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臣像被雷劈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武王接着道:“希望大家在义慈王的带领下,精诚团结,抵抗外辱;挽大厦之将倾。保我百济国祚万世绵长。”
大臣们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这位怎么在兵临城下的时候撂挑子不干了?
“父皇!”扶余义慈差点没有昏死过去,现在百济成了烂摊子,怎么就全扔给了自己?
他噗通跪倒在地泣道:“父皇正值春秋鼎盛,我等还希望父皇带领我们开创万世基业;孩儿驽钝,恐有负父皇所托。请父皇三思!”
扶余璋手一摆,让内侍将玉玺塞给了扶余义慈道:“我意已决,断不会更改;我儿不必推辞了!退朝!”说着带领内侍们,匆匆忙忙的走了。
阶伯等人面面相觑,只好呼啦一下跪倒在地,请求扶余义慈继承大统。扶余义慈没有办法,只好捧着玉玺慢慢的走向王位,他如丧考妣,痛苦的样子就想走向断头台。
扶余义慈做好之后向下看了一眼道:“众卿,现在敌人兵临城下,大家有什么办法?要不咱们开城投降如何?”
众位大臣听了一阵苦笑,这可好还没有打,就想着投降了;这让手下的大臣还怎么抵抗?
大将军阶伯怒吼一声站了出来道:“陛下!大魔国虽然实力强劲,但是我们城中也有数万大军,还有十几万的百姓;组织起来完全能够跟敌人致命一击!何故出投降之言?”
扶余义慈讪笑道:“对,对!打还是要打的;就是打不赢也能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就由阶伯将军担任这次战斗的御敌总管;一切事物都由阶伯将军做主;可以先斩后奏,如朕亲临!”
阶伯虽然心中对扶余义慈的懦弱暗暗不满,可是得到了这个御敌总管的位置,并且可以先斩后奏;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他跪在殿下磕头谢恩。
阶伯出了皇宫命令泗沘城中的9姓贵族们将自己的私兵都交了出来;得了将近万余人。然后又大抓壮丁又得了数万人;合计大军将近10万,日夜操练准备对抗联军。
张士贵来到了城下,他发现泗沘城城池高大,几乎不次于自己驻守的平壤,就微微一皱眉知道碰到了硬钉子。
“试探攻击一下!”张士贵下达命令,弓弩手在盾兵的保护下缓慢上前,率先发动攻击。接着大魔国和新罗的联军扛着云梯就往上冲。
阶伯凛然不惧有条不紊的指挥大军抵抗。联军虽然一连发动了数次冲锋,只是白白的扔下一片尸体无功而返。
“鸣金收兵!”张士贵看到强攻不能取胜,只好让大军撤了回来。城上的百济军队欢声雷同,就连皇宫中的扶余义慈也大喜过望,命人带着美食御酒前来犒赏军队。
第二天金春秋和金庾信聚集在张士贵的帐中;等着他分派任务;哪知张士贵根本就没有继续攻打泗沘城的意思。
张士贵命令新罗大军到城下挑战;他的手下众将则带领着大军四面出击,占领周围的乡镇,一一拔除泗沘城附近的古沙城,安城、刀先城,久知下城,将泗沘城完全孤立。
每天都有大量的难民涌入到泗沘城中,大魔国和新罗国又许进不许出,做出了困死泗沘城的态势。
这些难民不仅使得泗沘城中人满为患,粮食紧张,而且还带来了各种谣言。
先是到处流传着大魔国的军队,如何、如何的难以抵挡;他们都会妖法,可以操纵雷霆;你不可战胜。
接着说外面的情况如何惨烈,说阶伯根本不顾国人的死活;不敢出城迎战。
还有的传说他手握10万大军却不敢对外面6万的联军发动攻;是因为他在石城打了败仗;早对大魔国的军队畏之如虎;大魔根本就不怕他。现在大魔国最担心的就是百济突然让大将徳执得领兵;打破了他们围困泗沘却要蚕食百济的计划。
还有的人说这都是胡说八道,阶伯不肯出战是为了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掌握手中的10万大军,为自立为王做准备。
反正泗沘城中一下子多了很多谣言,让阶伯处在了很尴尬处境。义慈王扶余义慈对此也是半信半疑,他找来心腹道琛询问他应该怎么办?
道琛一皱眉,他知道扶余义慈虽然仁德,可是猜忌心慎重;看到义慈王已经起了疑心连忙道:“陛下可以试探一下,让阶伯帅军出击,如果他听从命令,则所有的都是谣言。如果阶伯不愿意出兵,说明他有了异心。”
义慈王点了点头,让道琛前去传旨,命令阶伯出城迎战,一举击溃敌军。
道琛领命带着圣旨到了阶伯的府上。阶伯正在为谣言的事情烦恼,突然听说天使官到了,连忙出去迎接。
他和道琛虽然没有深交,但是也都认识;知道道琛为人忠贞,心中很是佩服。二人寒暄几句进了客厅;道琛宣读完了圣旨,对着眉头紧皱的阶伯道:“大将军何不出兵与敌交战,以破谣言?”
阶伯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咱们谁说有10万大军,可都是临时抓来的壮丁;跟10万农民没有什么区别。这些人带到战场上,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这大魔国兵精将猛,咱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引起了军中恐慌,兵无士气,只怕泗沘城也守不住了。”
道琛一皱眉头道:“大将军说的也有道理;那依着大将军咱们应该怎么做。”
“凭城死守!并以此为机操练军队!咱们以战代练,只需要二个月,手中的新丁就能适应战争,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