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起眼的家奴,就替大汉军方的所有人告了个假,明显是赤裸裸的嘲讽。
这是大汉军方给刘醒禅的一个下马威,或许是出于妒忌,也或许是想敲打一下这位军中新秀。
过了好久,刘醒禅才把目光移到这两个家奴的身上,不是刻意,而是他一直没有心思理会这两个跳梁小丑。
但现在不同,这两人站在了他面前,他看着前方,觉得路有些被拦住了。
然后便是出剑归鞘,一道血线出现在一名家奴的颈间。
因为惊恐而睁大双眼,瞳孔中映出自己的身体,那名家奴就此身死,血惊的人群连退几步。
刘醒禅居高临下的看着活下来的那名家奴,问道“你是替两位上将传话?”
那名家奴抹了下脸上的鲜血,身体抖成筛糠,他是替那二十三位将军告假的人。
可刘醒禅压根就没注意这两个小丑,所以也不会清楚谁是借谁的名头。
“都是军人,何必像个小孩子一样。”刘醒禅望着地下的那一淌鲜血,道“你看我,觉得聒噪便杀了。”
二十三位将军,两位上将,几乎是大汉军方的全部,却被他说成是像小孩。
有句话叫年轻气盛,这位少年候爷,当真是傲气到了极点。
夜照玉狮子的鬓毛闪着银辉,刘醒禅从家奴的身边走过,他的道很直,他的腰很正,他的头昂的很高。
家奴有些茫然的看着刘醒禅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他进城一路走来的画面,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个姿势,把胜利者的骄傲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将功成万骨枯,没人迎又如何?凯旋往往是建立在尸山血海上,尸骨就是他的旌旗,血海里奏着战歌,那么除了黄土里埋的枯骨,还有什么能烙印凯旋的荣耀?
所以刘醒禅傲气,傲气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