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女从头到尾始终都不肯现身,只是安排她的小弟或者监视者们,在一旁观察着我们的动向。
直觉告诉我,她虽然人不在这个地方,却始终掌控着这个地方的所有事情,按理来说这是我的最好时机,毕竟人家大本营没有什么援兵。
但实际上,祀女却是无处不在的,而且面前的宛如,似乎已经被祀女重新控制了一样,失去了自己的思维方式。
明明是这小丫头在那之前说让我自己先离开的,她自己可以应付。
可是现在却忽然开始埋怨起我来了,整个人的性情大变了不说,实力也已经和原来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看起来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想到这儿我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宛如似乎对于我的意见没有任何看法。
自己仍旧非常沉稳的朝着密林的深处走去,这一次她走的和前面相比,更加平稳了。
这片森林和这片充满死亡的大山,就好像是她自己家的后院子一样,让人看了之后都感觉到暗暗心惊。
恍惚之间,我甚至一度以为宛如是可以带着我进来的。
连自己想要进来的想法都没有了,我现在在内心深处,居然有一种非常抗拒的感觉。
看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以及面前的茫茫黑暗,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但是为了防止宛如在前面遇到危险,我就这样耐着自己心里面的好奇心,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山林之间,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
这个地方或许是充满了瘴气,也是有可能的,一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头都有些头晕脑胀的。
面前的宛如似乎也距离我越来越遥远,甚至朦胧之间她都已经变成了两个人。
当我察觉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这个地方既然有如此大的瘴气,就说明是长时间没有人来过。
而且也有很多飞禽走兽再此丧命,经过空气的发酵之后,它们也变得腐烂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今天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到了非常恍惚的时候,可是面前的宛如似乎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于是我就近找了一棵树,暂时先搀扶着,然后冲着面前的宛如用尽全力喊道。
“宛,宛如……
你等我一下,我感觉到头有些晕。”
当我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两眼一抹黑!
那种感觉非常强烈,整个人也彻底失去了意识。
据说这种瘴气是非常厉害的,如果要是吸入过多的话,很有可能会让人当场死亡。
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死了估计都不知道,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帮助我的恐怕也就是宛如了。
现在我开始在心里面有些庆幸,庆幸的是有宛如这个小丫头在我身边。
我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哪怕我在昏迷之前也始终抱定了这份信念。
虽然宛如这条路,看起来好像是在冲我生气,但实际上她这丫头的脾气我是非常了解的,也就是表面上这个样子,一旦我遇到危险,我不相信她会置之不理。
果然一切都在按照我所想象的那样行事,这宛如是不可能将我扔在这个地方不管的。
渐渐的,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原本宛如是没有什么声音的,但是她走过来之后才会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也说明此时的温柔,对于我忽然之间中了瘴气,很是关注,这才赶紧走了过来。
但是很快我便发现,事情跟我想象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后背上传来一阵非常剧痛的感觉。
原来我是被人拉扯着,一路拖行离开这个地方的,这放在以前我简直不敢想象是宛如会做的事情。
就在我想要拼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了。
而且意识已经恍惚到了极点,现在唯一能够有所感觉,那就是痛楚,否则的话我也不可能再一次醒过来。
渐渐的,我就这样逐渐失去了知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通往何方。
但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面前的这个宛如似乎跟我想象中的那个宛如,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丫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认为她对我心里面有一些意见,所以才不愿意跟我有过多的牵扯,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但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
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好像重新站了起来,当然这个站立的方式,并不是想让我自己站起来,而是被人强行给架了起来,同时又给定在了原地。
我不知道她们想做些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却非常的熟悉。
因为我记得曾经在老家的时候,也被残樱社的那帮人给控制住了。
当时我已经接近了暴走的状态,所以才会和他们争执在一起,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被祀女那边给救了下来,同时将我给带到了这个地方。
如果现在想来的话,这些事情是不是有某种共同的联系呢?
又或者她们是打算让我以这种方式回去。
这个问题值得我深思的同时,我也感觉到很是好奇,不知道她们想要做些什么。
真正有本事的高手,和普通人最大的差别,就是睡觉的时候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这样说有一些夸张,但是天生就有很敏锐的感觉,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至少我现在已经接近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