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乾清宫,崇祯转头对曹化淳道:“把朱公公召来!”
“老奴遵旨!”曹化淳领命出门办事去了。
待曹化淳出去后,崇祯对着一个黑暗处道:“探查一下目前朝鲜水师的港口位置,可以的话给他们来点破坏!”
“卑职领旨!”黑暗处传来一个声音,随后便又安静了下来。
很快,魏忠贤在曹化淳的带领下便来到了崇祯面前,恭敬道:“老奴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崇祯抬抬手,随后又道:“赐座!”
“谢陛下!”魏忠贤道。
“朱公公,今日召你来呢主要是问下,这周国丈应该已经到了沈阳了吧?可有和你们联系?”崇祯问道。
“回禀陛下!是有联系,说是进展顺利,只是让我们帮忙传个消息给田国丈,让他尽快再调一批烟草过去,而且是要优质的烟草,似乎还比较急!”
“烟草?”崇祯一愣,随即问道:“这个烟草他们是从哪个地方调的?”
“陛下!国内的事情王公公要比老奴清楚,陛下何不把王公公召来?”魏忠贤笑着道。
崇祯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着点点头,随后道:“曹公公,把王公公也给朕召来!”
“老奴遵旨!”曹化淳应声出门。
“朝鲜那边可还有什么情报?”崇祯问道。
“回禀陛下!情报倒是有,据回报,这皇太极突然把原来驻扎在朝鲜的多尔衮和济尔哈朗都给调回沈阳了,至于为何如此做老奴还在调查,原本是准备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禀报陛下的,另外就是接任朝鲜的人是莽古尔泰,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这莽古尔泰此次并没有和皇太极大闹一番,而是心甘情愿的领着他的zlq去了朝鲜,在朝鲜倒也没什么大动作,这点老奴比较奇怪,如今正在派人盯着,想必皇太极那边也是很奇怪!”
“哦?莽古尔泰调去朝鲜?”崇祯一愣,随即嘴角又是一撇,道:“好!继续观察,另外知会袁总督一声,如果莽古尔泰有心归顺我大明,让他暗中帮帮忙也不是不可,想必他明白朕的意思!”
“老奴遵旨!”魏忠贤笑着道。
“对了!这莽古尔泰想必大病初愈,情况也不是很好,这皇太极突然把他调去朝鲜可能别有用意,派的人除了盯着他之外,可以的话在紧急时刻可以出手帮忙,免得他不明不白就死了,这莽夫对朕还是有些用处的!”崇祯想了想吩咐道。
“陛下英明!老奴一定照办!”魏忠贤笑着道。
“说到这,朕突然觉得有必要成立一个细作部门,想必中兴卫中有不少这样的人才,可以当独在中兴卫中设立一个间谍部门,集中资源进行培养!”崇祯笑着道。
“陛下!目前老奴和王公公已经在做这样的事情了,说到这个,老奴想向陛下请旨,希望陛下可以给袁总督下一道旨,调一个人过来中兴卫为陛下效力!”魏忠贤恭敬道。
“哦?!不知是何人能深得朱公公和王公公的厚爱?”崇祯饶有兴趣的问道。
“回禀陛下,此人叫刘兴祚,鞑子那边叫他刘爱塔,辽东开原人!”魏忠贤回道。
“那肯定是有什么故事了,跟朕说说看!”崇祯饶有兴趣地继续道。
魏忠贤点点头,继续道“此人在万历三十三年被市夷掠去到了鞑子的地区,在建州他以才干出众,且“伶俐善解人意”,深得努尔哈赤器重与赏识,被分到大贝勒代善的正红旗。他还参与了辽沈之战里下了赫赫战功,成为鞑子中声名显赫的汉官。不过鞑子残酷和野蛮的行为深深震动了他未泯的良知,激起强烈的民族大义感,而开始采取对抗行动。再加上袁总督“一意治师,塞要害,焚盗粮,联络诸岛,收复旅顺”步步为营的战略进逼之势,被后金掠去18年的刘兴祚终于萌生逃出后金,报效大明的坚定信念。从此便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弃金归明之路。他不惧险阻,百折不挠。在天启三年,也就是袁总督担任巡抚登莱的第二年,刘兴祚组织复州民众逃亡,因事泄失败后,面对愈加险恶的形势,仍不退缩、不动摇。他屡次通书于当时的袁总督,表示欲脱离虎口,“自拔”归明的心愿。当年七月袁总督也就是当时的袁巡抚在向朝廷的奏报中追述了此事的原委,当时老奴记得是这么写的:“今二月内,总兵沈有容执有生员金应魁赍到奴酋伪授世袭总兵驻复州刘兴祚即刘爱塔密禀一纸,内称彼欲反正内应,以报中国,因求臣免死加衔牌。臣念辽阳以纳降陷城,广宁以叛官诱败,兴祚之言未可凭信。又思因间用间,实兵家妙用,随手于二月二十三日写免死票一纸、加衔扎付一张,付沈总兵转给金应魁先往。沈总兵于三月十三日率兵出海,相机接应,去迄,其后续接塘报皆云爱塔于七月来归也。奴四月间从金州近海尽赶人民退处复州,以王丙之故致奴觉察,将爱塔并李永芳长子械而去,杀其弟刘兴仁暨王丙,阖城屠戮,所未尽者悉赶而东,且并永宁、盖州,俱行赶徙,而四卫已空其三,沿海四百余里之地奴尽弃之而不敢据,奴多用中国叛将防守四卫,而公纳刘爱塔之降,以开奴携二,一时中国叛将被奴诛夷殆尽。虏因弃金复诸城,而举四百里丧地复归版图焉,叛将刘爱塔遣金应魁来降,大将沈有难色。公授之官谍,谍中佯为怼词,若泄之。后复州王丙泄,爱塔事僇及数将,毁金复不城。”不过这次牵连颇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