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了,发光了。”有人在大吼,其他人连忙看了过去,他们的目光放在了子兴的词上,但是那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丝的变化。
“没有变,呃!”身边之人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刚刚想要去反驳,就看到在那子兴对面南星的桌子上面绽放着灿烂的光芒。
“这光也太亮了吧!”便是在子兴身后的儒门弟子都是眼睛大瞪。
南星面前的刚刚署名的词竟然发出了光芒,虽然没有因此漂浮起来,但是,这灿烂的光芒却是着实的让人能够看的清楚,这光芒还能是什么,这就是成为兽书之前的光芒,那就是说这个南星做出来的词竟然可以成为兽书,这胜负已经出现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第一次就创作出词来?”子兴不相信,一步跨过自己的桌子,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南星桌子上的兽书拿了起来。
“放肆,”
“干什么?”
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就要上前,但是被南星挡了下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子兴,并没有去阻止子兴,其他人也冷静了下来,望着那里似乎有点癫狂的子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子兴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绝望,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在那里仔细的琢磨着这首词,“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临江新》,南星。”说到最后几个字,子兴一下子倒在了地面之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颓废的状态,这和他自己所想象的画面是完全不同的,词的话,本来应该是自己所擅长的才对,难道说这才是天才,真正的天才吗?
南星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去,将《临江仙》拿回在自己的手中,随即慢慢将缠绕在子兴腰间的曩也拿了下来,子兴呆呆的看着南星的动作,却没有去阻止一下,目光很是呆滞,似乎还处于无法相信的状态。
“就算是没有成为兽书,这词也是必胜。”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一个老人盘坐在天空之中的云朵,他也是听到了《临江仙》的全部内容,瞬间就能分辨出这词的不同,“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词,这都算是如今词之中的王者了吧!”
如果有人看到老人的话,就会发现这不就是名满大孟国的孟师吗?此时孟师也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了这里,但是看向南星的目光已经是完全不同,当初南星写出《陋室铭》,天空惊雷响起,他就知道南星不同,随后南星在诗会的表现让他更加满意,如今又有如此的词,这样的才华已经不仅仅是天才了。
“我已经胜了,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和我比试下去了,”南星开口,一脸的认真,“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是强的,只有这样你才会变得更强,自信是对的,但是过度的自信那就是自负,你走吧!”
“不,不。”子兴突然开口,像是疯了一样,整个人都是痴痴颠颠的。
南星连忙后退,谁知道这个子兴会突然之间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要是子兴突然发难,以南星如今还是转士的力量可是无法阻挡的。
“这里可是道门,”洞阳连忙走到了南星身前,身上有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瞬间从他的身体之中爆发出来,让南星都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懒散无比的洞阳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似乎庄林曾经说过洞阳是十年前孟都最顶尖的天才,那么没有理由他不强悍。
儒门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说儒门一向与道门不对付,并且可以说欺负,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道门出手,这种事情一旦发生绝对会被其他学门所对付,不远处阴阳门的人看起来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子兴,”儒门后面有人拉了拉子兴,看起来好像是好友,“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机会,不,就是现在。”子兴微微一怔,转而挣扎了起来,“我要拜师,我要拜他为老师,第一次就能做出这样的词,这种人,也只有这种人配做我的老师。”
啥?
几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凌乱在了风中,****,这是什么节奏,很多人都要破口骂人了,输了之后没有立刻走人,现在还要留在这里拜师,你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现在还要在这里拜一个刚刚打败你的人为师,这种事情,他们根本没有听说过。
反倒是在道门这边的龙梦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被老师打败以后自动去拜老师为老师的,这场景好熟悉啊!
“拜师?我不怎么会词,你还是不要拜我为师,”南星连忙拒绝,他最主要的还是准备以长篇幅的小说和文章为主,诗都是只有在这种诗会的时候才会使用,其他的时候根本不会去主动的想诗,不会主动的去作词,还收一个喜欢词的徒弟,这绝对不行。
“刚才的词就好像是来自苍天的泉水,涌入我的意识,这和我想的词是不一样的,但是确确实实是长短句,是词,这是一种全新的词,和我知道的都不一样,您开创了一个新的词派,”子兴此刻如同疯狂一样,整个人痴狂的看着南星,“如果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我愿意赔偿,只要您说我都会去做。”
“开创了新的词派?”南星疑惑,忽然将刚才子兴的诗拿了起来,只是微微的一看,差点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