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涂蝶也是很想温柔款待史珈莴的,但是,这个小蛮女,真是力大无比,以至于后来涂蝶竟然开始感觉到有点收拾不了她了。
到底是警花出身,受过擒敌拳训练的女人就是不同寻常。
涂蝶当即决定:先拿下!他妈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哪怕是她自己个人的。
他一下子就抵住了史珈莴,然后,在干涩、剧痛又畅通之处,肆意纵横起来,根本就不顾及史珈莴的剧痛似的尖叫、撕扯、厉声的谩骂,以及手脚并用的拼命挣扎、蹬踹——
不能放弃,此时此刻,说什么也不能放弃!
涂蝶知道,这个修女般的女人一定还是一个chù_nǚ,反正都是要疼痛的,都是要流血的,不如先一了百了之后,一切都会走入正轨的。
这一点,涂蝶可是屡试不爽的。
女人嘛!谁不是这样疼痛着走过来的?次数多了,开发好了,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的,说不定又会出现一个情爱上的女能手呢!
涂蝶自信自己是完全可以掌控住这种情爱的节奏和女人的感觉的。
只要是他乐意索要和奉献的,没有哪个女人,能不在他的调度掌控下,有过极度亢奋和浪潮迭起亢奋历练的。
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正常起来的,涂蝶笃定着。
涂蝶采取了先行粗暴占有、后温柔、爱抚的策略,之前的他,屡试不爽的。
只要最后让史珈莴体验出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充实、甘甜与满足,品味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愉悦和快活,以后自然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他想,如此以来,也就算是没有白白浪费自己那么多的钱财、精力、体力和时间了。
涂蝶自信,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既定目标的。
果真呀,涂蝶好不得意:史珈莴确确实实还是个chù_nǚ。
鲜红的血液,殷红了那雪白的床单,如此醒目、如此狰狞、如此荒诞。
涂蝶真是痴迷了,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幸福又浪漫的男人,运气总是紧紧的伴随着自己,想要神秘就有神秘,想要鲜红就有鲜红,几乎就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嘛!
问问,中国家庭出来的男子汉,哪个不要这滩鲜血呢?有了,一切皆有;没有了,万事皆休。
嘿嘿,涂蝶得意极了。
史珈莴的反应,好像和别的女人有点不同诶——
脸色苍白、双眸紧闭,默默地、冷冷地,一动不动的。
这个僵尸般地女人,是个刚刚历经“性福”的女人吗?
只是现在,此时此刻,想要这个有资格做涂蝶老婆的女人兴奋起来,怎么就是如此之难呵!
涂蝶心头有点毛,有点不知所措。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那边的女僵尸就是一直继续着她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几乎六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这个女人从原来的搏斗、撕扯、尖叫、咬啃到痛哭、谩骂、冷静、沉默,几乎都是或者怒目相视,或者紧闭双眼的,就连涂蝶轻抚、慢摸那些所谓女人也就也应该是史珈莴的那些敏感带,如果那还是性感带的话,那个几乎完全如硬似冰的女人,也仍然是毫无知觉和反应的,任凭涂蝶施展多么的魍魉魑魅之魅力,就是毫无反应。
史珈莴绝不是入眠了,因为她的细胞、她的呼吸、她的睫毛,告诉他,她清醒着。
这样以来,甚至让博学的涂蝶,都以为自己是不是遇见了一个机器女。
要等待那个让这个女人自己心醉神迷的**的时刻,好像就如同要让涂蝶自己一个人飞上九霄云天一样艰难……涂蝶有生以来头一次,疑惑自己征服女人之本能能力了。
本来,男性的**对于女人来说,同样是感到新鲜的,而且这种新鲜的程度还包括女人对于男人**的感觉,尤其是像史珈莴这样一位理论上十分熟悉人体构造,实际上并未曾历经过与男人肌肤相交拥有了一份感受的未来硕士。她也不是不好奇和渴望的。
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时候,这种状态之下,和这样一个男人!
这就是一个女人不仅仅要求成为一种精神的愉悦享受者,而且更必需一种真正的二者合一的使女人感到**之**的情愫拥有者,才能真正抑止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情爱之渴望,爆发出来那份来自心灵深处的爱恋。
涂蝶却让这个女人彻底绝望了。
浅薄又自信的涂蝶,又怎能理解和注意到呢?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叫史珈莴的女人就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呢?为什么就不能不愿享受浪漫的温柔爱抚和激烈情爱呢?
涂蝶好不气馁呵,竟然彻底败下阵来,一筹莫展了吗?
其实,女人绝对是先要精神需求之满足的,然后才是生理需求的满足,尤其是像史珈莴这样的传统规矩的知识女性。
也许今后有一天,这些知性女子会对于那些不能真正拥有体力来让自己达到充实满意的男人,行驶谩骂诅咒,因为这些孱弱的男人不能如同健壮男人那样行驶那种硬气,来长驱直入的,为风为云为雨。生理上饥渴的这些女子,或许就会战胜精神之恋,而万分痛恨起那些无能的男人。
有些女人也许会变异:在不能和男人一起进行情爱刺激的时候,女人的渴望或是情爱的得到,就会被异化。
为什么有些女人甚至会和那些初次相见的异性就发生情爱的嬉戏?甚至会和与自己的身份、地位根本不相符合的异性发生一夜之情呢?大概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