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石壁的后面,乃是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上面供奉着一尊塑像,竟是一对赤.身男女抱在一起,极尽缠绵。
而在塑像下面,却有一名清秀女子身上只着纤薄丝纱,俯身在塑像身前,口含手抚,一双秀目向李三白两人看来,眼中露出焦急,身形却是不敢稍动。
甘若非一见了那女子,顿时一惊,喝道:“阿媛!你做什么?”
原来这女子竟是游女阿媛,楚郁大夫曾经的情人。
阿媛见到甘若非,面上露出羞惭,却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甘若非随即回悟过来,想道:“是了,她此时如此,想必是那男女塑像中有什么隐秘,需要如此才能得到某些东西。”
虽然如此,甘若非却是不忍直视阿媛此景,便叹了口气,扭过了头去。
而另一边,李三白一进祭坛,却是比甘若非更加吃惊。
那男女相抱的塑像,竟同他识海中的男女相抱太极图一模一样!
所差的,便只有那太极图而已。
这一发现,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媛,让一旁甘若非见了,微微蹙眉,有些不悦,却又不好多说什么。
阿媛见两人没来打扰,松了口气,闭目凝神,竭力感应从那塑像中传来的种种讯息。
“原来!竟是这样!”
从塑像中传来的种种,令阿媛心神大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而在震撼过后,随之而起的便是希望,希望过后,却又是为难。
原来,这塑像中蕴含着一门旷世功法,而若想修成,却必须和异性双修!
而这双修之人也不是随意是谁就行,依照阿媛从塑像中获得的讯息,必须以修习了玄牝针的人为引,男女双修,二人共同练成那门旷古绝今的不世功法。
在了解了所有的讯息后,那男女塑像从上至下,寸寸破碎,而阿媛则喟叹一声,站起身来,向李三白两人走来,道:“甘公子,你们如何到了我家的密室,进入这祭坛之中?”
甘若非听了,吃了一惊,道:“你说上面的那座荒园乃是你家?”
阿媛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本名李媛,上面的园子便是我曾经的家,只是自十二年前我家被神秘人一夜灭门后,我已很久没回来了!”
甘若非沉声道:“既然那么久都没回来,为何如今却又回来了?”
阿媛捋了捋颈边长发,笑道:“如你所见,自是为了方才那塑像中的秘密。”
甘若非道:“如今你已知道那秘密了?”
阿媛叹道:“已知道了!只是虽已知道,却还是练不成那门功法!”
一旁李三白却突然道:“阿媛姑娘,在下或能助你练成那功法。”
说罢,抬手放出一根金针,在空中一划,“嗤”的一声,在一边的石壁上穿出一个小洞。
阿媛见了,惊喜莫名,道:“你竟身怀玄牝针?”
李三白点头道:“不错!世事就是如此之巧。”
阿媛笑靥如花,点头道:“不错!”
转身对甘若非道:“甘公子,你能否回避一下?”
甘若非叹了口气,点头道:“好!”
说罢,便重新回到方才的石室,阿媛便向李三白一笑,道:“李公子,你过来!”
李三白听了,心神一荡,点了点头,便向阿媛走去。
阿媛朝他妩媚一笑,指根滑腻,将他的手轻轻一带,糯声道:“公子!没想到我们今日竟会如此!”
李三白叹道:“是啊!世事当真难以预料!”
阿媛身子倾斜,靠到李三白身上,身上丝纱划落到身下,露出温香软玉、蓓蕾森林。
李三白见了,不禁感叹道:“阿媛姑娘,你如此美丽,难怪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你着迷。”
阿媛嘻嘻一笑,道:“是吗?那李公子你呢?有为阿媛着迷吗?”
说着话时,玉手引导,腰肢款摆,便同李三白上身厮摩,下身相合。
而这一合身一处,顿时令李三白身形一振,心神大震!
身形一振,乃是因为阿媛的下身如九曲回廊一般,弯弯曲曲,如羊肠小径,令他一片舒爽。
“嘶?这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
李三白龇牙咧嘴,按捺不住的缓缓抖动下身,而这一抖动,便觉脑海中“轰”的一声,方才阿媛曾经见过的诸般景象,一一传到了他的脑海之中,令他心神大震。
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驾着祥云,落到了一座村庄外的树林中,依靠在一株大树之上,抬眼望着空中浮云,叹道:“我受了伤后,竟只能飞到此处了吗?”
继而又是一叹,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就在此处住下吧!从今以后,也不知何时能够再回云界!”
那女子说罢,便挥动剑光,砍倒树木,眨眼之间,便在村庄一旁建了一座庄园。
而那庄园,便是众人头顶的荒园。那座村庄,在女子来了后,便渐渐的发展了一座城池。在女子的授意下,这城被命名为了云梦城。
女子建了庄园后,又在庄园开出一座石室,建了一座祭坛,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尊男女相抱塑像,放到祭坛之上,凝视片刻后,自语道:“这件大夏王朝的传国秘宝令我离开家乡,也不知藏着什么秘密?”
说罢,抬手打出一点神识,附着到那塑像上面,自语道:“我这番辛苦飘零,也得让人知道才是。后世若有人得到这塑像中的秘密,还请为我往云界一行,告诉她们,我云落终身不忘云界。纵在梦中,也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