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笑道:“天仙跟癞蛤蟆有可比性吗?”
“得,我是癞蛤蟆。”
金圣泽一脸的生无可恋:“不过话说回来了,夏诺到底长啥样啊,顾爷,咱们好歹也同寝共枕大半年了,这份革命友谊不可谓不深,搁在宋朝就是水泊梁山的拜把子兄弟,可到现在咱们寝室的人连大嫂长啥样都不知道呢,这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顾北道:“还不是你们这群太粗俗了,夏诺那么一娇滴滴的弱女子给你们吓着了可怎么办呀。”
金圣泽一阵恶寒:“还一娇滴滴的弱女子,要真那样,你就不会被甩了。”
“嘿!你小子怎么尽揭人伤疤。”
“我只是实事求是。”
“求你个蛋蛋,不给你在这儿练歌了,收拾铺盖滚犊子吧。”
“呦,顾爷,小的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呗,洗碗刷锅捡肥皂的事儿我都挺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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