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自从那日信誓旦旦地要去少流寇后,已经有两天没有出现在沧越泽面前了。身边没有人聒噪,倒是清净了不少。
“殿下。”风眠来报。
“怎么样了?”
“那女子并无异常。”跟踪俞娘两天的风眠,报告自己的追踪结果。
沧越泽沉吟片刻,说道:“也许是本太子多虑了。”
“是。”风眠拱手,下去安排工作了。
只是还没有一会儿,便有人急匆匆来报。
“殿下!王爷被抓了!”
“谁人下的手?”沧越泽站起身,疾言厉色地问道。
“有人往门口丢了一个包裹,里面是王爷的腰牌与一封信。”那人说完,呈上一块腰牌与一封信来。
沧越泽拿过去看了眼,确实是安定王的腰牌不错,然后打开那封信。
“欲赎人,今日日落之时独自前往崖山,否则后果自负。”
“殿下,万万不可!”风眠进来,着急说道。
“既然人在他们手里,那必须要去救的。至于怎么救,风眠,拿份地图来。”沧越泽命令道。
风眠迅速找来地图,摊开在桌上。
“崖山距离我处,有十多公里,现在前去,勉强能赶得上在日落前到。”风眠说。
“这里,这里,带人埋伏,一旦接应到人,立马撤退。其余的人手,盯紧各个出口,见一个抓一个!”沧越泽指着地图两个地方,说道。
“殿下,您是要一个人犯险么?”那进来汇报的人有些着急地问道,“对方为何人,人手多少均不知晓,殿下只身前去,实在太危险!”
“哼,想要本太子的命,没这么容易。”沧越泽冷笑一声,“你先下去调集人马,一会儿风眠会通知你们。”
“是。”遂退出。
“风眠,按老办法吧。”沧越泽嘴角上扬,不管是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绑走安定王的人,不是奕国人,那就是这苦苦寻觅的流寇了。
“是!”风眠得令,退下去安排了。
一切准备好之后,沧越泽一行人策马奔腾往崖山奔去。
狂奔十里,马儿已经累到口吐泡沫。快要到崖山附近,一部分人开始散开,将崖山围住,剩下的两队人马,也陆陆续续按照沧越泽的安排到了指定的区域。
剩下的就只能让沧越泽一个人往崖山上走了。
崖山一面临海,与陆地衔接的部分也是十分狭窄,想要全身而退,几率十分小。
沧越泽独自往山上走去,没有一会儿,便有人出来接应自己了,那大汉蒙着面,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后,才是带沧越泽继续往前走。
沧越泽暗自观察四周的环境,从刚开始进来,到现在已经发现了好几波人马,而且越是往前走,放哨的人手便多了不少。
不久,沧越泽便看了一处木屋,四周树木林立,阳光被裁剪地零零碎碎。
“二哥!”安定王的声音从上头穿来,沧越泽这才是注意到,安定王这是被吊在了树上,脸都已经通红,看来被折磨的挺惨的。
“哈哈!这沧夏国的太子倒是不怕死嘛,一个人也敢前来,看来你们兄弟情分挺深的!”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沧越泽放眼看过去。一个满脸毛发的男人,正从木屋出来,一副沧浪水的土著居民的打扮。
“阁下可是错估了,今日本太子来不是赎人,而是来跟你谈买卖的。”沧越泽一脸淡然。
“这人你不救了?”对方也没想到这太子不按套路出牌啊,不过今天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管了。
“喂!二哥!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安定王大声喊,生怕这太子殿下不管自己了。
沧越泽只是冷冷地说了句,“虽然太子之位已经传与我,但是这皇家夺位之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近日若是死了,倒也替本太子除了个眼中钉,只是各位就要背上谋害皇家子孙的重罪,按照皇帝那性子,估计各位这辈子都要在暗夜里过活,终身不见天日了。”
“你想的到美!”这小子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自己的对手啊!门都没有,大汉心里这么想。
“不管你们今日是何目的,不过有机会发财,想必各位也不会拒绝的吧。”
大汉看了外头几眼,然后说道:“太子殿下还是进屋说吧。”
“好。”沧越泽闲庭信步往前走。
路过安定王身边的时候,安定王忍不住低声说道:“你搞什么鬼!想法办法把我弄下来啊!”
却不料换来沧越泽一个眨眼,吓得安定王都不知道挣扎了。
沧越泽刚才是朝自己眨眼睛了吗?这个冲击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安定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为什么今天这个沧越泽怪怪的!
不管安定王的愣怔,沧越泽进了木屋,淡定地坐下。
“这里是五百两黄金的票据,若是阁下与本太子达成协议,那除了这笔,完事之后还另付五百两黄金。不知有没有兴趣?”沧越泽掏出一大沓票子,放在桌子上,一副很土豪的模样。
五百两加上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了啊!这个数目可是极其具有诱惑力的!大汉有点纠结了。想他一个小小的南方海盗,突然被人联系上说是要大干一票,定金也收了人家的,收的也不少,若是今天这票干成了,那剩下的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过,这五百两,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大汉心里贪念遂起,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事情也简单,说出你们幕后是谁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