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吕布原谅他了,楚驿终于不用切腹自尽。只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近是不是太色急了一点,就算是处在青春期也不至于如此吧?嗯,绝对是青儿的过,管杀不管埋……
楚驿心中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失态推给了别人,完全忘了自己前世的网盘中还存着几个t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
“何伯求大人找我?”楚驿愣了愣,他一大早听说门外有人求见,真好奇是谁呢,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何颙府上的家仆。
只是他平时和何颙也没有什么来往,这个何颙突然找他干嘛?
那名家仆跪倒在地:“我们家主人已经病笃,眼看就要不行了,但是临死之前非要见楚大人一面不可。还清楚大人成全!”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随你去吧。”楚驿叹了口气,他对何颙印象不差,之前在董府时,何颙就曾今帮他在董卓面前说过一些好话。还在雒阳时,何颙还评价他“心思缜密,有治世之能”,让他因此名声大噪。
但是按照原本历史的发展,他本该提前几个月就死了,然而却撑到了现在。
楚驿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就是为了见我一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找人传口信或者写信命人递给我吗?”
不多时,楚驿来到何府,何府看上去不算大,甚至还流露出一丝破败的颓废。
楚驿在那家仆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屋子里,那床榻上还躺着一位老者,正是何颙。
楚驿躬身行礼:“何先生。”
“楚,楚侍郎……”何颙在侍女的帮助下,颤巍巍地起身,随即又对家仆侍女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应诺而退,顺便关上了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楚驿和何颙两人。
“呵呵,这群人啊,也不知道先找个坐席让楚侍郎坐下……”何颙见依然站着的楚驿,苦笑两声,“楚侍郎,劳烦自己找一下吧……”
楚驿并在意,随便拖出一块坐席就坐到何颙床榻前:“不知何先生找在下来,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的吗?”
何颙掩盖不住精神上的颓废,并没有直接回答楚驿的问题,笑呵呵的:“楚侍郎为了朝廷,以文弱之躯投身军旅数月,真是辛苦了。”
“入仕者理应匡君辅国,何谈辛苦?”楚驿平静地道。
“哈哈哈……咳咳咳咳!”何颙大笑又连连咳嗽,虚眯着眼,“楚侍郎,你可知我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
楚驿想了一会,不确定道“……面相?”
“没错,就是面相!”何颙笑了起来,“我替无数人面过相,然而我最满意的,只有三个半人。”
楚驿眼帘低垂:“不知道哪三个半人,可入何先生之眼。”
“先有曹孟德,后有荀文若,此二人乃可安天下之英杰。还有半个是我的同乡人张机张仲景,他没有安定天下的才能,但是可为一代活人无数的良医……”何颙嘴角勾起一丝笑,“一个相师一生能遇见几个不世英才呢?我遇到了两个半就已经很满足了,谁知我又遇见你了。你是我遇见第三个能安天下之人。”
楚驿微怔,随即笑了笑:“先生过赞了,在下怎敢和曹孟德和荀文若相提并论。”
其实若说相人,比起后世广为人知的许劭许子将,何颙眼光则更加出众。
他曾评价过曹操:“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也曾评价过荀彧:“颍川荀彧,王佐之器。”
对于后世的医圣张机,何颙在其少时亦评价为:“君用思精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
见了楚驿之后,何颙也曾说他“心思缜密,治世之能。”
“呵呵,你又怎么不能和他二人相比了?不然为何白波军又是如何败在吕奉先的手上?雒阳数十万百信又如何得以活命?吕奉先怎么会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手掌三万精兵,官居一州刺史?”何颙无力地笑了笑,“我不过一个将死的老头子,你又何必如此谨慎呢?”
楚驿面露一丝苦笑:“是在下的不是,不知何先生找在下来,到底所谓何事?”
何颙叹气道:“将来,如果袁本初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还请你能饶他一命。”
“啊?”楚驿一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又归于平静,笑道,“袁本初乃袁家子弟,如今位居渤海太守,又是关东联军的盟主。不知您所说的饶他一命是何意。”
“呵呵……楚侍郎,我这人没有别的长处,只有在面相方面,还是颇为自得的。”何颙苍老的脸皮一抖一抖的,“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的志向远大,贞高志洁,绝非是能和董卓同流合污之人。所以我猜测,你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
“……”楚驿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何颙苦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自然是猜不出你会干什么,但是我觉得你绝不是想让天下像现在这样纷乱。我很了解袁本初这个人,是一时之杰。然其人志大才疏,忌克少威,终不能成大事。而且他内心深处藏着野心,我很担心他的将来会成为楚侍郎路上的绊脚石。”
“我听说过,您和袁本初乃忘年之交。可是,我为何要听您的请求。”
楚驿虽然也挺尊敬何颙的,但是对袁绍为人真没有什么好感。
“是啊,你和袁本初非亲非故……我知道楚侍郎图谋甚大,但事情或许未必会那么顺利。”何颙双目逐渐无神,“我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