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窦建德向南扩张就遇到了大魔国和瓦岗的阻挡,所以他的目光盯上了幽州的罗艺。就在这一年的八月,他称王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窦建德就带领二十万大军前来攻打幽州。
这一路真是势如破竹,大军很快就打到了幽州城下,窦建德派使者去见罗艺,让他开门投降,结果被罗艺砍了脑袋挂在了旗杆之上。
窦建德大怒随即派人到城下讨敌骂阵,罗艺派罗成和张公瑾、杜叉等人领兵出战。
两方人马在幽州城下摆开了战场。刘黑闼派杜浪方出马挑战;罗成左右一看道:“那位兄弟愿意出马?”有参将白显道出马道:“少保,看我前去会斗与他。”
看到罗成同意,白显道催马舞枪来战杜浪方;二人通名之后就战斗在了一处。
一直打到了二三十个回合白显道不是人家的对手,手上一慢,被杜浪方一枪刺中小腹,哎呀一声被挑与马下绝气身亡。
张公瑾平日与白显道的关系最厚,一看白显道送命,哎呀一声差点没有喷出血来,拍马舞刀直奔杜浪方。二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张公瑾大吼一声:“还我兄弟命来!”接着一刀斩杜浪方与马下。
梁廷方像要上阵帮兄弟报仇,结果被苏定方拦住;苏定方道:“三弟,此人刀法惊奇,你不是他的对手,且在后面看着;待哥哥前去会他!”说着向大帅刘黑闼请令出马会斗张公瑾。
张公瑾和苏定方到了阵前通名报姓,然后两把大刀战斗在一起;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二人这是真的遇到了对手。他们抖擞精神两把刀舞动的跟雪花一般,煞是好看。
周围的士兵都看傻了,他们拼命地擂动战鼓为主将助威。眼瞅着就打斗到了五十个回合还是胜负不分。这时苏定方买了一个破绽,扭头就走;张公瑾在后面紧追不舍。
苏定方偷眼一看张公瑾追了上来,冷冷的一笑,将大刀挂好,摘弓搭箭猛地一扭身,“嗖嗖嗖”连珠三箭就射了过去。
张公瑾一看不好,连忙用大刀磕飞一支,扭头躲过一支;最后一只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拼命的一扭身子,这一箭正射在肩头。
张公瑾痛呼一声,大刀撒手,拨马就往回跑;苏定方在后面紧追不放。
后面的罗成一看,冷哼一声:“贼子欺我无弓箭呼!”说着摘弓搭箭,“嗖”的一声一箭就射了过去。这一箭又快又急,苏定方反映过了就已经晚了,他一闭眼暗道:“我命休矣!”
“当”地一声响,这一箭正中苏定方的盔缨,将他的盔缨射落。罗成冷哼一声挂好弓箭,然后猛地一催胯下西方小白龙就冲了上来。“张公瑾你且回去治伤,待我会会他!”
人的名树的影,罗成这杆抢威震北方,不由得苏定方不多加小心。等一交上手,苏定方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罗成;人家这条抢真是速如闪电,狠如毒蛇;不过十几个回合他就坚持不住了。
苏定方手忙脚乱刚一不注意,罗成一个滚手枪,扎前胸猛地刺向了小腹。苏定方拼命地用大刀往外一挂,这条抢擦着两肋刺了过去。
不过罗成这条抢与众不同,后面还有五把倒须金钩;刺过去没有问题,他猛地往回一收,刺啦一声将苏定方的护甲撕破;左肋上立马出现几道血沟,鲜血唰的就流了出来。
苏定方疼的哎呦一声,一捂伤口拨马就跑。罗成催马紧追,刘黑闼一看不好,大喝一声犹如半空打了一个霹雳。他一催坐下的乌骓马挡住罗成,举起大棍呜的一声就砸了下来。
罗成凌然不惧,手中的银枪一举;“当”的一声将刘黑闼的大棍被掂起来三尺多高;罗成也被震得身子一歪,膀臂发麻。
“好大的力气!”二人都惊叹一声;然后各举兵刃斗在一处;刘黑闼的力气虽然不比罗成差,可是一动手武功招式就差了不止一个等级。
二人战斗了不过二十几个回合,刘黑闼被杀的手忙脚乱,浑身是汗;后面副帅王伏宝一挺手中的丈八蛇矛抢也冲了上来,二人双战罗成打斗了七八十个回合依然胜负不分。
罗艺怕儿子有失,命人鸣金收兵,让弓箭手压住阵脚,大军缓缓的退回城中。罗成对父亲道:“爹爹因何收兵;那贼人的招法依然乱了;孩儿正要擒拿他们。”
罗艺道:“刘黑闼和王伏宝号称窦建德的左右手;二人武艺出众;不可轻敌,我儿已经连斗三将,体力消耗太大;还是休息休息,明日再战吧!再说咱们幽州城高墙厚,何必跟这些贼人硬拼。”
罗成微微点头道:“父亲教训的是,不过看着敌人在城下耀武扬威,实在是憋气。”
张公瑾上前道:“末将有一计,或可破敌。”罗艺和罗成闻言大喜道:“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张公瑾施了一礼道:“这窦建德今年攻无不取,战无不胜,现在正是兵骄将傲;我们不妨示敌以弱;用赢兵弱马背城阻水为阵,引诱窦建德来攻,待其半渡而击之。”
罗成道:“公瑾所言有理;爹爹,儿愿意引一哨人马埋伏在侧;等窦建德的军队开始渡河,直击其中军,一定可以斩杀窦建德。”
罗艺闻言默默点头道:“好!我当亲帅大军引诱窦建德上当,等他的阵型一乱;咱们前后夹击;不愁窦建德不破。”
第二天罗艺以残兵临水背城为阵。窦建德因屡胜而骄,看到敌人尽是老弱残兵,就要渡河来攻。
旁边军师宋正本道:“罗艺奸诈狠毒,与狼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