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学子都是朝着蔡文昭几人围了过去,一个个目露惊奇的看着他。
蔡文昭和白小七他们正在商量着一会去醉仙楼吃什么,突然被这么一大群人围住。
崔三少爷更是有些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些人被我帅到了。”
吕若兰虽为一介女流,但是毕竟是将军之女,身手矫捷,心中激动之下,倒是冲在了最前面。
她有些激动的第一个询问道:“三科甲上,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蔡文昭怔了怔,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实在没想到会引起这般的注意,只能无奈耸了耸肩敷衍道:“运气好吧。”
“御马一科还能说运气,但是数理,诗文,书法,这般解释不通吧?”吕若兰有些小不满的盯着蔡文昭,眼神灼热。
感受到蔡文昭的不配合,众人亦是不满。
又一阵淡然的声音响起,正是这一次最为天才之一的萧近。
萧近本就是高傲之人,虽然钟会六科甲等,但是毕竟也只是甲等,但是蔡文昭不声不响拿下了三科甲上,那可就是完全将自己比了下去。
所以他很好奇,或者说依旧有着几分不服气,语气有些凌厉的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从萧近口中说出来,就和吕若兰完全不是一个意味了。有一种天才之间的争锋之味。
甚至有些学子听出了一丝质疑的意味。
“不错,蔡兄的解法钟某也是很好奇,能够得到甲上,必定是有独到之处。还请指教。”
钟会终于也忍不住了,虽说是请教,但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强硬。
这种语气,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非要让对手来一个解释。
一时之间,所有人学子都将目光扫向了蔡文昭,眼神之中意思极为明显:既然连钟会公子都问了,你还不乖乖回答。
还装什么自命不凡,不要以为得了个甲上,就可以这般目中无人。
蔡文昭没想到钟会的一句话,会引起这般的舆论导向。
不过,也难怪,在之前所有人都以钟会马首是瞻,自己的横空出世,确实有些让人无法接受。
只是,你问了,我就一定要回答?
你质疑了,我就一定要解释?
蔡文昭也是被这些人的无礼态度所激怒,对着众人微微摇头,便是冷酷深沉的颔首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说完便是转身,带着白小七小乔就要走人。
场间一片哗然。
这也太嚣张了吧!
吕若兰也是没想到蔡文昭这般的强硬,这简直就是犯了众怒。
毕竟这里的每一位学子都是有着深厚背景,日后你若想要在朝堂为官,从军为将,这些同学就是人脉,就是资源,哪有这般的愣头青!
众学子显然对蔡文昭这般的态度很是反感,但是又被蔡文昭的锐气所震惊。
就算你真的有几分才华,也不该这般目空一切?
钟会此刻的脸色依旧从容,不过倒也是有些意外,心中冷笑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说道:“看来蔡兄是觉得我等不配聆听高论了,倒是钟会唐突了。”
钟会此言一出,虽然看似谦和,实则以退为进,果然,众学子一听,皆是一个个炸开了锅。
“不就是得了三个破甲上么,还不是有两科丁等最末,我看他虽然有点才华,但是心智不成熟,此等人物难堪大用。”
“不错,唯有钟公子这般谦和全面,人品性格皆是一流之才,才能称为真领袖,我辈楷模。”
“我看他还真就是运气,或者是外院教习不小心写错成绩。”
蔡文昭这般抢了众人风头打了众人脸面,早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快。本来他们还想结交一番,但是瞬间被蔡文昭的态度激怒。
一个个皆是指指点点,闹腾起来。
这么一个不解风情之人,居然抢了钟会三人的风头,那些与之交好的学子更是露出了不服气,乃至敌意。
而人群之中,少数几个洛阳士子,则是知道蔡文昭一贯担便是连神将府、镇国侯府甚至太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又岂会给区区太傅之子面子。
而且,自从剑炉之事之后,蔡文昭三字就成了禁忌,他们都是保持沉默。
面对众人的责难,倒是崔三公子忍不住了。
小胖子站在蔡文昭身边,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把眼睛一瞪,盯着那些学子:“有什么好不服气的?蔡文昭是我兄弟,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人家可是中秋夜宴双宴主,剑炉大典最后冠军,观碑第一,剑道第一,剑窟寻剑第一,便是夏侯霸邓艾都是他手下败将,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稷下学宫乃是儒家一系,剑炉一途则是武道一脉,所以这些学子并不是太了解,但是夏侯霸和邓艾是什么人物他们却很清楚。
这二位可是第一流的世子,身份、能力、威望丝毫不逊钟会。听到这里,诸生便是暗暗咋舌,有几人更是看着蔡文昭目露畏惧。
“就算他武道修为惊人,但是这里毕竟是稷下学宫外院。我就是不服,这一次的数理考试,便是算筹运用最熟练的钟公子都需要一炷香时间,而且数理的答案对就是对,错就错。为何,他就是甲上,钟公子则是甲等?”
“不错,我没记错的话,这位白卷先生只是一盏茶功夫就是出了考场,便是连算筹都没有用。我怀疑,他事先买通了外院提前知道了答案,不然何以这般迅速?”
兰采蝶从一旁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