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被打趣了一天,最后终于以一顿饭的代价让众人选择性的忘了这事,最后坐在崭新的床上,磊哥无奈说道:“总算是消停了。”他的下铺叫二新,磊哥要多请他吃一顿,算是精神损失费,幸亏他躲得快,用他的话来形容来说,“鬼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第二天,哥们几个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照样喝酒,照样开荤,有妹子的像二新就缺席了这次的宴会,剩下的都是狗帮的资深元老,开哥,胜哥,贵哥以及小领。
下午没有事情,一帮人就着花生米能说一下午,磊哥叫了外卖,七八个菜,四斤米饭,算是封口费,六七个人一人一个碗,每人四两酒,结果都给磊哥匀过去了,大家谢他慷慨解囊,你敬一杯我敬一杯,最后还是没能灌倒他,反倒是都有些晕乎了。
,“你们就没个更能打的了吗?再打他一圈,磊哥现在明显不服气,你看他对你笑呢!”
开哥:“滚一边子去,你去打去,我都看不见他在哪了,怎么敬他酒。”
胜哥按着他的脸,努力掰着他的嘴,“你把眼睛睁开,闭着眼能看见吗?”开哥配合着张开嘴,“嗝”,水煮肉片、宫保鸡丁、手撕包菜咀嚼碎混以牛栏山二锅头的香醇,纯正胃酸发酵,真正人工制造的一股气体喷薄而出,胜哥被熏到地上,显然是醉的深了。
探眼望去,除了磊哥小领外,剩下几个横躺竖卧,没有几个能战的了,磊哥还自强撑着,小领倒是还好,虽然酒量小,但是喝的也少,草草地收拾了一番,一头栽倒在床上,“我是真的有病,下次再和他们喝酒,我就自断双爪,二新这货躲过一劫,唉,我也要找对象啊!”
一阵凉风吹过,吹醒了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小领,春光正好,朝气蓬勃,老太太领着小盆友在一旁的健身器材上锻炼和玩耍,远处打太极的有男有女,一个抖空竹的老爷子逗弄着几个羡慕地看着的孩子,“嗡嗡”的声音变化着花样,小孩子的目光随之上下飞舞。
小领的目光收了回来,自己莫名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不知道又忘了什么,又过了几个月,又有没有什么莫名的牵绊。顺着公园的路走下去,又过了一条街,自己家的小店不复存在,旁边的几家店铺变了主人,现在一个酒店横亘在原先的地方,一楼人来人往,二楼看不清模样,却明显是一家以早点为卖点的酒店。
小领想起了一些什么,但与眼前的景象都不搭边,他只能将那些古风古貌当成自己又一次的遗忘的后遗症,迈步走进去,不理会那些服务员诧异的眼神,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看了下菜谱,一碗羊肉面是二十块,搭配着一小碗咸菜,这里竟然也有精炖肘子这道菜,看图上的卖相要比他自己做的要强不少,看了下价格,一百块,实在是奢侈的很。小领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一包烟外,也就一个打火机了。
突然有些尴尬,有心想要离开,看到服务员妹子炽热的目光,终于是有些不好意思,仔细翻找了一遍,这才找到了十几块的零钱,再次看了看菜谱,他强装着淡定,对服务员说:“那就,那个素面吧!”
服务员将菜谱抱在怀里,“那么请问您还要喝点什么?”
小领汕汕道:“不用了吧,嗯,不用了。要什么我会再点的。”心里有些虚的小领终于是败在服务员的炽热的眼光之下,头都不抬地赶着她去点餐。
后厨里忙,像是救火现场一般,只不过他们做的是与消防队员完全相反的事情——变着法的玩火。厨师长就是纵火的暴君,撩拨着每一位厨师的心脏,炙烤着他们的身体。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干了,让你炖的是王八汤,不是让你变成王八,拖拖踏踏的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躲什么躲,躲着我就看不见你了?这道菜不行,打回去重做。”
“还有你小子,再给我做出这事来啊!别以为你是老板认的干儿子我就不敢让你滚蛋,你知道我和老板什么交情?”
一个服务员跑了进来,凑到厨师长跟前。
“你怎么进来了,本来就够忙了,你还来添乱!”厨师长忙里偷闲,还是看着这姑娘漂亮可人的份上,“什么话赶紧说。”
“你亲自下厨吧,老板来了!”服务员凑在他耳前说着,一个厨师看到了,笑了一下,被厨师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安分地继续切菜。
捂了捂脑袋,厨师长长叹了一声,“怎么非要在这会儿来,整天添乱。”话是这样说,还是走到一个炉灶前,“他吃什么?”
“一份素面。”
厨师长一摔锅勺,“我就说他没正事,果然是来添乱的。”就要挽着袖子出去,女服务员赶忙拉着他。
“你这里这么大的摊子不管了?你就当应付他一下,别耽搁了正事。”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劝住。
“阿春,你去给我把那碗鸡汤拿来,我给你干爹做碗素面。”
服务员看着他欲言又止,厨师长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他不是每天都要吃一碗素面吗?我非给他吃一碗荤的,让他过来烦我。”从阿春手里接过鸡汤,只是稍微下锅滚了一遍,一块面被他三扯两扯拉成两指宽的片子,下清汤煮了片刻,浇了一大勺温热的鸡汤,顿时热气带着香气弥漫。
另一边,面端上了桌子,小领看着女服务员奇怪的笑容,暗自纳闷:“难道我变帅了?”怎么想都不可能,于是看向眼前的素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