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善真出发的土洞后,隐华便与善真一起挖了起来,人多就是效率高,再加上对付龙形魂魄时二人也是齐上阵,所以,不过十几日的时间,便比过去二人挖的距离加起来还要长。
眼看着离开这里的希望越来越大,新的问题却出现了,辟谷丹不够了,隐华虽在离宗之前就准备了不少丹药,但大部分都是疗伤的药,辟谷丹虽也有准备,却没有那么充足,况且,她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至于善真,他是佛门弟子,讲究一切随缘,离开法莲寺的时候,为了体验人生疾苦连灵石都没带多少,很多时候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野果充饥、以山泉解渴,指望他带着辟谷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先前这一个月,全凭着他在探险时得到的一枚奇异灵果在支撑着,如今一个月过去了,那枚奇异灵果自然是不起什么作用了,现在的他还需要隐华每隔几天接济一枚辟谷丹呢。
看着倒出最后两枚辟谷丹后,就变得空空如也的小药瓶,善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又按了按已经饿的发扁的肚子,心一横,把隐华分给他的那枚辟谷丹推了回去,还故作大方地说道:“隐华师妹,这个我暂时不需要,你还是自己用吧。”
偏偏,就在他想“大义凛然”一回的时候,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这个声音出奇的大,让隐华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但她好歹没忘记顾及一下善真的颜面,拼命地憋住了自己想要咧开的嘴,只是这样一来,却显得十分奇怪。
而善真此刻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那只伸着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不知所措。
又过了一会儿,当隐华成功地把笑意憋回去的时候,她开口劝说道:“善真师兄,一颗辟谷丹并不能解决问题,我看你还是快吃了吧,吃了它,有了力气,咱们才能安心地解决问题。”也算是给善真一个台阶下。
善真听此,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觉得隐华说的不错,一颗辟谷丹并不解决问题,还是应该想个法子解决问题才是,于是,按照隐华所说,他吞下了那颗辟谷丹。
只见,辟谷丹一下肚,一股暖流瞬间在扁平的胃里流淌着,在这股暖流的安慰下,方才还“击鼓鸣冤”的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善真也重新拾回了自信,竟然避开了方才的话题,主动与隐华商量起解决问题的方法来,只是双颊上的红晕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的。
隐华见此,也不拆穿,而是拿出一种十分认真的态度倾听着善真的看法。
只是,无论怎么商量,这个地方除了无穷无尽的土洞就是头颅骸骨,怎么都不像有食物的样子。
无奈之下,隐华提出到上面看一下,没准可以找到食物。
这时,问题又来了,这是个中空的土洞,洞顶堆积的土又是泛红的软土,若是从上往下挖,还不算困难,可若是从下往上挖,就有被活埋的危险。
于是,二人只好走到这个洞穴的入口处(也是隐华和善真在土墙上挖出来的洞),在齐齐发出最强一击后,就迅速向着旁边的洞府遁去。
如二人所料的那样,洞顶的土像瀑布似的,“哗”地一下落了下来,而隐华和善真所在的洞府中,因为与那个洞府相通,被灌进来了许多泛红的泥土,不过,好歹二人没有被活埋。
只是,他们想的太美好了,就在第一个洞顶的土落下来后,其他的洞顶都仿佛得到了信号一样,只见,所有洞顶上面的土纷纷开始下落,使得隐华和善真即使反应过来了,也没有办法应对,最后双双被埋到了泛红的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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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处满是血色的陵墓前,秦忘生静静地立在那里,脸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过多久,另外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这里,正是天魔神君。
感受到天魔神君的到来,秦忘生望了一眼天空中的血色残阳,开了口:“怎么来的这么晚?”
天魔神君听到之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副怪异神色,然后一脸好笑地询问道:“你居然在等我?”
秦忘生回答道:“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吗?”话语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味道。
像是明白了什么,天魔神君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脸色滑稽地问道:“你要跟我合作?正道第一大宗的掌门居然要跟我合作?”
对于天魔神君的不可置信,秦忘生没有半分情绪上的波动,他只是淡淡地反问道:“掌门?宗主?你在乎吗?”
听到秦忘生的话,天魔神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是啊,掌门又如何?宗主又如何?谁在乎?
看到天魔神君纠缠起来没完没了的样子,秦忘生难得的不耐烦了一次,催促道:“要是没有疑问的话就快点,能与你合作的只有我。”
仿佛见不得秦忘生这副永远充满自信的样子,天魔神君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那可不见得,不是还有两个人吗?虽然是你的同门,但是,只要我找上他们,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的。”说完,眼中满满的都是得意。
秦忘生听此,眉目一挑,无视了天魔神君眼中的得意,继续淡淡地说道:“他们是不会来了,因为一只6级的嗜血魔蝶。”
天魔神君瞬间气炸了肺,只听他愤怒地吼道:“对自己人,你也能下得了这个狠手?”
看到天魔神君终于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