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没错,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送这种东西?路上一出纰漏,那都要去坐牢。丫我们出了一块钱,本来还觉着是捡了一落,哪料想反而买了个累赘,不但平白让人给耻笑,还带不明不白欠了个人情。人家是做生意的,果然千做万做,亏本生意不做。
这时旁边晃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看样子是个有钱的二世祖,他冲着二狗说:“哥们,一元钱啊?你真行,这会所到现在还没出过一元的主,没想到今个儿倒遇着了个。有空没有,一起去酒吧喝一杯?”
二狗直愣愣地看着他,眼光就象看一件家俱或者是一垛墙壁,仿佛眼前这人根本不存在。
这哥们应该平时傲惯了,哪受得了这个,拨高声音说:“小子,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二狗的身形动了动,我怕他出手不知轻重,当对方是个僵尸或者粽子,忙闪身拦到他们俩中间,说:“哥们,不好意思啊,我这位兄弟不善跟别人打交道,您要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那人见我靠得近,伸手推了我一把,说:“你特么算哪根葱,躲一边去。”
我没防备,倒给他推了个趔趄。胖子不干了,本来就心里火大,想也未想,抬脚就是一踹,正踹在这小子的肚子上。估计这人平时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惨叫了一声,居然软倒在地,捂着肚子不住哼哼。
那人后面本来跟着两个人,看见胖子动手,抢上来就和胖子干上了,胖子见那小子这么不经打,不禁呆了一呆,冷不防胸口上就中了一拳。这一拳头激发了胖子的凶性,只见他将小若往身后一拖,然后身子往前一纵,一个泰山压顶,就将两人连带捂着肚子的家伙压在地上,抡起拳头就冲着身下招呼。一时之间,“乒乒乒”的拳头着肉声和中拳者的惨叫声一声响过一声。这时就见躺在地上的一个家伙拚命爬出一段,用力打了一声忽哨,不一会儿,门外面涌进来四五个保安,冲着我们这边就奔了过来。
靠,我正想着怎么说干架就干上架了呢?那个收钱的冲我说:“哥们,快带着你兄弟走吧,这人你们惹不起,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本来就不想惹事,冲着二狗一使眼色,二狗会意,过去拉起地上的胖子就走,胖子打出了性,上身被二狗拉住,下身却没闲着,犹自伸脚踹了两下那二世祖。我一看这小子被二狗打的口吐白沫,心说,可别打出了人命。猛然间就觉得脑后风声飒然,刚来得及往右避了一避,就觉得左肩上“啪”地挨了一家伙,疼痛感觉钻心入骨,差点没当场趴地上。
司马青莲惊呼一声,说:“杜枫,你没事吧?”
二狗放开胖子,闪身抢到我身后,只听“怦怦”数声,然后几米开外传过来一阵惊呼和惨叫,连带着人身体摔倒着地的声音,和金属管及橡皮棒落地的碰撞声,响成一片。
我回头看去,就见二狗身前几米外躺了四个人,四个人两个成一堆,应该是被他抓住了人扔过去再撞到一起的,二狗背对着我站在那里,右手拎着根抢来的钢管,左手里还拎着个人,那人不断挣扎吼叫,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二狗的手。
这时候大门全开,十几个人操着砍刀钢管橡皮棒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居然拿了一把双简猎枪。
看见有枪,二狗将手里的人和钢管远远丢掉,拨出了随身常带的一把端士军刀。
胖子已经将刚才那三人彻底放倒,上前与我们俩站到一起,三个人将两个女孩护到身后。我知道司马青莲见过大场面,这种小事吓不到她,就是没想到小若居然也没怎么惊惶失措大喊大叫,只安静地缩在司马青莲身后。
为首的将枪对准了二狗,说:“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到湘江会馆来撒野。”
我捂着膀子上前一步,说:“有话好说,别动刀动枪,这是一场误会。”
“误会?我们家二爷被你们打了,这事可不是误会两个字就能解决的,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场子。铁头,去把二爷扶起来,看看伤得怎样?”
这时就听里边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姬芳芳带着墨镜男及几个小弟出来了。拍卖应该还没有结束,姬芳芳脸色不善,也难怪,几百上千万的生意中途被打断,任谁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姬芳芳快步走到我身边,说:“怎么回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冲突了一下,打了场小架。”
姬芳芳望着对面持着枪的家伙,说:“连枪都出来了,还小架?”回过头大声斥叱墨镜男:“你们都是死人啊,打架也不知道阻止!”
刚才那位收钱的低着头上前说:“他们动作太快,跟本就来不及阻止。”
姬芳芳回头看看我说:“身手不错嘛,连我的人都没反应过来。这回好了,连我都被牵进去了。我带你们过来,可不是来打架的,要打,你们上外面打去,死活不管。阿彪,带他们上外头去,跟周旺草那儿打个电话,就说出了这个会馆门,这几个人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候铁头已经把那个什么二爷扶到了持枪的旁边,那小子被胖子揍得连站都站不稳,就见他照地上吐了口吐沫,伸手一把将枪抢了过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胖子身前,将枪顶在了胖子脑门上,叫嚣道:“小子,你t就不姓周!”
胖子盯着那姓周的,眼冒凶光,看他的样子,是动了杀心。
墨镜男走近了一点,说:“周少,这几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