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
可是他对这样的情绪却没有从前的厌恨和生气,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连看傅念君一眼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亵渎。
甚至两人你来我往,吵了几句毫无意义的嘴。
总之当傅渊坐上出门的牛车时,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何会被傅念君给说服了。
莫不是他也疯了不成?
牛车驶出傅家时,车外的下人还能听见车内明显的喷嚏声。
在前头伺候的下人不知傅渊近来的“病情”。
一个穿粗布的小厮只道:“天候变得快,连我们郎君都染了风寒。”
他对面执着笤帚的另一个也点点头,“郎君到底是郎君,身体有恙,还如此勤勉,都快日暮了啊……”
两个小厮眼神中满是孺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