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以往的每次征战一样,叶柯依旧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身后的五千铁骑,紧随其后,形成一个锋矢阵型。
叶柯手持一把铁腕强弓,一瞬间手里已经有三根狼牙利箭,隔着两里地便爆射而出。
咻咻咻……
这是利箭划破天空的音爆之声,带着叶柯体内所有的太玄神功的真气,每根利箭瞬间穿过两里地,射爆一个突厥战士的脑袋。
而附在利箭上的真气太过强大,射爆一人的脑袋之后,毫不停歇继续往前飞,射爆无数人的身体,直接射穿数里长的突厥大阵,狠狠的钉入司马台长城的城墙上,防止歇住。
叶柯右手不停,每射出三根狼牙箭,又从身后箭壶中取出三根,一口气射了三十回,射出近百根狼牙利箭,射爆数百人的脑袋之后,方才因为射空箭壶而罢休。
而此时,夏军铁骑距离突厥大阵不过近了半里地而已。
叶柯长戟一指,身后的夏军铁骑立刻举起长弓,斜斜指向天空,
“唰”的一声。
五千根利箭划过天空,以抛物线的形式狠狠地扎向突厥大阵。
临敌不过三矢!
但夏军铁骑普遍修炼过轩辕锻体术,每个人几乎都可以临敌之前,射出五根箭矢。
也就是说,两里地的路程,足够这五千夏军铁骑,射出一万五千根羽箭。
至少可以造成上千人的伤亡。
当然,另一方向负责冲击的敌人同样如此!
与此同时,轰隆隆的马蹄声惊天动地,短短的距离在疾速奔驰的军马脚下迅疾跨越,夏军铁骑犹如尖刀切黄油一般,狠狠扎入被刚才一阵箭雨,射得千创百孔的突厥后翼军阵。
“轰隆隆”一阵阵巨大的响声,震慑着整个草原!
以锋矢阵为冲击力的夏军铁骑,人人手里握着一杆长枪,他们平端身前,借助马力狠狠的冲进敌人大阵,狠狠前刺!在震耳欲聋的厮杀当中,夏军铁骑像波涛般一浪接一浪的向前冲击,又像是十几排并列的高速列车的车轮般势不可挡的向前推进,刺落战马的突厥骑兵,被紧随其后的马队踩成肉泥,组成锋矢的前阵骑军只管如痴如醉的向前突刺、突刺。
阳光下泛射出整齐如林的枪阵,一排接着一排连绵不绝,一往无前周遭突厥骑兵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而叶柯挥舞长戟奔驰在最前方,长戟在他手中泛着青幽幽的额光芒,一挥之下,便有几个突厥士兵被真气切成两截,所经之处无有一合之敌,不时有突厥战士被大戟挑起,飞到高空,人在空中又被爆成好几片,情景凄惨至极。
如此惊人表现,自然吸引了突厥阵中大将关注,二话不说一位位气息惊人的悍将,挥舞着五花八门的各种重型武器。哇哇大叫逆着骚乱人流直扑叶柯而至,双眼通红满脸杀机誓要将叶柯这位隋将斩杀当场!
以叶柯为圆心,他纵马驰骋纵横,行至所处,周围数丈范围全是残肢断臂,无一完好,到处狂喷流淌的鲜血汇成一条条小溪,将马蹄都淹没了。
“这个汉狗是谁?怎么如此了得?”
高高飘扬的主帅军旗之下,一个体壮如牛的大汉惊道,不过他惊讶片刻,立刻喝到:“哪位勇士把他杀掉!”
立刻有几个突厥中的猛将应命而出,手持各种武器,飞奔而来,叶柯毫不在意,飞速迎上前去,手中长戟舞成一团青光,轰然砸向他们的武器。
“轰”的一声爆响!
那些武器全都炸成碎片,与此同时,这些猛将都是手腕大震,被硬生生震断,纷纷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身子也被反激而来的武器碎片扎成血窟窿,一窝蜂的栽落马下。
叶柯抬头看了一眼那根突厥的军旗,一声冷哼,拨马便冲杀而去,沿途长戟上挑,横劈,斜砍,下刺,隔着老远便被他的真气切成一块块的肉片!
那位主帅微愕片刻,当即恼羞成怒,喝到:“兀那汉狗,纳命……啊!”
此人话音未落,叶柯长戟隔空划过,一道真气便切断了他的脖子,顺势划过身后的大旗。
“帅旗倒了帅旗倒了……”
“快跑啊,将军被汉狗杀死了!”
“这个汉狗太可怕了,快跑吧!”
“……”
突厥侧翼骑兵军阵中军大旗轰然倒塌,就好象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被夏军铁骑压着打的突厥骑兵侧翼军阵,顿时惊呼四起突厥骑兵的士气一落千丈,有那机灵的都开始掉转马头准备跑路。
所谓突厥,和历来的游牧民族一样,都不过是伪装成国家的马贼团体罢了。
顺风的时候战役高昂,横扫天下。
逆风的时候,立马如鸟兽散。
叶柯毫不停息,继续率军冲向突厥的中军大阵!
从长城上的关口往下看去,只见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兵器在相互倾轧着的声音清晰地注入耳鼓,近在咫尺的一切,由于山势的原因,在这上边连滚石投下也无法砸到那些鞑子中去,只能看着他们一拨拨冲向右侧方的城关。
而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人马前仆后继地攻打着关隘,兵器的寒芒不是刺入眼帘。
窦建德亲自指挥作战,高士奇、王伏宝等悍将也都在场,正厮杀间,忽然看见下面敌人后方阵脚猛地大乱,只见两只铁流从两侧狠狠的插入后方侧翼,人如虎,马如龙,杀得突厥人仰马翻。
其中一骑左冲右突,一根长戟上下飞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