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进入钜野县发现这里一片荒芜,又是一座空城。空城是空城;不过他们毕竟是三路大军中第一个有所突破的队伍。所以李建成欣喜若狂向李密、王伯当和长安发出了三分报捷文书。
李元吉更是猖狂,叫嚣着就要再次进兵,从身后围攻定陶。李建成哈哈一笑,安抚住了弟弟道:“元吉,记住大魔国是咱们的敌人,但是此战之后李密就是咱们的头号敌人。
削弱的敌人肯定比强大的敌人让人喜欢;所以咱们就要静观其变,让他们两个去拼吧!最好他们能够两败俱伤;咱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李元吉然其言,问道:“那大哥认为咱们下一步干怎么办?”
“什么也不干,让军队修整。另外催一下朱灿,让他赶紧把粮草送过来;这一段时间他的粮草到的越来越少了。”
朱灿掌管了联军的粮草大权,本以为是一个轻生活;只在后面捡捡功劳就行了。没有想到一进入山东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山东人像饿疯了一样,拼命地躁扰他的军队;送出去的粮食有三分之一都丢在了路上。
李密和李建成天天派人来催粮,使者的态度也越来越恶略。朱灿没有办法,只好安排手下大将伍天锡带领大军亲自出马,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不过伍天锡也不是铁打的,不能一刻不休息到处乱跑;而且没有了伍天锡的坐镇,他的心中也不安稳。没有办法只好减少了送粮的频次。
今天刚刚和李建成的使者有大吵了一顿;朱灿正在生闷气,突然有人来汇报自己的送粮在金山队伍又被人劫了;粮食并没有送到李建成的手中。
朱灿大怒,万般无奈只好再次安排伍天锡带领着5千人马押送一部分粮食去钜野县。
压粮运草的队伍来到了金山,有人提醒伍天锡上次军粮就是在这里被劫的,请他务必小心。伍天锡冷哼一声道:“大魔国的这些无胆鬼,听说我来了,早就逃得无影无踪。谁还敢来埋伏?当然,就是有埋伏,凭着我坐下马,掌中的短把混元镗也不惧他。你们尽管往前走!”
“是!”军兵们得到了命令带领大军趾高气昂的进了金山。
金山虽然不高,可是地势险要。王文度没有向程知节请示,发动一级战争动员令,又招募了5千预备军,和1万青壮,一共两万人驻守在这里。
他发动这些青壮就着山势修建堡垒工事,将金山修建的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听到斥候的报告说是有一支大约5000人的敌人运粮队伍进入了金山;他们打得是伍字大旗。
王文度一听就知道是伍天锡来了;他嘿嘿一笑,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这个伍天锡一向目中无人,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想到这里,随着他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迅速的做好了准备。
伍天锡进了金山觉着后背一阵发麻,他暗暗吃惊;举目向四周观看;只见怪石嶙峋山势险要,不由得暗暗加了小心。
“这是什么气味,真是难闻!”士兵们议论纷纷,都掩住了鼻子。伍天锡用力嗅了嗅,空气中有硫磺的刺鼻气息;他心中一惊赶紧向四周观看,就见山路旁边铺满了厚厚的枯草。
“不好!敌人要火攻!退!赶紧退回去!”伍天锡吓得脸都白了,大吼一声让部队赶紧往外跑。
“现在想跑,已经晚了!射!”王文度一声令下,山头上火箭如雨,落在了旁边的枯草上,引起一片大火。有的火箭落在了粮草车上将草料也引燃了;还有的射中人体,一会儿就多了一个人形的火炬。
这千辆粮车想要掉头逃走可不简单,拉车的驽马一下子受了惊;这些马车到处乱跑,山道上乱做一团。
伍天锡一看事不可为,这家伙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王文度也不追赶,继续指挥军队消灭了山路中的敌人,然后又回山驻守。
伍天锡带领着残兵败将一口气跑回了朱灿的中军大营。朱灿看到自己的手下大将成了这个样子,吓得面无人色赶紧询问事情经过。
伍天锡才不会说自己中伏,反而大肆夸大敌人的实力;说道路已经被完全封锁;自己根本去不了钜野县。
朱灿是将信将疑,他的丞相也就是军师张德禄道:“王驾,如果真像伍将军说的,那李唐的军队可就危险了。咱们还是赶紧将这个情况通知到魏王和李建成吧!”
朱灿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唰的流了下来,他显然是明白了其中的厉害;连忙命人给李密和李建成传信。
二人接道了这一份情报,手中的信纸缓缓的从指间滑落。周围的将校发现刚才还意气风发的主帅,突然神情落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相对于李密顶多是输掉一场战斗,金山却是关系着李建成的身家性命。他二话不说,带着大军直扑金山,想要打通自己的生命通道。
看着数十丈高的金山,还有坚固的拦路堡垒;李建成一个恍惚,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众位!冲破了眼前的堡垒我们就能逃出生天。如果冲不破眼前的堡垒;我们就只能深陷敌后,陷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诸君请随我杀敌!不死不休!”
李元吉大吼一声,顾不得伤势率先发动了攻击,袁慕爵现在憋屈的要死。这一趟出来就没有顺利过;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和大魔国拼杀一场。
说着他随着李元吉就冲了上来;唐军一看主帅都出动了,再加上生命受到威胁;一个个嗷嗷大叫着杀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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