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大早就起来……练武?”张青儿愕然地看着在院中挥汗的楚驿,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当初楚驿病好之后,吕布要楚驿跟她学武,但楚驿死活不肯动,各种撒泼打滚耍无赖,还异想天开的问吕布有没有什么什么躺着就能提升实力的方法。可是现在楚驿居然在没有别人耳提面命的情况下主动习武,这让张青儿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啊,每天早上练一个时辰的武,果然神清气爽!”楚驿停下来擦了擦汗,一脸满足。张青儿嘴角微抽,随手拉过一个侍女:“他练了多久了?”小侍女歪着头想了一会:“好像我是打盆水的功夫……”张青儿无语的看了楚驿一眼,楚驿脸一红,转身就走:“我今天去赵家一趟。”其实楚驿一开始的确是想好好练武来着,他觉得既然可是使用战魂,那么将来是可以向着一军将领的方向发展的。所以本身的实力不能很弱,在楚驿看来至少得有玄级才行。所以楚驿一大早就起来了,他立下决心从今天起每天要练武一个时辰,然后……这份决心不到十分钟就彻底没了。“练武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这个时代那么多武将我何必要亲自上,更重要的是战魂能维持的时间才半个多小时,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还不如以后慢慢培养曹操奉先关羽张辽他们……”楚驿嘴里碎碎念,想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而此刻,长安城百十里之外的郊野之处,一位披着道袍老者和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一前一后停了下来。老者双目如同一深潭让人捉摸不透,对那女子道:“我不能过多干涉凡尘之事,就送你到这里了。”那女子弯了弯腰:“妾身明白。”那老者叹口气:“为天下计,不得不委屈你了。”女子微笑道:“这是妾身自己的选择,谈何委屈?”“你能有这份心思,必能还天下的一个太平盛世啊……”老者有些叹息,“其实本来还未到你出现的时候,只是我夜观天象,发现不久之后会有一场大变,天下将为之崩乱,所以不得已让你提前现世。”女子美眸之中透着坚定和决绝:“妾身虽无扭转乾坤之力,但尚有些蒲柳之姿,定然竭尽全力挽天下之将倾!”老者欣慰的笑了笑:“嗯,你去吧。”女子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待那女子走远,那老者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人呵呵冷笑:“左慈,你想的太天真了,居然想仅凭一个畜生就能拨乱反正?”远来那老者正是左慈,左慈面色不变,对来人道:“南华,你有你的安排,我也有我的计划,我不插手你的事,你也别来烦我!她们一族本就是天地而生,本就是要顺天道而安天下。当年那个苏妲己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南华哈哈大笑:“苏妲己是完整的,而她却并不完整!而且苏妲己能成事,是因为天降大任于周武王,而如今的周武王又在何处?那个皇甫嵩一开始或可成事,但是关键时刻他居然软了下来!而今太白金星长明不灭,紫微帝星黯淡无光。不正是证明汉室将衰,天下战事四起吗?天意如此,你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紫微帝星至少没有熄灭,你怎知日后不会再次爆发?不去尝试又怎会知道无法成事?”左慈冷哼一声,“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听说那个姓张的老怪要出山了,他要是知道你用《太平经》霍乱天下,哼哼……”南华脸色一变,随即又笑嘻嘻地道:“我做这件事,就连上天都是默认了,那姓张的干嘛要找我麻烦?我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一个叫葛孝先的弟子,天赋之高,直逼那姓张的老怪,说不定他是来抢你徒弟的呢!”左慈冷冷地看了南华一眼:“那你的腿干嘛发抖?”南华脸一红,有些羞怒:“我冷不行啊!”……傍晚,天边泛起了夕红色的光。长安城内的百姓结束了一天的事情,准备休息。这时,人群里突然产生了一阵骚乱,各种惊叹和羡慕的目光都投向了街上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年纪不大,外貌却惊若天人,美的令人窒息。若是用两个字来形容这个女子,唯有“妖”和“媚”。她就像一个绝世的妖精,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疯狂。古人说“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句诗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得到了一个最佳的注释。只是稍一回眸,就能颠倒众生,那天生的媚骨,仿佛连人的魂儿都能勾去!然而此女穿着华贵,在场的男人心中虽然恨不得冲上去将其按在身下蹂躏,但是在现实中森严的等级制度下,却也不敢冲撞贵人,只能远远地观赏。“嘿,你是哪家的小美人?”这时,前方迎面走来一群人,大多鼻梁高挺,皮肤较白,和汉人不一样,更像是西域胡人。那群人为首的嬉皮笑脸地拦住那女子,眼中闪着**的光。那女子黛眉微蹙,冷淡地道:“你又是何人?”那为首的胡人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我乃是车师国的王子,董相国面前的红人。”汉灵帝熹平四年(175年)西域的于阗国王安国进攻拘弥国,大败之,杀拘弥王。于是汉戊巳校尉、西域长史分别发兵,辅立拘弥侍子定兴为拘弥王。这是东汉最后一次发兵维持在西域的权威,这有效的威慑了西域诸国,诸国的国王也纷纷将自己的儿子送到雒阳以表忠心,而这些被送往雒阳的王子们又被称做侍子。但黄巾之后,东汉王朝在西域的统治力逐渐衰弱,后来董卓乱政,东汉对于西域的统治更是名存实亡。然而此刻汉朝在西域诸国的眼中还是天朝上国般的存在,所以诸国侍子大部分也没有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