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珈旺索性闭起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姐姐,一定会救她的。 ̄︶︺a
再说,怎么说在死前也要再见到亲姐姐呵。
史珈旺就高一脚、低一头的,身体似乎飘浮着,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家。
看过之后,史珈莴却大笑不止。
然后,像个小母亲一样,拿出来一条碎花布条缝制的卫生巾带,递给史珈旺,并教她学会了如何使用,还告诉她自己也刚刚“来了”这鲜血。
这是每个女孩子都会遇见的生理现象,俗称:“例假”,并且推荐给了史珈旺一本书籍:“傻丫头,一点生理卫生都不懂,白痴呀!叫你好好读书就是不肯,瞧瞧,冒了傻气了吧?呵——呵呵!”
从那时起,史珈旺才突然开了窍,知道了学习和读书的重要性,也开始好好读书了。
学习成绩立即从班级倒数,前进为前十名,后来考高中的时候,竟然还一举超过了总是第一名的姐姐一分。
这宝贵的一分可是大长了史珈旺的志气。神气。勇气。
第一次恋爱,是史珈旺读大一的时候。
如今,当然都成了教训和经验,但在当时,史珈旺可感觉灭顶之灾光临啦!
大一暑假,一天下午,史珈旺去了那个发现她初潮鲜血的邻居男孩家里玩,这个男孩也考入了中山大学,只不过这个男孩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史珈旺躺在沙发上与他说着话,说着说着,睡着了。
男孩本来是边上着网边说话的,却半天不见史珈旺动静,一回头,看到漂亮妩媚的史珈旺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男孩克制不住激动就做了自己也懵懵懂懂的事情。
朦胧中,史珈旺依稀知道男孩斜坐在身旁的沙发上,一直在进行着一种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小手轻抚,但她没有觉得有什么呀,过去一起过家家玩,也常常这样扮装恋人的,彼此之间就像左手抚摸右手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激情或者渴求,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本来嘛,他俩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将来他们也许会真正的恋爱、结婚、生子的,让男孩抚摸一下自己的肌肤,并不会怎样的。
所以史珈旺也就放心大胆地再次入睡了。
快半夜了,史珈旺醒过来,看到男孩还在上着网,就说:“喂——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我得赶快回家啦,我姐姐说不定又要骂我了呢!走啦哦?”
说着,史珈旺走出了男孩的家门,感觉很蹊跷的是,男孩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看都没敢看她一眼?好像很难堪、很难为情的模样。
史珈旺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异样的地方,一切也未现什么与众不同的!
回到家,她上卫生间的时候,感觉下身有点异样,却也并未见血。
直到快过完47天了,史珈旺的“例假”还是没有如期而至。
焦躁的史珈旺不禁怒火冲天地跑到计算机系,找到那个男孩,厉声质问:“那天,在你家,你把我怎样了?”
男孩立即羞涩地红了脸,诺诺的,说道:
“什么也没有呵……呃、呃——就是趁你睡着以后,将你的短裤脱了下来,仔细看了看你的……真的,我没有……没有……我只是悄悄地碰了碰你……真的,我只是刚刚挨近你,就泄了……你一切还是完整的,不信,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你肯定还是个chù_nǚ的!我保证。”
史珈旺骂道:
“怎么可能?你说,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例假’?哼——都是你干的好事!说吧,怎么办?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来例假?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我该来了呀,为什么就是不来?
你说——告诉你,要是我真的怀孕啦,我会要了你的命的!臭小子,你怎么胆敢趁着我熟睡就拿走了我的chù_nǚ身?你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说——呀!”
计算机系的男孩疑惑着,突然冷冰冰道:“喂——史珈旺,你说你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例假’,真的假的?不会是诓我的吧?”
史珈旺一呆,茫然问道:
“你?有病吧?我好好的,干嘛呀要诓你?喂——你说什么话呢?是人话吗?你说——我骗你干嘛呀?我有病呀?”
男孩疑疑惑惑的,冷笑说:
“那——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过……那——那个——性——?”
史珈旺傻了,盯着男孩看了半天,才突然跳起来,想都没想,扑了上去,狠狠地凶猛地,抽了他两个大耳光,外带一脚狠踹,才尖声高叫:
“混蛋——王八蛋!你——你——给我滚……滚,你个卑鄙的家伙!无——耻——流氓!”
男孩立即站起身来,飞也似地逃离了……
史珈旺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更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龌龊卑劣的男人,她奔跑到校门口,沿着珠江边,在夜幕下,大哭特哭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边走一边哭泣着——就在刚才,还以为会是自己未来准丈夫的男人,居然那么不负责任地做事说话,这样的男人怎能叫人信任?卑鄙无耻流氓!居然一次头都未回的,逃离啦。
竟然就在此时此刻?一点回头的迹象都没有?
史珈旺的心,像被一把小小的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地割、挖、剜掉了。
没想到,最后史珈旺走到了姐姐的校门口。
那时候,已是黎明时分。
史珈旺只是哭,门卫询问,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