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宫久了,只怕会给你带来麻烦。”
安王盯着诺儿眼睛反问“你觉得我会怕麻烦?”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想因为我连累到你。”
“连累我什么?名声?还是皇兄的算计?我安王从不管世人的眼光,至于皇兄……”冷提玺并没有说下去。
诺儿惊讶“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你!”
诺儿愕然……“我该回宫了,要不冷提玉知道我来安王府会怀疑的。”
“怀疑什么?你现在倒想起来担心掩人耳目,你大张旗鼓的出宫,整个皇宫都知道了,你以为皇兄不知道你来我这了?”
诺儿不解“你什么意思?”
“陌陌是皇兄的人,除此之外,宫里耳目众多,别说你如此闹腾,就算你悄悄出宫,也难保不被人知道。”
“难怪陌陌能拿到宫牌……诺儿嘀咕了一句,作为宫女有何资格直接找皇帝拿出宫牌?就算是请示她的地位也不够。”
“以后你在宫里有什么事,可以避开陌陌直接去找御林军统领陈羽。”
“这么说陈羽是你的人?”
安王不回答,意思是默认了。
诺儿小心翼翼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否有什么计划?”诺儿的意思是你不是想自己当皇帝。
冷提玺侧起身子看着诺儿“云算子曾多次给我筹谋建议,我并没放于心上,但是眼下我有些动心了,皇兄疑心越来越重,饥荒瘟疫暴动次次都是指派我出城,其实并不是因我安王能力卓越,而且朝上能人众多,事实就是皇兄不相信我而试探!”
“怎么说?什么叫试你?”
“因城外北三百里有土匪滋事,皇上命我前往,我因大意,中了毒,没能及时趕回来给你说明白,等我醒来时,你已经离开了安府,如果不是皇兄,你我就不会错过,而且据我的暗卫回报,那些并不是真正的土匪,而是皇兄对我欲下杀手!”
诺儿听到这,吓出一身冷汗“冷提玉要杀你?”
冷提玺闭上眼睛“诺儿,如果只有一种方法才能护你周全,那我便不罢手,即便用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对于冷提玺这番话,仿佛一块大石头压在诺儿心中变的异常沉重,与古仕仲对比,冷提玺既不懂甜言蜜语,也不会哄人开心,但是每句话都让人更踏实心安,只是既然自己情定古仕仲,那便不会三心二意,终究也只能负了安王这番真心。
“对不起!”
“为何这么说?”
“我心中有人了!”
“诺儿,背后谈人不是君子,但我已查过他的身世他不单单是魔岛的毒尊,只怕没你想到的那么简单。我说过我不介意,我会等,等你接受我,我是认真的!”
“刘福,月贵妃去安王府多久了?”冷提玉手里拿着奏折,却问出这么一句另刘福吓一跳。
“回皇上,大概不到一顿饭功夫。”
御书房内,“什么叫大概,不到?刘福,本王看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刘福打着哈哈“皇上英明,奴才道是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冷提玉瞅了瞅他两眼“讲!”
“是,奴才斗胆!皇上还记得月妃羞掩月吗?”刘福微微颌首两眼却不忘看冷提玉的脸色,这样他就知道下一句该不该继续。
“她不是去安王府了吗?”
“不是落月宫那位,奴才是指真正的月贵妃,羞将军的女儿。”
冷提玉终于从龙案上抬起了头,皱了皱眉头“羞掩月?朕早把她逐出宫了!为何突然提到月妃?”
刘公公看皇上没有动怒的意思,接着说“皇上可曾对月妃还有一丝印像?可曾还记得月妃的容貌?”
冷提玉想了想:“羞掩月生性泼辣,朕看到她就头痛……,别说记得,正眼都没瞧过,她长的什么模样,朕还真没印象!刘福,你今日说话为何吞吞吐吐,有话你就照直说吧!”
“是,奴才知错。皇上,奴才总觉得诺妃与月妃十分相似,除了性格几乎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刘福小心翼翼的查颜观色。
“哈哈哈!冷提玉突然仰面大笑。”
刘福吓了一跳,偷偷的看着冷提玉,这?……皇上真是喜怒无常。
“刘福,想不到你也发现问题了,你认为朕纳风国世妃为妃是为什么?”冷提玉从书案边起身站了起来。
刘福摇头“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你以为朕只是为了她的花容月貌?不错,初见她时朕确实有几分动心,但是朕很快发现她本人或许比她的姿色更有利用价值。”
冷提玉转过身探究的眼神看着刘福,暗想这个奴才猜到几分。
冷提玉的冷酷无情阴险让刘福打心里害怕,跟随了这么多年,皇上的心思慎密让人完全捉摸不透,原来所有的恩爱恩宠只是做戏给人看的,想到这,他突然想到那句最是无情帝王家。
刘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奴才愚钝!”
“你以为朕仅仅是想挟持她以便要挟风国?冷提玉冷笑两声,朕确实这么想过,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用着她的时候多着呢!”
刘福又抹了抹汗,常言说的好,伴君如伴虎,此话不假,刘福现在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简单人,刘福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冷提玉。
“刘福,你今天怎么如此不开窍?那朕问你,雨国的江山由谁守护着?”刘福颤抖着当然是皇上您,您乃九五至尊……
“住嘴,少给朕拍马屁!”冷提玉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