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着话,顺势按住张贵来的肩膀,谁料,这张贵来猛得一推老板,老板一个趄趔,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董殊被张贵来这出人意料的做法吓得花容失色,大气也不敢喘,只摒住呼吸看着张贵来,甚至连大叫和逃跑都忘记了。
张贵来一身的酒臭味让董殊恶心不已,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这边张贵来双手已经抱住董殊的双肩,接着张贵来嘟着嘴就要凑上去亲吻董殊。
董殊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栗,她不知怎么回事,手居然很不听使唤的使劲打在张贵来的脸上,那一声清脆的巴掌与脸接触的声音惊呆了在场的几个人。
张贵来吃痛不已,立马松开紧抓董殊的肩膀,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呲牙咧嘴的跳到一边。
李二狗和张铁蛋呆立在桌前,他们不敢相信的盯着董殊,心里同时想到,这个小娘们看来要大祸临头了,竟然敢对大哥动手,这不是造反吗?
董殊也愣在一边,泪水顺着眼睑向下落,怎么止都止不住,她甚至都忘记了去擦拭。
张贵来捂着脸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他娘的手劲还真挺大的,打的我这脸跟小蜜蜂蛰了似的,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够野性的女人。”
张贵来一副贱贱的样子说着,董殊看得出张贵来的动机不纯,她这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直接抹着眼泪冲出门外,消失在夜幕里。
张贵来本来是要追出去的,不料却被老板抱住,不论张贵来说什么,老板都死死的抱住他不放,好一会儿,张贵来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老板估摸着董殊应该已经跑远了,这才放开张贵来。
张贵来一副无赖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老板说道:“我说老板,你这人也忒不厚道了,这么美的女人你自己留着享用却不舍得让我玩玩,真不仗义。”
老板被张贵来的粗鲁动机惹到,他阴沉着脸说道:“兄弟,你这是说的啥话,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龌蹉,另外,兄弟你可一直是我敬仰的汉子,怎么今天能随便的动一个女孩子呢,怎么说人家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你若是真得看上她了可以带着聘礼去提亲嘛,干吗非得在我店里搞事情嘛。这以后还要我怎么做生意。”
张贵来不拘一格的笑笑,对一脸气愤的老板说道:“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不动感情,女人嘛,本来就是用来玩的,玩腻了,随手一丢就完事了,干嘛那么认真,说句不好听的,女孩与女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拿来让男人消遣的,老兄,你家有家室,我想问一下,现在多少沾花惹草的男人家里是没有妻室的?正所谓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嘛,应该懂得享受,不说别的,就拿你而言,赚那么多钱干嘛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倒不如趁现在还能喘着气好好挥霍挥霍。”
老板鄙夷的看着张贵来,他都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抽他几个大耳刮子的冲动,但老板是个生意人,这做事情的利与弊他的心中还是有数的,他叹口气,拍了拍狂妄不羁的张贵来的肩膀,意味心长地说道:“兄弟,你听我讲几句,我已经四十五岁了,怎么说也比你年长,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走过来的,年轻嘛,就是仗着这股子不服气的冲动就想要征服天下,有这颗心是不错的,但绝不能腐败,不能致法律和道德于不顾,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对不对?给别人方便的同时就是在给自己铺路,人不能把路一下子走死,任何时候都得给自己留条活路。”
张贵来斜睨一眼老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寒光,幽幽地声音自他的喉咙处发出。
“哥们,我知道你说得这番话是为我好,但我有我自己做事的方法,我不想让别人左右我,我不愿别人干涉我的想法,你要明白,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就得狠,人不狠就永远是站不稳的!你不狠你就得对别人俯首称臣,但我想做皇帝,就算我张贵来今生没这皇帝命,我也不甘心做别人的臣子!”
老板略显无奈,他与张贵来的对话间已然可以看得出他的性格,此人绝不是善类,他的心里有着一股子的邪气,而且这股子的邪气非常的强势,此人不除必定是后患无穷,老板虽看得出但依他一个寻常普通的人是没有能力做到除掉他的,因此他也只剩下无奈。
“小兄弟,不管怎样,我的这个小店永远为你敞开,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你提前说,我让厨师早早为你备好,在我这里你尽管敞开肚子吃,只要你开心,钱不钱的都无所谓。”
张贵来呵呵一笑,他冲老板摆摆手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对你而言,我就是你的客人,对我来说,你就是这饭店的老板,吃饭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张贵来有我自己做事的原则,欠钱拖账的事绝不会是我张贵来所谓之事,这个,老板你尽管放心。”
老板尴尬的一笑,他本来是想讨好张贵来,却不料这张贵来这个家伙非但不领情而且还给他上了一课,这真是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从饭店出来已经是深夜,外面的冷风飕飕,张贵来本来是酒意正浓,不料被这风一吹,顿时清醒不少,今天的夜晚太过冷清,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张贵来带着李二狗和张铁蛋朝家中走去,不料三人还没有走出多远,他们的身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