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终于忍不住了,他也讥讽道:“赵映月师姐,我也姓赵,我以为姓赵的人都应该是沉稳、睿智的,没想到你却如此张扬、跳脱,跟你一个姓,我觉得丢人!”
赵映月生气了,她是升仙庐资历最老的弟子,他的师父可是筑器阁掌阁长老,升仙庐的弟子谁不让着她几分,就算是那些地位不高的内门长老,也会对她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她面部肌肉扭曲,脸上的脂粉掉落了不少。
“赵一山,你惹了我!老娘绝对不会让你在升仙庐中好过的!”赵映月丢下这句话后,瞪了一眼赵一山,以及赵一山身旁的晴满天,扭着水蛇腰,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在平台上写写画画起来。
赵映月走后,晴满天睁大一双妙目盯着赵一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赵一山咳出声响来,晴满天才收回目光,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赵一山,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这么硬气!在赵映月面前,我都得老实起来!”
晴满天这么一说,赵一山暗道不妙,急忙问道:“师姐,难道我做错了吗?”
晴满天娇笑道:“哈哈!赵一山,你害怕了!。。。不过呢,你没做错,升仙庐的弟子都是亲传弟子,大家地位相同,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所以你以后不用再老实巴交的了!因为你在梓梧山中已经有身份,有地位,如果还唯唯诺诺的,可就丢了师尊的脸面!而且你顶撞的是赵映月,师尊不但不会怪罪你,反而会奖励你呢!”
赵一山疑惑道:“为何?”
晴满天看了看周围,传音道:“赵映月的师尊是筑器阁掌阁长老,我们师尊和掌阁长老有大矛盾!”
赵一山恍然,他不想深究梅夫人和掌阁长老之间的矛盾,但晴满天却开启了女人的八卦天性,她接着对赵一山传音道:“一百多年前,我们师尊的丈夫与人斗法,受了重伤,只有掌阁长老可以救活师尊的丈夫,但是掌阁长老死活都不去救治师尊的丈夫,就算师尊请了掌门去说情,掌阁长老也断然拒绝,就这样,师尊的丈夫失去了最后一丝活命的希望,师尊自然痛恨掌阁长老了!”
赵一山见晴满天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立马大声问道:“师姐,我见升仙庐的火炉旁边,都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平台,不知这个平台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晴满天愣了一下,然后细心解释起来:“这个平台叫做符虚阵盘,符虚阵盘的中间是一片空白,空白的周围有玄妙的阵法符阵。我们如果创造出新的符文,可以用阵盘上的阵笔,将符文刻画在空白处,符虚阵盘则会自动检验符文的品阶,等检验完毕之后,我们在空白处刻画的符文就会自动消失。赵一山,符虚阵盘是由梓梧山的阵法大师和制器大师共同打造,价值不菲,用来培养我们升仙庐的弟子,你可要好好利用符虚阵盘哦!”
赵一山惊叹道:“符虚阵盘真是太神奇了!有了这样一个阵盘,创造符文的工作,就简单了不少!不用每次创造出符文,都要去炼制一件法器,那样的话,既浪费制器材料,又浪费时间和精力!师姐,你放心,我一定用好符虚阵盘的!”
“赵一山,你既然这么说,我就相信你啦!嘻嘻!”晴满天满脸笑容的说道。
赵一山受不了晴满天对他这么热情,他急忙开口道:“师姐,我今日还要去一趟藏经阁,去借阅梓梧悟道经的后续功法,去借阅提高意念力的高深法门,所以我要先离开一步了!”
赵一山不等晴满天说话,立马转身,急匆匆的走出了升仙庐!
赵一山走出升仙庐,看了一眼天上的曜日,他颇有一番扬眉吐气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越是深处高位,越是要面临更残酷的争斗。
赵一山摇摇头:“哼!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我就好好的当我的亲传弟子吧!”
抛开杂乱的思绪,赵一山向藏经阁飞奔而去。
来到藏经阁外围,赵一山俯冲而下,在藏经阁外面的广场上缓步而行。
他身着玄色亲传弟子服饰,在一众内门弟子、外门弟子、杂役弟子之中,是那么的鹤立鸡群,其他弟子纷纷让开道路,恭敬的对着赵一山行礼。
赵一山没有回礼,正如晴满天所说,成为了亲传弟子之后,不应该唯唯诺诺,不然就是给梅长老丢脸。
赵一山在人群的注视中,走入藏经阁之内,在一层一层的登上了藏经阁的七层。
藏经阁的七层已经很小了,但是藏经阁的七层却由一名内门长老把守,这名内门长老见到赵一山后,满脸堆笑道:“赵师侄,你怎么来藏经阁了?”
赵一山腹诽一句:“明知故问!”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很和善的说道:“弟子前来藏经阁,是要借阅梓梧悟道经的后续功法,以及提高意念力的高深法门!”
这名内门长老点头道:“赵师侄,梓梧悟道经全本在第三排书架的最上方,提高意念力的高深法门在第一排书架的最下方,你只能在藏经阁记诵两本功法,不能将它们带走,而且你要缴纳一万元晶的借阅费用!”
赵一山暗暗咂舌,他如果不是身家丰厚,以新晋亲传弟子的身份,第一次来藏经阁借阅功法,可能连借阅费用都支付不起!
但对于现在的赵一山来说,一万元晶虽然是个大数目,但他却能轻松拿出。
赵一山从储物袋中将一万元晶拿给了内门长老,内门长老对着第一排书架和第三排书架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