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旅馆开了个房间倒头就睡。
秦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间了,看看旁边的周正还在睡觉,赶紧推醒周正说道:“快起来,我们不是要去找小小的爸爸吗?”周正一听忙喊糟糕,因为两人喝酒喝忘了,苏小小爸爸说过今天一早就要带小小走的。两人赶紧洗脸刷牙出门直接往苏小小住的酒店奔去,到了还是晚了一步,到的时候服务员说苏小小一家一早就退房了,问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两人耷拉着脑袋出了酒店,到对面的面店坐下来吃了碗面,周正忽然想起来:“苏叔叔和那个何教授不是一个学校的吗,我们直接去学校找就好了啊。”秦来说道:“你也不知道何教授叫什么,怎么找?”
“你傻啊,我们不是知道小小的名字吗,先问有没有人认识苏小小的爸爸,然后再问认不认识何教授不就是了?现在身上还有点钱能撑着,就乘机搞清楚,”周正说道。
秦来一想也是,不然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找到,两人一下又有了动力,赶紧把面吃完直接去了苏小小爸爸以前工作的学校。
到了学校门卫一问,年轻的小保安直摇头说不认识,但是在周正身份证登记之后很热心的帮周正和秦来指引了去考古系的路。两人走到考古系教师的办公楼,因为正值暑假,几乎没什么人在,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人问下认识不认识一个以前在这里任教的姓苏的老师或者一个姓何的教授都摇头说不认识。两人不禁奇怪,如果说苏小小的爸爸没人认识还好说,毕竟走了这么久,怎么何教授也没人认识,可惜两人也没细问何教授长什么样,也描述不出来。两人在办公楼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什么人,只能悻悻的往回走,走到楼下的时候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校工正在打理楼下草坪,两人走上前去心想碰碰运气也好,周正问道:“老伯,跟您打听个人可以吗?”老伯头也没抬边打理草坪边问道:“你们想找谁?”
“请问您知道这里十几年前有个姓苏的老师吗,他有个女儿叫苏小小,”周正说完看老伯半天没回应,以为有没戏了,都准备和秦来离开了。
“你们找他干嘛?”老伯终于说话了,还是没抬头。
周正和秦来一听有戏,赶紧在老伯旁边蹲下来说道:“老伯您认识啊,我们是小小的朋友,想打听下苏叔叔的一个姓何的同事,您认识吗?”
老校工总算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秦来和周正,然后又盯着秦来看了会:“你们找他干嘛?”抬起头周正和秦来才看清楚了老校工的样子,说是老伯其实也不过分,看起来有七十多岁了,但是精神还不错,不像那种常年干脏活的人,有一骨子文人气息。
“老伯,我们找他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您认识的话麻烦您告诉我们他在哪里,谢谢您了,”周正感觉看到了希望。
“你们是为小小来的吧?该来的总会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后面的两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周正和秦来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反正两人是听到了,两人知道找对了:“您就是何教授吧?”一开始两人以为苏小小爸爸的同事应该和苏小小的爸爸差不多大,没想到年纪相差了这么多。
老人站起来身来收拾好工具转身就准备走,周正忙把老人手里的工具接过来帮忙拿着,老人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往前走去,两人赶忙跟在身后。
一路上老人没说话,两人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跟着走,一直走出校门,走到了学校旁边的一栋住宅楼里,楼门口的门牌上显示这是学校的教工住宅楼,是一栋七层没电梯的公寓,但明显已经老旧了,两人跟着老人爬着昏暗的楼道上了7楼,老人身体看来不错,中间没停息,周正到是累得有点喘气,看看秦来,脸不红心不跳,周正觉得自己有点羡慕。
老人开了门,把两人让进了屋里,房子不大,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但很干净整洁,客厅没有光照,显得有点昏暗。屋子里没人,门口也只有老人一人的鞋子,看来平时也就老人一人住。老人让两人坐在客厅有个老旧但看起来很干净的一个沙发上,自己去洗脸换了衣服。再看换完衣服的老人,就是一幅老教授的模样,带着一幅厚厚的眼镜,穿着朴素的服装。换完衣服后的老人一阵翻箱倒柜后翻出来一个黄色的信封,然后坐在了秦来和周正对面,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把手上拿着信封递给了他们,秦来伸手接过来,周正凑过去一看,信封明显已经有了年头,是老式的牛皮纸信封,上面并没有邮戳和邮票,甚至连收件人的名称都没有,明显不是寄过来的,但信封的口子是封得好好的,应该没有被打开过。两人把信封打开,里边就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别的什么都没有,两人抬头看向老人,期待着老人说点什么。
老人看看两人的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这是小小他们一家离开后不久他托人送给我的,只留了一句话:“有一天有人来问小小的事情的时候,交给他,我想今天是时候了,再不来我都怕我等不去到那一天了,总算完成了一个心愿。”这个他明显就是说的那个阴阳先生了。
周正听老教授这么一说赶忙说道:“老爷子您身体好着呢,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不过我想问下,他当年到底在你耳朵边上说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让小小离开西安。”
“信已经给你们了,当年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