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珈莴难道不是新女性、不是新时代里茁壮成长的女人呵,她的保守,她的传统,她的清纯,不也是被涂蝶这类幽默浪漫的男人们所珍重、所索求、所期盼的吗?
古典也好,现代也罢,哪个男人会或能向全世界宣告,说:“我,就是要娶回家一只‘鸡’?”
果真如此,又能有几个男人总是能让女人在情爱上获得完全满足的呢?
医学专家认为:男人所有之本能与性能,至少在情爱行为上,应该是女强男弱的。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么,世界又是一个男性之世界,怎么办呢?男人们于是纷纷结成统一战线,大力来贬低情爱能力强的女人为所谓的骚、所谓的疯,以摆脱自己的无能和懦弱。也真是好在自我慰藉可以帮助那些**强烈的女人,帮助那种女人的同时,难道不也在为懦弱之男人们解围吗?
在涂蝶看来,自己是特别悲悯女人的大男人,因为男人们的确应该尽快明白,如果放弃男权的神话,以平等的目光看待女人的自我安慰,他们就会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失去任何东西,而且是得到了更多更多的情爱。
史珈旺就是这样的傲娇小女子,靠自我安慰解决了那种来自心灵和肌肤的索要和需求,在她深爱一个男人,又得不到在一起的青睐的时候。
这是女人认识自己身体的重要一步,寻找、开发自己的敏感地带,捕捉自己敏锐的情爱感受,使身体真正成为自己的,这个过程十分的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
史珈旺就是第一次被迫手术流产之后,在大量书籍的帮助下,开始明白了自己的身体的。但是,却仍旧是在涂蝶的启示下,知晓了这一切的。
她就常常让自己的手像条活泼滑溜的鱼儿,游弋在自己的高山上、草丛里,因为史珈旺想要让自己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的内在时候,自己到底是什么?需要什么?必须的,赶紧的,搞清楚,才能够行走在这个世界,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正所谓人不可在同一事情上犯两次相同的错误呵。
涂蝶知道,史珈旺居然让亲爱的姐姐如此疼痛、如此悲伤、如此哀怨,她必定也是万分疼痛的。因为这个时节里,史珈旺明白了自己像毒蛇,像狐狸精,完全不能够左右自我的理智。
眼看见史珈旺的自我暴戾、自我颓废,沉溺于自我的情绪之中,以获取些许的慰藉,涂蝶也不是不心疼的。疯狂伤害自我的方式,好像只有把玩自我的**,并使之得不到迸发,得不到满足,这也必定是让人怜惜的,涂蝶也便日日如同煎熬。
经过自威开发的女人,完全可以告诉男人,她哪里更需要刺激,以及怎样的刺激最适合她。如果让男人自己去弄清这些事情,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耐心和情趣呢?女人能帮助男人省下情爱探索的时间,少花力气多干实事,使双方的**和精神更为和谐融洽。
史珈旺曾经一次次、一遍遍地质问自己的n个男友:“这样,难道不是更好吗?”
几乎所有的男友个个立即面如赧色,落荒而逃。
被解放了的女人注定是解放了的男人的真正教师。
涂蝶分析:女人情爱**的到来如果先期于男人,也许就是她们真的没有情爱的适应期,能够连续不断地获得那种美妙的亢奋。也许在男人不得不喷洒释放自我之时候,或许有的女人的情绪刚刚到位——男人无能为力之际,女人正可以借助她们自己的力量,体验持续的、无止境的、美轮美奂的神交境界。如果没有这些,男人岂不是要受到未能满足的女人太多的责难吗?
而史珈旺显然喜欢自我满足、自我愉悦,甚至可以到了一种自恋的地步。
同为一个时辰出生的同胞姐姐史珈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男人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难道原因就在于他可以只是追求器官的极乐?史珈莴觉得女人是很难和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的,除非她是为了钱或物。
谁听说过人的两个器官会相爱?只会是两个人才可以相爱的。
涂蝶猜测,史珈莴定然是在夜夜诠释、天天观察:也或许,涂蝶爱上了史珈旺呢?一想到此,心就如同被刀剜。
也或许,涂蝶根本就是个涩魔,一直在窥窃孪生姊妹呢。
史珈莴肯定在思索着,不知道该如何下定决心。她必定觉得这个涂蝶,实在是个不能一眼看穿的人物。
涂蝶确实不理解的,一个初中毕业生,怎么可能理解这样高深之理性呢?他偶尔会暴跳如雷,在深夜:“每个女人——都差不多的。”
“是的,器官几乎一样是不假,但是她们的心灵和个性却是独特的,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史珈莴如此平静的鞭达、嘲讽了这个如今恨之入骨的泛情的涂蝶。
学过一点法医学的史珈莴当然清楚每个男人的那物件都还是有差别的,所以男人也想当然地认为:所有女性都是在乎自己的尺寸的。他们不知道,每个女人特别在意的并不是物件的大小,而是它到底属于谁。
从古至今,男人对物件的崇拜与人类发明休戚有关。原始时代男人都是**的,而且或许当时两性之间都弥漫着一种物件攀比的心理。
这时有个男人为了突显自己骄傲的物件,便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挂在自己腰间,目的是扩大目标、吸引更多眼球,事实上他也真的达到了目的,从此大家群起而仿效,慢慢衣服就诞生了,而且普及开来。事情还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