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侠,怎么了?可以开始了吗?”
胡雯月温声问道,李三白听了,忙道:“哦!这就开始!”
说罢,便催运体内太阴生水经真气,引动胡雯月体内气息,探寻她体内异常的气机。
那金螟乃是离咎宫豢养的异虫,若是被其钻入体内,六个时辰内,便会被其吸食体内真气,咬断筋脉、啃碎骨髓而死。此时胡雯月虽只是被那金螟咬上一口,中了其齿上剧毒,却也是半边身子麻木,体内真气被一点金星渐渐蚕食。
这点金星乃是那金螟齿上剧毒,其上附着有金螟的一丝神识,若任由其吸食真气成长下去,便会重新孵化出一只金螟。到了那时,便不堪设想。
那金星本来游走在胡雯月手少阴三焦经中,不住追逐、吸食她体内的真气,令她同这只手臂连着的身子都没了知觉。
此时李三白将一缕太阴生水经真气传入胡雯月体内,那点金星顿时有所反应,居然顺着经脉游走,向胡雯月丹田内落去。
“这毒居然这么有灵性?”
李三白吃了一惊,太阴生水经真气随之游走,向那点金星追剿。
“唔……”,他这一下冒进,真气探入胡雯月丹田,顿时让胡雯月生出一股异样感觉,轻呼出声,却是丹田靠近女子私密,令她起了异样。
李三白却浑然无觉,一心一意的锁住那点金星,太阴生水经真气向它一扑,顿时只听“吱”的一声,那金星上竟飞起一点金光,由胡雯月毛孔中钻出,向上一飞!
而那点金星,则被李三白太阴生水经真气一扑,却倏然消散,在胡雯月体内蔓延开来!
却是金螟剧毒中那丝神识察觉到危险,想要逃逸!
而没了神识,金螟剧毒虽在胡雯月体内蔓延,却已无大碍,只要服了胡雯倩找来的水华草,应当便会无碍。
李三白见状,心中一松,呼了口气,收起了抵在胡雯月背上的双手。
然而一抬眼间,却见一点金星飞掠向胡雯月的耳垂!
“小心!”
李三白顿时吃了一惊,口中一唤,两根手指却已急点到胡雯月耳垂之上,指上真气凝聚,“噗”的一声,将那点金光击散。
“呼!”
李三白暗道好险,收回手指,却只听“嘤咛”一声,胡雯月居然软软伏倒在地,回头望着他,脸上染着异样的酡红,气急败坏的道:“你……,你怎么碰了我的耳朵?”
“我……”,李三白这才反应过来,支吾着解释道:“刚刚那金螟的一点神识我被逼出了你的身体,却又扑向你的耳垂,我才会如此!”
“你……,唉!”
胡雯月喟叹一声,浑身瘫软,眼眸半张半闭,竟是彻底软倒在了地上。
而在她身上,则有一个馥郁的麝香散发出来,弥散开来,扑入了李三白的鼻间。
“这是什么味道?”
李三白耸了耸鼻子,嗅了嗅,只觉那味道十分奇怪,带着胡雯月身上一股淡淡的体香,吸入鼻中,身上生起一股难言的躁动。
“奇怪,我怎么这么热?”
李三白摸了摸自己额头,心头隐隐觉得不妙,神识却有些迷糊,分辨不出状况,而以往在危难时总会救他的识海中的男女相抱的太极图此时竟也出来作怪,那太极图上的女像显现出来,张眸一笑,极尽妩媚,令李三白心中一荡。
原来胡雯月生来体质特异,耳垂处最是敏感,一旦被人触碰,便会动情,身子发软,散发出一股奇特的迷香,令人闻了,便会意乱情迷。
也正是因此,她才同别的狐女不同,向来端庄,对异性从无逾越之举。
平常若是如此,她还可以功力压制,但此时中了金螟齿上剧毒,被李三白如此碰了耳朵,顿时无法收拾,发作起来。
李三白心中隐隐有所察觉,此时却已心神摇动,看向面前伏倒在地的胡雯月,只觉她曲线玲珑满面,娇喘细细如诉,身段容颜,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同平日的端庄仪态对比,分外诱人。
“胡姑娘……”,李三白轻声呼唤,右手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覆上了胡雯月的娇躯。
这一覆上,顿觉一股舒爽由手掌传来,令他心中燥火稍解,却又想要更多,迫不及待的,便扯去丝带,掀下衣衫,半露出一举粉雕玉琢、纤侬有致的曼妙身躯。
“胡姑娘……”,李三白暗暗吞了口口水,迷迷糊糊的,就要压到胡雯月身上。胡雯月虽是无法动弹,其实却还清醒,心中顿时焦急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正危急时,却听一旁突然传来一声娇喝:“李三白!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声,令李三白如梦初醒,抬头一看,便见胡雯倩左手拿着一把水草,“呛”的一声,祭出了飞剑,化作一道红光,向他斩来!
“胡姑娘!你听我解释!”
李三白心中一惊,纵身一跃,避过剑光,慌忙开口,胡雯倩却冷冷一笑道:“哼!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好色之徒,受死吧!”
说着,剑光连挥,逼得李三白不住后退,口中还不停的骂道:“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们姐妹的美色,却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我真是看不起你!”
李三白被她骂的又羞又怒,又被她剑光逼的险象环生,终于生出一股怒火,“呛”的一声,擎出白衣剑,竭力挥出,同胡雯倩剑光一撞,竟“呛啷”一声,将她剑光绞的高高飞起,落到了一旁。
“你……”,胡雯倩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