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没上全,只是两道凉菜,酒已经下了不少,小领和胜哥红了脖子与脸,开哥倒还无恙。
“开哥是怎么认识开嫂的,虽然我知道他学习成绩好,有不少小学妹跟要微信,难道真的是被小学妹攻克了?”小领看向胜哥,而后又说道:“开哥不是喜欢老成一点的吗?低于四十一下的他会要?”
被开哥一巴掌扇到脑袋上,“你才娶妈回来呢!我只是不喜欢太年轻的而已,什么老成的。”
“开嫂什么模样啊?”
却是胜哥接话,“这个我还真没见过,按说开哥的审美应该次不到哪里去,那会儿假期的时候我就听说开哥找着对象了,这都快放假了才知道他们关系都差不多定下了,也是挺惊奇的。”
话题没往深处去,总被开哥岔了开来,胜哥和小领也就不再逼他,聊着聊着却说到了开哥的室友身上,今年最后一批的参军入伍开始,开哥的室友早早地报名参军了,过两天应该就该体检了,下学期也不知能不能再见,一块儿喝酒的人又少了一个。
“盖维怎么就去当兵了呢?”小领终究还是惋惜,只是人家未来的选择在那儿,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胜哥道:“你不知道,他家本来就是军人家庭,从他爷爷那辈儿就开始当兵,现在当兵也是正常,我倒是也挺羡慕他的,只是我要去当兵的话可能还真受不了这苦,听说你们屋的东北爷们不也要去当兵吗?”
“啊?我没听他们说过,前两天事情多,也没和他们一块儿吃饭什么的。”小领拍了拍脑袋,有些愧疚的道:“这有点不应该啊。”
开哥点了点头,满怀惆怅的讲道:“一月是个离别的时候俺蛄艘谎鬯的样子,终于是不屑于管他,举起酒杯示意小领,开哥也赶忙把他未说完的话咽下去,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干掉杯底,一盘饺子也送了上来。
吃着饺子,倒也没人怎么说话了,只是些许的伤感萦绕其中,让小领有些不舒服,“怎么吃个饭需要这么哀伤吗?又不是人死了,以后见不到了。”
“可能以后还真的见不着粮锌,“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家离得远,我的性格你们也知道,回了家以后可能就真的和你们断了联系了....”
开哥突然怒道:“滚鸡子一边去,你家能有多远?能出了中国不,还不联系了,我就问你,我去你们那里旅游你接待我不?”
“那是肯定地。”
“那不就得了吗?说什么远不远的都没用,以后有什么事可能只有你自己去办了,但要是想喝酒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在!”开哥最后一句话非常的自信,自信的让小领想打他,而胜哥直接爆粗口了,“操,那要你有个毛用啊!”
一番插科打诨下来,气氛倒也活跃起来,开哥酒量好,于是便被小领不住地劝酒,胜哥则是低头吃菜。灯火渐起,往来的车辆如同机械加工生产线上的一个个商品,经过一道道生产检验,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三个人扶着彼此摇摇晃晃地从饺子馆里出来,风只是严寒,奈不得棉衣怎样,只能是将三人的脸撩拨的更红而已。
“开哥,你学习好,此时此景,当用什么诗句来形容?”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没等开哥说话,胜哥抢着道。
“滚鸡子,你那是碰瓷,你现在往地上躺不就是碰瓷呢吗?”开哥指着大马路,唾沫横飞的,鄙视着胜哥的文化水平,“还醉卧沙场,醉卧屠宰场还差不多。”
“你才是猪呢!那你说,我看你能好到哪炔环,叫嚣道。
“额,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上来,你等等。”开哥陷入了沉思。然后就这么一路沉思地走了回去,果然,其实肚子里都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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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笼罩着小领,睁开眼睛,灯光昏暗,一扇屏风挡在眼前,白雾缭绕,却是木桶里的水汽蒸腾出来的,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素袍被整齐地放在一旁,捏了捏眉心,习惯性的拍了拍脑袋,“这是又忘了什么事?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门轻轻地推开,隔着屏风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袅娜的女子,手里端着东西,进门后又轻轻将门关上,转过屏风,显出女子面容,只是一看,小领就吃了一惊,喃喃道:“怎么是她?”只见女子清冷的面庞上不施艳色,却独有一种清冷的妩媚,便是冷若冰霜,也定让人当做雪莲一般珍藏起来,更何况她对着小领浅浅一笑,如同蚊呓,却也让小领听得清楚,“夫,夫君,可是水凉了?”说话间,将托盘稳稳放下,一只纤纤玉手挽起了素白的衣袖,伸入水中。
小领瞪着眼睛,不敢置信一般,看着阿鸢解下自己衣服,兰花坠落,她喜欢兰花,就连兜兜上也绣着淡淡兰花,却也衬得肤色雪白如同霜染,而小领越发没了思想,看着阿鸢连自己最后的遮挡一同解下,虽然在温水中泡着,血液却一下子凉到了脚底。
阿鸢踩着木阶,许是有些惊慌,一腿没有站稳,身体便趴到了小领的身上,只是没有多少重量,小领只觉得两团柔软垫在自己的胸口,滑嫩如同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热血汇聚,一杆大旗树立,与那不知名的地方厮磨着。
阿鸢的脸上浮起淡淡粉色,渐渐染红了全身,不敢再去看小领,小领更是不敢乱动,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的一丝理智。“夫君,你背过身去,我来给你擦背。”木桶虽大,可供转圜的余地却小,只是稍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