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师闻言打了一个冷战,这帮人形兵器要到了战场上,谁能挡得住啊?
“是!”盛彦师点了点头道:“我回去找胡郎安排!大哥,咱们还有两套将军铠甲,你准备怎么处理?”
老程拍拍脑袋道:“他娘的,狼多肉少,就是吃不饱!先放着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仗打,而且穿着一身将军铠甲到处晃悠,也不和规矩;等一段时间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底下的战斗已经完毕;梁士泰和罗士信催马跑了上来,离着老远就开始大喊:“大哥!我们又赢了!啊哈哈哈!我和罗兄弟简直是绝配,天下无敌了!”
程咬金哼了一声道:“你们怎么成绝配了?不是刚来的时候,跟斗架的公鸡一样,见面就要打架?”
二人脸一红,想到刚见面的时候,彼此就看着不顺眼,一言不合打了起来。这两个人都是力量型的武士,叮叮当当大战了百余合,胜负不分;最后还是老程把他们训斥了一顿,才不服不忿的住手。
梁士泰大嘴一咧道:“大哥,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我跟小罗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可不能把我们分来!”
“滚蛋!你再恶心死我!”程咬金笑骂一句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们配备最好的士兵、最锋利的兵刃、最坚固的甲胄!你们两个要成为我们的一把尖刀,在战事焦灼的时候,给我一锤定音!做不做得到!”
二人哈哈到笑道:“太做得到了!大哥只管放心。我们保证把敌人打的屁滚尿流!”
程咬金这才点点头道:“我已经交代胡郎了,你去带人领甲胄吧!回来咱们再商量一下,你们这个陷阵营怎么训练!”二人答应一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
转眼间过了两个月,朝廷发下了命令让天下兵马在明年开春前到涿州集结;山东的兵马则到登州集结,由铁枪大将来护儿率领从水路进攻高句丽的王城平壤;老王爷杨林被调回京城,随杨广走陆路进攻辽东。
程咬金看着母亲读完了秦母的信件,连忙问道:“娘啊,秦伯母这两个月都来了十几封信了?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程母道:“老姐姐还是想让我过去相会;这都催了一个多月了。儿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送为娘去一趟历城县,我也挺想念老姐姐的。”
老程点点头道:“好勒,眼瞅着年关快到了,这两天我安排一下;然后带上士信,咱们到历城县看看。”程母闻言点头不止。
又过了几天,程咬金依然安排盛彦师和梁士泰看家,他带上了阚棱、罗士信准备去历城县。因为母亲需要人照顾,加上王二丫一直要求;老程又带上王虎和二丫兄妹,再加上两个随从,赶着一辆大车出发前往历城县。
这两天罗士信正和梁士泰练兵练的上瘾,很是不乐意离开;不过要回去看望老干娘又推脱不了;只好一个劲儿的叮嘱梁士泰一定不要放松,要让部队赶紧成型。梁士泰点头不止,让他放心。
有了程母马车的拖累,他们行军的速度就慢了很多;他们每天晚晚的出发,早早地休息;每天也就行进大几十里路。
现在山东还只是乱象初现,可就是这样,他们也遭到了几次强盗的攻击;不过凭着这几位的武力,很快就将这些竖着冲上来的强盗,变成了横着倒下的尸体。
进了历城县界情况就好了很多;大家都在称赞秦琼秦叔宝,一双熟铜锏打的贼寇侧目,没人敢来捋虎须。
听说他们要来,秦琼早就请好了假,在城门口迎接;他一看到程咬金等人的车仗,赶紧打马迎了上来。
今天的秦琼身穿着一身玄色便装,背后背着自己的熟铜双锏;他来到众人面前飞身下马,道:“咬金,婶娘可在车中?”程咬金等人也都跳下了战马,连忙回答道:“是,娘正在里面!”
正说着程母已经在王二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秦琼连忙推金山、倒玉柱,单膝跪倒道:“秦琼给婶娘请安!”
程母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道:“快起来,快起来!没想到当年的半大小子已经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像你爹秦蠡了!”说着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老程上前道:“娘啊,不要悲伤,咱们两家团聚也是大喜事;你应该高兴才对!”程母问问不住地点头道:“对,对,是应该高兴;咱们就不要再路上堵着了,赶紧进城吧!”
秦琼答应一声,在前面引路,将大家迎到了自己的家中。秦母早就在儿媳和丫鬟的带领下,在门口恭候;一看到秦琼他们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两位老人抱头痛哭。
秦琼和程咬金连忙上去各扶住母亲,再三相劝,两位才止住悲声来到了秦琼家里。
现在的秦家和以往已经大不一样;秦琼做了军官,深的大将军来护儿的器重;赏赐俸禄节节高升;不仅将家里重新装饰一遍,还买了丫鬟、佣人照顾家人。
在屋内已经摆好了酒宴,大家团团围坐,互诉离情,好不快活。饭毕秦琼对母亲到:“娘亲,眼看着就到了年下;上元节是老丞相杨素的寿日,大将军让我押送寿礼进京拜寿。这一去短则两个月,长了不过四个月就能回来。”
秦母一听就叹了一口气道:“自从你当了这个旗牌官,就没有一天安生的,除了早晚一次请安,就没有见过你的人。”
程母笑道:“老姐姐,不要怪太平郎,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军官;你看我们家阿丑,一个乡佐,连吏都算不上,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