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韶大袖一挥,平放于自己身旁的几株青草就漂浮到空中,只见秦华韶葱葱玉指向着其中一株草药一点,草药就飘身入铜炉。
接着秦华韶的玉指就向着眼前漂浮着的这些青青草药一一点去。
青青草药,一一入炉。
这些草药就是秦华韶这几日闲来无事到大山之间采来的。
秦华韶小秀鼻,鼻翼轻轻煽动,嗅了嗅密室里空气中的草药味,见到草药入炉的火候差不多了。就手掌一翻取出一颗小兽心。
秦华韶的葱葱柔夷玉指一旋,拇指和中指就扣住这一颗小兽心,中指轻轻一弹,这一颗小兽心就被秦华韶给弹进了铜炉。
接着秦华韶双手再次压印,法印变换之后,双手指尖点向五行聚火阵,
“砰”的一声五行聚火阵的火舌就突然猛烈了起来。
没过多久,在秦华韶的控制下,五行聚火阵,猛烈的火舌就又转向了柔和,
又过了没多久,柔和的火舌又被秦华韶双指一点间“噗”的一声而熄灭。
秦华韶,一挥手,铜炉飞高而倒悬,只见一粒赤红丹药,骨碌碌的就从铜炉里面滚落而下。
秦华韶一伸手,这一刻赤红丹药就落入了如白玉的柔夷之中。
秦华韶看着手中的这一枚赤红色的丹药,嘴角扬弧。
在午鞅居住的土山岗后方不远处有一个小树林,这个小树林种植的树木并不稀奇,是很普通的桦杨木,
最近土山岗上面的奴民越积越多,这里就成了,土山上的奴民们经常活动的场所,久而久之,这土山后面的这一片小树林就成了午鞅这一帮子怪异人群的独有之处,所以平时里,这个小树林里除了午鞅土山岗的这一帮奴民们,其他人已经很少再来。
尤其是午鞅这一次归来,一下子就轰动整个的沽舍之地,不但是沽舍之地轰动,就连整个的贯堡,琯城,都全部轰动。
这半年多,整个的琯城可是前前后后的有几万人都被琯城主给征调去了,可是这些人都不见了,了无音讯。
不但几万的劳奴都了无音讯,就连琯城主都失去了消息,十一个堡主之中,那些个琯城主的嫡系堡主也都消失不见,这让整个的琯城都陷入了一片寂静。
尤其是平时里跟琯城主走的比较近的这些家奴和奴民,表面上虽然安安静静的,可私底下早已经诚惶诚恐。
表面上这一切都太安静了,但这极度的安静的背后,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身在小树林里的午鞅可不管这些,有很多人上门询问,都被午鞅闭门谢客,有什么事自然有沽老爷应付。
平时土山岗后面的这个小树林里面还算热闹,今天因为午鞅在小树林里修炼,小树林就显得有些寂落,今天只有午鞅一个林中客,方圆这一片地方早就有奴民在站岗。
笑话,少主的修炼这可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事,可不能被人打扰。
这些给午鞅站岗的奴民,刚刚还隐隐约约能听到小树林里面,少主的“嘿嘿哈哈”的沉声低喝之声,这一会却突然的变得安静。
想来是自己的主子这是已经修炼完毕,正在休息,也对,就是要好好休息,把自己的少主给累着了可不行,虽然少主的修炼最要紧,但是在这些奴民的心中,少主可不能有一个什么闪失。
小树林里面的午鞅刚刚的修炼完了武练力冲,现在正在盘膝静坐,这是在收敛体内力脉之中的脉力,不断的在和力府里的力源进行调和,感应,协作,午鞅转而修炼文练血冲,通过让自己的气血鼓荡而达到力脉里面的脉力可以随意自由的奔腾。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何时午鞅的身边出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正是秦华韶,只见秦华韶,
坐在午鞅对面的一颗桦杨树的枝杈上,头上墨丝挽纘,穿红玉,坠白珠。
青青劲褂,白狐落肩,葱黄绫裙,锦红漆裤。
一双足鞋,荷叶墨绿,锈双白莲,
双足双鞋,巧巧妍妍,半遮半露,
双足双鞋,裤脚摆摆,时隐时现。
双手放在腿前,柔夷,葱葱白白,莹莹润润。
粉颈轻斜,银面杏眼射晶,红唇轻抿,
静静的在盯着不远处盘膝而坐的午鞅,在看着午鞅的文练血冲,只见秦华韶放着的双手,葱葱玉指之中夹着一张黄符,黄符上面朱迹莹莹放光,此符隐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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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王城外,有几座巍峨大山,大山外围着小山,小山外又环着大山,层层叠叠,要说除了秦岭王庭的王城之外,这秦岭之地最重要的地方是哪里。
就是一个叫“周院”的地方,这个“周院”两个字,在这秦岭之地,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像秦岭人知道秦岭王城一样。
而在周院里,其中的一座巍峨大山的楼阁中,正盘膝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的身边有一个老年人一个青年人,伴做于一旁。
而这三个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面莹莹泛光的墙壁,只见这个墙壁之上,有一片荒凉的小树林,而这个小数林里,今日却只有一个林中客。
林中客正在盘膝而坐,默默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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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午鞅慢慢的开始收了体内的气血,让自己平复一下斗转的心情,文练血冲就要结束,
秦华韶静静的看着午鞅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午鞅缓缓的吸气又呼气了几下,慢慢的就要睁开眼睛。
“嘟”不知一个什么东西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