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美简直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方向看着……。
她是楚家的女佣吗?
白广美的脑子里马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花自开边往楼下走,边看向了大厅的方向。
她本来是想看看楚凌寒在不在楼下。
可是,让她没想到却是和白广美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四目以对了五秒钟的时间。
花自开才从白广美的脸上,把视线移开。
这不是那天在机场上遇到的那个多管闲事的“白富美”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专门过来找她算帐的吗?
看来不像,她和楚凌寒坐在一起,他们应该是朋友才对。
花自开到了楼下,便走向了大厅……。
“凌寒,这是你家的女佣吗?”白广美对着楚凌寒问道。
花自开听到她这么一说,快步地走了过去。
还没等楚凌寒开口。
她便马上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白广美不客气地问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白广美看着她穿着一套很普通的卫衣。
从她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甚至还用手蹭了下鼻子。
“凌寒,她是谁啊?”白广美并没有理会花自开,而是对着楚凌寒问道。
坐在沙发上的楚凌寒抬眸看了花自开一眼,还没等开口说话。
花自开便看着楚凌寒问道:“凌寒哥,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凌寒哥?什么情况啊?她竟然喊他凌寒哥?
从小到大,没听说过楚凌寒有什么表妹或是堂妹之类的亲戚啊?
“她是我的同学――白广美。”楚凌寒马上说道。
“凌寒,她怎么叫你凌寒哥?是你家的亲戚吗?”
白广美见楚凌寒一直都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着急地拉扯着他的胳膊,着急地问道。
“我是楚凌雪请来的家教。”花自开看着白广美焦急的样子,她便笑着说道。
“家教?”白广美抬眸看向她,有些怀疑地问道。
“对啊!家教,和你刚刚说的佣人意思差不多。”花自开居高临下地点头说道。
“你刚刚怎么从楼上下来?是住在这里的吗?”白广美又看着她问道。
“是啊!忘了告诉你了,我是楚凌雪的贴身家教。”花自开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叫白广美的,她的心里面就不爽。
就如同上辈子和她有仇似的。
也许是因为那天在机场和她发生过矛盾的缘故吧!
“凌寒,真的是这样吗?”白广美马上向楚凌寒取证道。
花自开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否认,也就只好点头默认了。
“那你们不是要天天见面吗?”白广美马上担忧地问道。
花自开微微地勾起了唇角,对着白广美鄙夷地说道:“这位小姐,你的担忧是多余的,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吧?”
只是楚家的一个小小家教居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但是有楚凌寒在,她也不敢发怒。
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她也只能是在心里面骂上两句罢了。
“呵,我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有自信呢?你认为凌寒会对一个下人动心吗?”白广美马上冷笑一声,说道。
听到白广美说的话,花自开马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下人?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人人平等,难道白小姐不知道吗?”
花自开说完,白广美被气得脸上骤然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楚凌寒也不得不对这个眼前的女孩儿刮目相看了。
她竟然有如此的胆魄?是谁借给她的勇气?
居然一点顾虑也没有的,对着白家小姐这般的肆无忌惮。
就连正在角落里忙着的张妈,听到花自开刚刚说的话,也连连地点了点头。
“忘了告诉白小姐了,我对凌寒哥并不感兴趣,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花自开不焦不躁地微笑着说道。
被她这么一说,楚凌寒的心里马上不悦起来。
她居然说对他不感兴趣!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白广美冷嘲热讽地说道。
“人是三节草,三穷三富过到老。”
花自开简单的一句秒语。
让不高兴的楚凌寒不得不在心里为之点了个赞。
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单薄的小女生,居然有这么多的锦言妙语。
看来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听完花自开的这句话,白广美回忆起了那天在机场里的场景……。
过了片刻,白广美又端详了一会儿花自开的面容。
才又开口问道:“你是那天在机场撞到凌寒的快递员?”
闻言,花自开并没有回答白广美的问话。
而是把视线转移到了楚凌寒的一张俊脸上……。
花自开直接把楚凌寒那对俊眸和剑眉忽视掉,只是盯着眼睛下方看着。
原来真的是他!
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原来是他!
花自开马上用手指着楚凌寒,笑着说道:“原来是你啊!”
楚凌寒还真的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的用手指着。
但是他却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表情。
白广美看着花自开的举止,马上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用手指着凌寒呢?”
“我用手指着你了吗?关你什么事?”
花自开马上又拿出了那天在机场说话的语气,对着白广美说道。
“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