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轻易就败在一个小女孩儿手里,真是太轻敌了,坐在办公室里的向春早还在琢磨着韩祥的话。
“春早姐,愣什么神儿?”冲了一杯茶,王曼丽瞥过来一眼,“我昨天见过张利远了,他都跟我说了。”
什么?见过?难不成是下班前的那点儿时间利用上?还真是精神头儿十足,直起身,向春早抿嘴一笑:“知道了好,省得你还得缠着我怪烦的。”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一个屋里坐着,竟瞒我这么长时间,真是的。”都说蔫巴人蔫巴心眼儿,还真是没屈了你,心中不爽,王曼丽边说吹着杯子里的水。
“说个话也不老实,小心吹出来烫了嘴。”站起身,伸展懒腰,向春早睨着王曼丽,“不是只瞒着你,除了我、秋实、张利远,没第四个知道。”
真的?不只是瞒着我?扭头看着向表早的眼睛,没有发现糊弄的成分,王曼丽撇嘴道:"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太意外了!昨晚一宿净烙饼了,都没睡好。"
"你呀,人家的故事里有没有你,你跟着兴奋什么?"望着窗外,韩秋实的身影出现在楼下,仿佛又嗅到了他的体香,向春早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我就是长了十个脑袋也想像不到,张利远身上会有这样的故事,更想不到你和他之间,还能因为苗苗串上亲戚,想想都觉得脑洞太大,太大了啊!"不知道向春早正春心荡漾溜着号,王曼丽还在自说自话。
不行,他们就要搬回去住了,这几天一定要把持住,为了我自己不被人看轻,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实在阻挡不住他的话,管他心里愿意不愿意,面子上过不过得去,干脆锁上门睡觉好了。
对,必须这么做,望着韩秋实消失在视线里,暗暗警告自己的向春早回过身来,才发现王曼丽正瞪着眼睛看着她。
"怎么了?"糟糕,只顾着想秋实了,一定是她说什么我没注意听,才招惹她这个样子,这下又该问个没完了,心中暗自叫苦,向春早问的很是心虚。
果然,挑着眉毛,王曼丽开启了雷达:“我说春早姐,你才奇怪呢,一大早就心不在焉的,不会是想情郎了吧?”
“曼丽,老了老了,你能不能正经些,小白马上就来了,让他听了去多难为情。”真是服了你了,三句话不离本行,皱着眉头,伸出胳膊,向春早拍了王曼丽一巴掌。
躲了一躲,王曼丽嘻嘻一笑:“老了怎么了?老了就不会爱了?人家那个什么老博士还找了个娇滴滴呢,你以为就干看着?”
“打住打住,你越说还越没谱了,小心有人告你人身攻击。”打开电脑,随手翻着娱乐新闻,听着王曼丽插科打诨,向春早脑子里还是有些乱。
“切,我才不怕呢,没点名没道姓,告我什么?”歪了脑袋,王曼丽意犹未尽,“唉,那些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搂着个二三十岁的小媳妇,心里光美得慌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糟糠之妻?真是太不公平了!更可恶的是,还有人跟着瞎起哄,说什么老牛吃嫩草是本事。真他奶奶的,要是老太太找了个小伙子,就被人说是老不要脸,老不正经,唾沫星子都能把老太太淹死,要是嘚嘚在我面前,看我不抽他一嘴巴子。”
这是怎么了?没招你没惹你,“突突突”来了一大通,还女大侠似的,看着王曼丽义正言辞的劲儿,向春早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哪根筋抽了?发这么一通感慨干什么?”
可以是啊,我这是发什么神经?拍了一下脑袋,王曼丽自嘲道:“一定是吃错药了。”
“对了,曼丽,不扯没用的,跟你说正事。”转过身来,向春早顿了顿,“中午你还去看你爸?”
“想去,怎么,你有事?”挑着眉毛,王曼丽喝了一口水,“要是去妮子家,我可以考虑。”
“对,就是去她家,几天没去,我有些不放心。”翻着台历,向春早默默算着蓝妮儿子满月的日期,“还有,妮子执意想给小王子办满月酒,可我觉得毕竟是早产儿,身子还是有些弱,不主张她办。你说,要是累着了孩子,总不是件好事是不是?”
“哦,我明白了,搬我去跟你一唱一和说服妮子呗?行,没问题,保证配合你完成任务。”放下水杯,叹了一口气,王曼丽搓了搓手,“你说,妮子怎么就认死理,非办什么满月酒,也不看看实际情况允许不允许。”
“得来这个小王子实属不易,她自然有她的想法,我能理解,可是孩子的身体是关键,我不能让她冒险。”打开链接,查找着照料早产儿的注意事项,向春早心里很不踏实。
“嗯,我的想法跟你一样。”说着话,王曼丽突然皱起了眉头,“对了,那个马丽丽消停了吗?”
马丽丽?消停什么呀!
只是我不能对你说实话,妮子不愿意多一个了解现状,所以我要守口如瓶。对不起了曼丽,我只好装糊涂了,摇着头,向春早算是回答了王曼丽的问话。
这是不知道的意思?嗯,不知道也很正常。
用脚后跟想想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像马丽丽这样的狗皮膏药又不是让人心里舒坦的玩意儿,属于那种不咬人膈应人的货色,妮子不爱提及,情有可原。
只不过,她不说,我们自然就无法了解。
堆在椅子上,王曼丽撂起了二郎腿:“我还记得那个马丽丽那双眼睛,贼溜溜的瞄着林远山,当时我还纳闷,现在想想,恨得我都想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