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凤军突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要知道,事实的真相根本不是他们想像的这样,明明就是陈冰莲的错,可为什么到头来所有的账都要施加到丁庆生和丁凤军的头上呢?
丁凤河被这几个孩子的言语激怒了,他开腔道:“你们几个怎么和你二叔说话呢?事实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你二叔可是为了你妈才背下这黑锅的,要不是这样,你妈非得坐牢不可,你们几个不感谢你二叔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这么说他呢?”
几个人被丁凤河这么一说,不由的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陈冬寒见势不妙,忙将话茬揽过去,说道:“丁凤河,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事实是什么你还能比我姐清楚吗?另外,这件事终根结底就是和那个小杂种有关,不然我姐和你可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哥可是你的姐夫,别一口一个你哥你哥的,我听着别扭。”丁凤军阴郁着脸色,他向来看不惯这个陈冬寒的做风,自恃高傲,狂妄不羁,明明长了一副傻逼的样子,还愣充大尾巴儿狼,说话无边无沿,一点也不懂的礼仪廉耻,最重要的是,他们全家人似乎都是这样的一副德性,唯利是图,自私自利。
陈冬寒的确是这样的人,之前得益于丁庆奇的帮助,让他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只可惜他这个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大手大脚惯了那点工资基本就不够他花的,于是他又想到要干自己的老本行,幸好陈冰莲察觉出他的一丝苗头,百般劝说之下,终于说服了陈科,但陈冬寒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只要手头上没钱了,陈冰莲必须得多少的接济他一下,这几年单是给陈冬寒的钱都够他在县城里买套房子了,幸好国家政策好,法律也是越来越健全,才使得陈冬寒没有再走上那条不归路,不过,就陈冬寒的人品来讲,丁凤军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没有人品。
陈冬寒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他是我的姐夫,那我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丁凤军只白了陈冬寒两眼,没有再言语,他知道,此时不是和陈冬寒争论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等,等天亮后去找医生问清楚丁凤海的病情。
天还没有亮,丁晓棋就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她从卧室里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昨天的事情还映在她的脑海中,只是她已经没有了昨天的那份悲伤,丁凤军是她的爸爸,爸爸打女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女儿还那么的顶撞他,在气头上的他除了选择用暴力来解决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同时丁晓棋也把这种悲伤转化成一种仇恨,一种针对性的仇恨,而她所针对的人就是丁庆生,在她看来,她之所以被丁凤军打全都是因为丁庆生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丁庆生的话,丁凤军也不可能这么动怒,他更不会打丁晓棋,丁晓棋都想清楚了,去到bj那边后,她一定想方设法的找到丁庆生,然后把在丁凤军这里受的痛苦一并发泄到丁庆生的身上。
正在丁晓棋暗下决心的时候,卧室的门又开了,这次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人是丁晓琴,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丁晓棋,不由的笑了笑,然后来到丁晓棋面前,轻轻坐在她的身边,拉起丁晓棋的手,说道:“怎么不多睡会?去bj的车还早着呢。”
丁晓棋满脸愁绪的说道:“睡不着。”
丁晓琴从丁晓棋简短的话语中听出些小情绪,她笑道:“怎么,还在生老爸的气啊?”
丁晓棋摇了摇头说道:“父女之间哪还有隔夜的仇啊,我这大学可不是白上的,这些道理我还是懂的,只是我这心里有些失落,大姐,你说我这四年大学,每一次去学校的日子,咱爸都不在家,也从来没有送过我,今年好不容易赶在他在家了吧,他这又出去了,你说我就想让咱爸送送我,真得有那么难吗?”
丁晓琴抬手顺了顺头发,语重心长的说道:“傻丫头,你可是咱爸的女儿,他也想要送你,可是他不得为咱们几个的生活费还有学费奔波吗?以前他只顾辛苦的赚钱,想着让我们以后能过得好一些,今年他没有出门,但昨天晚上你不也听到三叔说了吗,大爷住院了,还住在了重症监护室里,咱爸和咱大爷可是亲兄弟,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这事都赶在一块了,你说你让咱爸怎么办。”
“可是,我这心里就是不舒服,凭什么丁庆生就能让咱爸去送,而我就不行,今年要不是丁庆生考大学,我想咱爸才不会在家待着呢。”丁晓棋的脸上又浮现出忿恨的表情,连说话的语气中都夹杂着埋怨的味道。
丁晓琴知道,丁晓棋的要求不高,只是他向来和丁庆生有茅盾,只要丁庆生有的,她必须也要有,虽然不知道丁晓棋为什么非和和丁庆生较这个真,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丁晓棋这心里肯定是极度的不平衡。
丁晓琴想了想说道:“晓棋,你都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能跟个小孩子似的呢,你知道的,庆生是咱爸他兄弟的孩子,既然咱爸收养了他,那咱爸就得为他负责,如果咱爸有一点对丁庆生不好,那外人将会怎么看他?所以说,他只不可能做到公平公正,他除了偏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