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冯成与唐星二人正在一家酒馆中歇息,他们正在等待着天亮后打开城门,唐星也在密切关注着城中的动荡。
唐星得知城中的一切情况后,对冯成说道:“陈公公他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他们”。
“正因为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我们再去帮忙也是无济于事,再说现在我们和那个阉人已经划清界限了,我帮他杀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肮脏的事,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栽培和提携了,现在已经是仁义尽致互相两清了,不用再管他了”。
见冯成这么说唐星也没再说什么,叹了一声气走进里屋中去了。
这边,杀死方勇后林曜跳下战马,看了看眼前那些已经战战兢兢的叛军们,他们此时恐怕已经连还手的胆量也没有了。
林曜拿过马身上套筒内的连弩,一边向前走去一边快速扣动扳机,霎那间最前面的一排叛军纷纷倒落马下。
陈公公见状急忙催动将士们杀向前去,这些将士们也被林曜逼的走投无路了,只得挥动兵器奋起反击。
放尽连弩箭匣中的最后一支箭矢,林曜将手中连弩丢去砸落一名骑兵后,拔出腰间的长横刀继续朝前走去,叛军士卒们皆近不了他的身,不一会二十余人全部尸横地上。
“大人你先走,我在这里拖住他们”。
陈凉话音未落,陈公公已经不见了踪影,望着眼前一众叛军,卫烨晃着手中的长剑指向前方,说道:“那么就尽情的厮杀吧”。
随后,卫烨带着所有人冲向叛军,陈凉也率领叛军最后的将士与他们展开交战,这边,陈公公快马加鞭的赶往自己的府邸,绕过两个街道口又转出一人挡住了去路。
“阉狗,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挡路的这人手中长戈映照的月光显得各位刺眼,陈公公看此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视为眼中钉的刘骧,赶忙对身旁的护卫说道:“上,杀了他,杀了他,重重有赏”。
还未等这些护卫们冲上前去,刘骧已经杀到了他们的马前,长戈起处带起一道道血色,十几名护卫瞬间全部落马而死。
“你想回到你的府邸吧,正好这里地势比较高容易看得清,你抬头望西南边看看”。
见刘骧这么说,陈公公抬起头朝西南方向望去,只见自己的宅院那边燃烧着熊熊大火,看到陈公公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流露出十分紧张的神情,刘骧说道:“你也看到了,你回不去了,我再告诉你,不管以前你是如何谄害忠良欺君罔上的,但你今天居然串通秦国举兵叛乱,还派遣手下进攻王宫致使大王险些丧命,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状,因此我害怕大王再如此麻烦的派人去执行,所以便让我的人去执行了,现在你府中的人只剩下你一个了”。
“刘骧,你竟敢如此……”。
陈公公还未说完便喷出了一口鲜血,遂即从马上跌落了下来滚到了一旁,刘骧也从马上跳了下来走上前查看。
虽然已经是口吐鲜血数口,但陈公公还没有立即断气,而是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举起了长剑快速扑向刘骧。
刘骧侧身一躲再看时,陈公公竟然自己跌倒在地上,口中血流不止想要再度爬起来说道:“我的计策不成,是天要亡我”。
“不是天要亡你而是整个燕国都要灭你,再者你遇到了我,这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而且秦军王翦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说罢,刘骧没有等陈公公回话便一戈刺死了他,砍下首级后刘骧跨上战马掉头离开了这里,此地只留下了一具无头的尸体静静的在伏地上,一代不亚于郭开的佞臣就此沉浸到了历史中。
其他各处平叛都已接近尾声,燕王由于整顿安抚王城内的诸多事宜,因此蓟城中的一切宣抚工作皆有武安侯负责。
武安侯已经命人将郡衙内外战火痕迹清理干净,将这儿设为临时的宣抚工作总指挥中心,带来的一干官员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展了宣抚工作。
不多时,苏厉、庞缓及军粮粮仓守将一同带兵,将所俘虏的十一名叛军将士押解到武安侯面前,苏厉又将李何的人头献上。
林曜等人将俘虏的二十六名叛军将士押解武安侯面前,刘熙吕义二人献上陈凉并方勇的人头,张寅、张珂、文泱、刘骏四人分别将各处俘获的叛军押来,由于许多将领统领将叛军将领的首级献上。
城中还在负隅顽抗的叛军见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城中许多成群结队的兵马都在进行着保境安民的工作,零散的将士们又很难押送人数不少的俘虏,因此便有将士找到了正在率军前进的上大将军穆桓。
穆桓听到这个情况立即命令大军停止前进,使手下将校带兵将投降的叛军全部领来,一名副将见他如此对其说道:“大将军,眼下这群叛军人数超乎了我们的预算,是不是要多派些人马押解到武安侯那里”。
穆桓说道:“不必了,眼下虽然叛乱被平定,但是,城中建筑部分已沦为废墟,百姓将士在这场叛乱中伤亡无数,这全都是陈世炜和他的党羽们造成的,而眼前的这些人正是参与了这场手足相残的战争,罪不可赦死有余辜,将他们就地处决已谢社稷”。
听到穆桓的这番话,这些叛军将士们全部高喊饶命,穆桓听得耳朵都疼了跳下战马,抡起手中大刀将一名将领砍死后,对将士们大喊道:“还不快动手”。
这些将士们听到命令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