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盈江县修整了三天后,我们踏上了回程的火车,这趟惊险而并不刺激的旅程到此也就告一段落。火车上我们四人住在一个软卧车厢中,而从魔鬼山蛇皇窟带出来的那个皮卷也在路上被我们打开了。
皮卷展开后大约就三十厘米见方,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幅简单勾勒出的地图,但就是这个通过简单线条勾勒出的地图,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懂了。因此我们还专门买了一张祖国的地形图来做对比,希望能从中找到些许的相同之处,但是很遗憾,知道火车开到长沙都没有任何的头绪。
当火车开到长沙之后,王氏兄妹还有家中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必须回家,同时他们也极力的要请我和军哥去家中休养,但是我拒绝了,一是西安家中不知道怎么样了,爷爷不知道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是否回来过,或是送过什么消息。二是军哥伤筋动骨的怎么也要休养三个月,总不能在王家待这么长的时间。说明缘由之后王氏兄妹也就不再勉强,只是分别前王小鹿依依不舍的样子着实让我心疼了一把。
等回到西安老宅后已经天黑了。阔别半月多再次回来,看着家中依然是原样的时候,我心里越发的思念起爷爷了。照顾军哥休息下后,我只身一人来到爷爷的书房里,坐在爷爷做过的椅子上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窗外传来的动静惊醒,我以为又是张定乾派来监视我们动静的人,我小心翼翼走到门口,顺手从门边拿了根木棒,当我确定那人依然在窗外,我猛然间拉开门抄着木棒就朝外面那人扑去。
“哎呦!小飞得斯你回来咧?看清,似饿!”
正当我拿着木棒准备拍那人的时候,一口浓烈的乡音使得我明白这不是张定乾的人。借着昏暗的月光我终于看清那人,竟然是隔壁的王大力!
我急忙收起手上的木棒嘿嘿的陪着笑脸说道:“哦,原来是王爷爷,刚才摸哈到你吧(没吓到你吧),天太黑咧摸看清,你包见怪哈。”
“没死(没事),饿看你屋灯亮咧,过来看看似不似进贼咧。既然似你回来咧,就好好休息,明晌午到饿屋来吃个饭,得成?”
“能成!您老发话,咋不能成吗!馍麻哒!”
“哦,对咧,饿给天祥行列个事(我给天祥找了个工作),在钟表厂,也给他行了个媳妇,下个月就把事办咧,有空你就过去喝杯喜酒。”
“哎呀,美的很么,这哈您老屋里可就快四世同堂咧,您放心,到时候肯定是人道礼到。”
“对,就着,你回屋歇着吧,饿也回了。”
“天黑,爷,你回屋小心脚下。”
当我说完王大力冲我摆了摆手转身就走。我看着他日渐佝偻的背影,想起了我爷爷,不知道什么他现在到底在哪?是死是活?看王大力进门之后,我也回到了书房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的让我羡慕起王天祥来,王天祥就是我说的精瘦子,没想到他爷爷给他找了个好营生,还马上要成家了。反观我现在,哎,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说多了都是眼泪’。
收拾收拾心情,我开从爷爷的书架上往外翻书,脑海中一直是那皮卷上的线条地图。接过翻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一本书有关于皮卷上类似的记载,翻着翻着我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窗外院子中传来的鸟叫吵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我心想去看看军哥怎么样了。可当我走到偏房发现军哥早已不在床上。
“这伤筋动骨的不好好养着乱跑啥么。”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转身就穿上外套准备出去寻找。可等我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这人竟然是军哥。
“军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伤员?应该好好的休息,乱跑啥吗!。。。。。”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说。
军哥站在门口听着我的训斥,出奇的没有说什么,等我把气撒完了之后,他把一直放在背后的手举了起来,手上是油纸包住的刚炸出来的油条,同时手中还有个保温桶里面不用想应该就是豆浆了。
原来军哥早上起来看我依然趴在书桌上睡觉,于是自己就跑出去买了些早点回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缺失身上找到了一丁点的弥补。我赶紧从军哥手中接过,和他一起走进家中正厅。
等享受完这顿早餐之后,我嘱咐他躺在床上静养,自己则又一头扎进爷爷的书房中,继续查找关于皮卷的内容。这样一翻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到了中午,我被院子中传来的声音惊醒:“小飞!在屋吗?”
原来是昨天晚上的王大力来了,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答应他今天中午到他家去吃饭,我急忙扔下手中的书籍喊道:“在哩!”
我急忙跑到院中说道:“王爷爷,你看,饿一忙把时间就给忘咧。”说着我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
“么事,走,你王奶奶把饭都做对了,赶紧跟饿走吧。对咧把小单也喊上,一道去。”
一去,就发现王奶奶做的是羊肉泡馍,闻着味道我就流口水,我和军哥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光,吃的肠圆肚满打着饱嗝。
王奶奶看着我们笑着说道:“这娃似多久么吃饭咧,赶紧给你乘碗汤。”
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我去吧。”结果被王奶奶按到椅子上,等着清汤端上来。
吃完饭后,跟王爷爷闲篇了会,由于我脑子中都是皮卷上的地图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