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十分气愤的说道:“张铁蛋,你他娘的能不能点骨气,你说你这是不是自己吓自己,有意思吗?”
张铁蛋一副不服气地样子回敬道:“你是我哥,你骂我就等于在骂你自己,反正咱俩都是一个娘生的,今天不管你说啥我都不会去的。”
李二狗实在拿张铁蛋没有办法,他索性不再跟张铁蛋拉扯,他叹口气很是无奈的问道:“你当真不和我去?”
张铁蛋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不去!”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强求你了。”说完,李二狗把紧接张铁蛋的手一松,转身就要离开,结果这张铁蛋因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痛的他哇哇直叫,李二狗懒得理他,头也不回的朝与丁凤军约好的地方走去。
张铁蛋一看这李二狗确实是去意已决,他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在李二狗的身后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跑着,直到与丁凤军接上头,他还没有停止哭声。
丁凤军不禁眉头一皱,问李二狗:“张铁蛋这是咋了,你又欺负他了?”
李二狗摆摆手,瞪了张铁蛋一眼冷冷地说道:“二哥,你别管他,让他哭去吧,哭死拉倒。”
丁凤军哪能不管,这么大的人了,在这里哭的那么伤心,单不说会不会把他的嗓子哭哑,关键是这人来人往的,眼神老往这边瞟,让人觉得老是不舒服。
丁凤军上前一步,来到张铁蛋的面前,说道:“铁蛋,你这是干嘛呢,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
张铁蛋呜咽的说道:“哭我哥呢,我怕他死后没人大哭着送他,所以我提前为他哭了。”
一听这话,李二狗火冒三丈,他抬起胳膊就要打张铁蛋,丁凤军眼急手快忙挡在张铁蛋面前,不让李二狗打,李二狗直气的在原地跺脚,骂骂咧咧地说道:“二哥,你看他说得这是什么混账话,这刚过完年他就咒我死,这还是我亲弟弟吗?”
丁凤军示意李二狗稍安毋躁,然后转身看向张铁蛋,问道:“铁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张铁蛋依然哽咽的说道:“二哥,我们兄弟俩与你的缘分已尽,照理说不能再跟随你的身穿,如果再跟着你,我们兄弟俩都将会有血光之灾,而且是那种伤及生命的血光之灾。”
丁凤军闻言感觉浑身发冷,他裹裹衣服,他不知道这张铁蛋所说的这些能有多少可信度,丁凤军看着一脸认真样的张铁蛋说道:“那你有没有破解地办法?”
张铁蛋哭着摇摇头,说道:“二哥,命是上天安排好的,人从一出生就注定这一个人要怎么走,根本没有办法改变,就像是咱们在这个路边看到两辆车即将相撞,却根本无力阻挡是一样的道理。”
丁凤军心中还是有所疑惑,他又问道:“既然人的生命都是天定好的,那你为什么还说非得跟着我才会发生意外呢?”
张铁蛋一抹鼻涕说道:“其实命里相克所指的事情就像是咱们在现实中搭错车一样,也许你上一辆车没事,但这辆车里的某一个人注定要死在这个车上,那么同他坐在同一辆车上的人都会遭殃,就是这个道理。”
丁凤军理解不透张铁蛋所说的这番疯言疯语,他只得转头看向李二狗认真的说道:“二狗,不然你们兄弟俩就别跟我去了。”
李二狗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说道:“二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次我还就真得跟你走了!我倒要看看这铁蛋能不能说准!”
张继来也感觉张铁蛋说得有些惊世骇俗,他说道:“这张铁蛋的话可信吗,我咋觉得怪碜人的,这事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对待吧。”
说完,张继来又对李二狗说道:“要不你就听二哥的,在家待上一年再说吧。”
张铁蛋依旧在一旁哭着,让人听着都觉得心烦,李二狗还想再骂张铁蛋几句,不料汽车缓缓地朝这边驶了过来,嘎吱一下正好停在李二狗的面前,李二狗又瞪了一眼张铁蛋,啥也没说抬脚上了车,就在李二狗的第一只脚踏上去的那一瞬间,张铁蛋突然停止了哭叫,丁凤军狐疑的看了一眼张铁蛋,张铁蛋一脸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木讷的跟在李二狗的身后也上了车,丁凤军是紧跟张铁蛋身后上的车,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丁凤军清晰的听到张铁蛋冷冷地声音。
“事情既然已成定局,那就这样吧,纵然是死我也要和我哥死在一起。”
这模糊的声音让丁凤军出了一身冷汗。
丁凤军与张继来坐在了一起,张继来心有余悸的说道:“哥,你说张铁蛋说得是真是假?”
丁凤军苦笑,摇摇头说道:“也许我们不应该那么迷信。”
说完,丁凤军把头转向张继来说道:“对了,说说你的事吧。”
“我?”张继来反手一指自己,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有什么事?”
丁凤军诙谐的一笑说道:“咋,你不打算娶罗欣怡了?”
张继来一阵骚动之后有些腼腆的说道:“谁说不娶了。”
丁凤军笑了笑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看这姑娘挺不错的,你可不能让她跑喽了。”
张继来微微低下头,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哥,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你说我现在啥也没有,拿什么娶人家啊,我想着等挣几年钱再说吧。”
丁凤军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他急切地说道:“等几年?你等的起,人家罗欣怡可等不起,你们俩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