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什么。”
“观望钎的态度,观望你们四个老爷的态度,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变化。”
“第三部分,就是你们这四个贯主的亲信,你们四个是最闹心的,而剥老爷从他的行为上看,他的心里除了悲痛,更多的可能是向着新主子效忠吧。
这么早的就表明了态度,对沽老爷出手,一方面从中得利,一方面向钎亲近。
所以……”
“所以什么。”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另外两个老爷,就这么的看着剥老爷对你下手,不管不顾,明显对贯主那点忠心已经动摇,默认了剥老爷的行为,他们心中可能也想着对钎来表示亲近吧。
你们四个贯主的亲信,要不立马报仇,要不立马亲近,根本没有静静观望的本钱。钎最顾及你们。”
沽老爷认真的听着午鞅的话不断的点头。开口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午鞅说道:“剥老爷漏算了我,沽老爷您都认为我只是个奇货可居的商人,剥老爷更会这么认为,另外两个老爷也这么认为。
你们都错了,沽老爷我给您交个底,我现在手脚各开了五脉,已经有了六百牛之力。”说着午鞅用力握拳,释放出滚滚六百牛之力。
瓦梁房屋都被午鞅拳头上的脉力冲击波给影响的“哗哗”乱响。梁上尘土更是“簌簌”下落。
沽老爷看到这一幕,感受到午鞅蓬勃的脉力,心中一惊:“我怎么说你小子看着气质上变化这么大,本以为是当了老爷给当出来的,没想到你开了十脉,
压根也没敢想,本以为你就算是感觉到力源力府,练了武谱,也就开个五六脉。真是没想到啊。”沽老爷是越说越兴奋。
“看来我没看走眼,不,不,不,我还是看走了眼,想当年我花了十年才练到六百牛,没想到你小子只用了半年,了不起,了不起。”
午鞅被沽老爷夸得只感觉不好意思,阿捷在旁边一直抿着嘴“呵呵呵”的偷笑。阿硕则是闭着眼睛在静静的听
“这回好了,剥这个老逆奴竟然敢背叛主人,午鞅你一定要杀了他,剥老头竟然敢侵占我的封地,午鞅你把他的封地给占了。哈哈哈,想到剥老头知道你出现后的样子,想想就好笑。”沽老爷心情一好又找了当年跟着贯主征战时的霸气感觉。
“我的事情,不能传出去,要突然袭击。”
“对,要突然袭击,最好要让剥老头吃惊而死,哈哈哈。”
午鞅无语。
等沽老爷笑的差不多了,就开口问午鞅:“午鞅我现在放心了,这些麻烦事全部交给你了,你说那现在该怎么做。”
“等,什么都不做,静静的等剥儿子送上门来。”
-------
剥儿子没有让午鞅他们久等很快就找上门来,午鞅看到一个光着脑袋的汉子走近沽老爷的家门,一见这汉子,午鞅就知道这是剥儿子,跟剥老爷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是双胞胎似的,只是一个年轻一个老点,剥老爷午鞅见过,都是光头,午鞅奇怪他们家遗传不长头发吗。
“沽伯伯,侄儿给您请安。”
“哼,我沽老头可受不起,你看我老头子这副样子,还请个什么安。”
“沽伯伯,你比我父亲强多了,都能下地了,我父亲还躺在床上呢,我父亲说你们虽然两败俱伤,打了个平手,但他承认不如你,他承认自己打输了。”
“你父亲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主人被杀,大敌当前,他到底要干什么。”
“沽伯伯,你这么大年龄了还怎么这么大气性,小心伤身体,你无儿无女的,死后这所有的东西还不都是侄儿我的,您老就早点放手吧。我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的关系上,只要你离开,不为难老兄弟,这就是我父亲的意思。”
“我老头子要是不呢。”
“沽伯伯,大家都传,说您想把家业留给这个小兔崽子,我父亲还说,家业就按您的意思办就给这小兔崽子了,封地反正走不了,让你们一块滚蛋就是。”
这光头汉子前一句“小兔崽子”后一句“小兔崽子”阿捷和阿硕听到有人这么骂自己的少主,心里那个气,马上就想干这小子,被午鞅拦住。
“你的父亲会这么好心,剥老头我还不了解,我毕竟是六百牛之力,而你不过五百牛之力,是怕我和你再来个两败俱伤吧。再说了,你们不是要投诚新主子吗,没有我的脑袋,你们怎么去投诚。”
“对呀,沽伯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是来拿你的家产,拿你的封地,拿你的脑袋,还要拿这小兔崽子的命。”
--------
就在剥儿子找到沽家时,有两个人却是已经找到了剥家。
一个人开口问道:“你们家老爷在家吗!”
另一个直接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剥兄,老弟兄来找你来了,都一个多月没见了可想死兄弟了。”
剥家的家奴听到声音后就赶紧的跑了过来一看:“原来是笳老爷和苛老爷。快里面请,我们家老爷深受重伤,还在床上躺着呢。”
“噢,剥兄受伤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谁踏马地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了我的剥兄弟,这事可要问个清楚,回头了我们两兄弟一定要找这个人算算账,好给剥兄弟出出气。”
----------------------
剥儿子太狂妄,不等沽老爷反驳,午鞅说道:“你太贪了,就不怕,吞下了撑死你。吞不下噎死你。”
“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