…里面是一个地址…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遇到阻拦,那个人会告诉你怎么做…如果他问你是谁,你就说河东鲁俊义,是你兄弟!!”鲁俊义小心翼翼的将东西递给王金童。
王金童伸出手,刚要接,鲁俊义突然一缩手,郑重的说道:“千万千万记住,不到生死攸关之时,不要碰这个东西,如果结局美好,这东西,你就把这地址忘了吧…回去看完之后烧了…!”
鲁俊义说完,才把信封交到王金童的手里,王金童看他说的那么郑重,也不敢大意,打开信封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个地址,这个地址好像是一个农村。
王金童在脑子里默念了十分钟,确认记牢了以后,才拿起火折子,点了信封和信纸,一团灰烬随着北风飘散。
鲁俊义看着王金童,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咬牙说道:“保重自己…我要走了…希望…咱们还能在一起…喝酒吃肉…”
“那是一定的!!”王金童伸出手臂拍了拍鲁俊义的肩膀。
“如果从新让我选择一次…我会做一个普通的农民…真的!好了…保重吧…我走了!”鲁俊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