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王府中的一处大院。
随着被冯子健一剑逼退的黑衣甲一声怒吼,自方才七人来的方向又快速奔来一人。
而这时天茗毫不留情的将两个到死都不明白为何自己那一剑竟然没有刺进对方后心的黑衣人快速击毙。
随着天茗将三位黑衣人先后击毙,黑衣甲所说的“七星剑阵”却是永远也施展不了了。
此刻正与孙云天激斗的黑衣人见己方已有三人先后毙命,而对方战力如初,心中不由一慌,暗道:“若是再与对方打下去,到时候那个身穿家丁服的煞神找上自己,岂不是白白送死,师傅为何仍我不来,不会是真这么放心我们几个吧,都怪大师兄这个莽夫,这下可如何是好?还是趁机去找师傅过来吧。”心下慌张的同时,剑法中自然破绽渐露。
孙云天见对方竟然分心他处,当即趁势一掌“九龙开天”打了过去。
一个没防住的黑衣人当即被孙云天一掌打到丹田处,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孙云天身若游龙,轻轻一闪,快速挥掌,当即便将身受重伤的黑衣人击毙于掌下。
与此同时,方要攻向黑衣甲的天茗顿时便觉得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杀机锁定,当即快速望向四周,顿时便发现了一个武功极为不俗的黑衣人向自己这面奔来。
见天茗发现了自己,黑衣人大喝道:“休伤我弟子。”
天茗冷哼一声,见孙云天也将对手击毙了,当即奔向黑衣丙。
孙云天见天茗奔向黑衣丙,也不迟疑,直接奔向了黑衣甲,同时说道:“前辈,这小子就交给我吧。”
随着四名黑衣人的身死,场上瞬间便呈三打三的局面。
见自己弟子已经倒下四人,心急如焚的黑衣人以一个飞身御剑,强势进入到了战局之中。
天茗道:“前辈,这小辈便有我来对付吧,你去对付他们师傅。”
冯子健闻言道:“好说。”一剑逼退黑衣乙的同时,快速御剑与方才进入战局的黑衣人斗在了一处。
两人之中一人剑法凌厉,一人剑法诡异,斗到一处当真棋逢对手,难解难分。
而此时的黑衣甲见师傅来了,当即说道:“师傅,如今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具备这几人害死了,还望师傅给他们报仇啊!”
正与冯子健激斗的黑衣人闻言,双目圆瞪,怒火膨胀,大吼道:“你们几个人当真是罪该万死,看我怎么折磨你们,为我弟子偿命。”
冯子健冷笑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出言不逊,你不知道你的弟子方才口出狂言便已一个一个的命赴黄泉,你这做师傅的竟然也这么着急上路,那我成全你。”
黑衣人怒声道:“方才要不是你逃得快,此刻怕是已然身首异处了吧!怎还敢在我面前态度嚣张,看来你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冯子健冷哼道:“你们七个打我一个,也好意思说我跑得快?”
黑衣人不屑道:“当时我们就应该八个打你一个,省得你在这跟我在这调皮。”
冯子健怒道:“我这岁数是调皮?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半截入土了?跟我倚老卖老呢?真是不知所谓,我看你还是全身入土算了。”
天茗道:“我看也是,你四个徒弟尚未走远,我看你现下上路还有希望追上,正好在路上还能教上一教,省得到时候丢你鬼脸。”
黑衣人怒道:“小儿找死。”当即便要击退冯子健,去对付天茗。
冯子健哈哈大笑道:“贤侄说的好。”同时快速荡开黑衣人攻来的一剑,紧接着刷刷两剑反攻黑衣人。
黑衣人见对方丝毫不给自己机会去杀天茗,心中无奈的同时却是时刻盼望仅存的三位弟子别再命赴黄泉。
听着师傅与对方一番交战,黑衣甲心中暗道:“七个打三个尚且死四个,并且对方无恙,如今四打三似乎更是难有胜算,那个身穿家丁服的煞神武功高得吓人,自己再留在此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白在人间走一遭,不行还是先撤为妙,眼前这小子真是碍事,先逼退他再说吧。”念及至此,刷刷两剑快速攻向孙云天。
孙云天毫不畏惧,稍微一个侧身躲过对方两剑,同时大吼道:“接我一掌。”话音未落,便一掌打了过去。
而此时的天茗心中暗道:“这伙人的剑法极其诡异,并且竟然夜守王府,到底是什么人!看来还得先擒下一人问个明白,这两个黑衣人的师傅肯定不行了,一看就是硬骨头,眼前这两人性格张扬却不知会不会道出实情,不管了,再杀一人震慑一番,想来效果定会明显。”
与冯子健交手的黑衣人时而留意着天茗的动向,生怕天茗再将自己的弟子送上黄泉。
这时只见天茗使了招“奇思妙想”。
与之对敌的两个黑衣人见对方拳风大变,瞬间便打出了这虚实难辨的拳法,心中一凛的同时,十分小心的与之应对。
然而此时的天茗已经不再是初出狄威城的天茗了,随着修习了“正奇十手”以后,武技已然有着明显的进步,更是在数次生死搏斗中感悟自身,使得此时的武技已然达到了在这个年纪可以称为恐怖的境界。
面对着比自己修为低,武技低的黑衣人,要不是对方剑法极其诡异,怕是早已将两人送上了路。
即使这样,两个黑衣人也被天茗一人压着打。
见天茗以一敌二仍是优势的黑衣人,心中暗道:“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