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绝对值得看的好书、稳稳的幸福—俪超恋、一弓一长、海洋近卫军的推荐。大家都没有建议校长人选啊。)
“至于祭酒,学生想请吕相来做。”
李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觉这个弟子今天似乎有些有失水准。
扶苏却不知道李斯心中的所想,接着说:“吕相被人称为是杂家,号称要’兼儒墨、合名法‘,至少会给各家一视同仁的观感;吕相又做过相国,曾经有门客数千,其声望无论是在秦国还是在山东六国都很高,吕相做祭酒,那肯定是一呼百应。”
李斯揉了揉眉头,觉得扶苏应该是病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扶苏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异常,抬头看向李斯,李斯正一副你该看病了的表情看着他。扶苏瞬间明白,自己的情怀好像又泛滥了。
自从十年前来到秦国,他就有一种名人情怀,无论是拜李斯、魏缭为师,还是上谏救了吕不韦,或者后来的接触韩非,他一直觉得自己如果不能跟这些历史上的名人打交道实在是一种罪过,在日常行事中,总是不自觉的想要靠近着些名人,而没有考虑自己与这些名人的接触是不是合宜。
“弟子错了。”扶苏气馁道。
“只是弟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祭酒人选。”
“你的学宫尚未开始筹建,用不着这么大的人物来给你镇场子,如果你真想找一个名望大的人,现在朝堂上也不是没有人选。”李斯见扶苏还算机灵,给扶苏建议道。
“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法家的名士,但是能不能请动他们靠你自己。”李斯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交给扶苏。
扶苏接过来看了一下,其中大部分扶苏听都没有听过,觉得自己实在是愧为李斯的弟子,对这些法家名士一点都不熟悉。不过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已经在秦国,或是在招贤馆或是在李斯府上,以扶苏的名声想请动他们,应该不难。
扶苏有些失落的从廷尉府离开,骑在马上任由孟安牵着马往前走去。他厌恶这种不能自主的日子,迫切的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快到嬴政已经去世,快到他可以成为皇帝。想到这里扶苏感觉一阵寒意袭来,他知道他的这种想法太过危险,把这点念头从脑海中挥去。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又想起旧时空有一篇课文叫做《我若为王》,内心里有点刺痛,这样一种强烈的成为王的yù_wàng,让他寒意更浓。
也许只是秋天来了,扶苏这样想。
两日之后,扶苏拿着户口统计的总结和兴办学宫的计划书,去见嬴政。扶苏参与的户口统计已经结束,他要把自己做的总结送给嬴政,里边顺带着提到了他的见闻。
“不错,用心做了。”
嬴政没有说扶苏是用心做统计了,还是用心做总结了,亦或者两者兼有之。
“只是你打算把思贤苑改建为学宫,实在是有些浪费了。你府上和思贤苑的花园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是在思贤苑旁边另行择地建造一座新的好了,想建什么样都可以。”嬴政想起那些曾经郁郁葱葱的奇花异草被扶苏铲除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大大的操场,有些心疼。
“是,儿臣遵命。”
“祭酒你打算用谁?”
扶苏嘴角抽动,忍住了“吕相”二字字,“熊相国怎么样?”
扶苏又看了看扶苏的折子,微微颔首,“不错,熊相国历任四朝,声望卓著,学问通达,天下皆知。如今他已经很少打理政事,正可以出人学宫祭酒,为大秦招纳贤士。”
嬴政见扶苏扭扭捏捏似乎还有事情,“还有何事?”
“李师为儿臣推荐了几个法家的名士,有几个正在招贤馆中,儿臣想请他们作为学宫的教习。”
“另外,儿臣想请动太医院的太医也去学宫讲学。”
“这是为何?”扶苏在折子里提到了开设法学、术学、史学、墨学四门学科,这些要么是朝堂所需,要么是扶苏所好,嬴政都能理解,为什么又在这里提出要开医科。
“儿臣在咸阳统计户口,见了很多破碎的家庭,才知道大秦连年征战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儿臣曾经专门询问过蒙师,他告诉儿臣,军中很多牺牲的士卒,本来只是小伤,只是在战场上没有及时的医治,小伤拖成大伤,大伤拖到死亡,如果能培养一些大夫随军出征,想来能大大减少士卒在战场善的伤亡。”
“蒙师还说,只有那些经历过战斗并活下来的人才能算得上是精兵,在战场上多救回一个老兵,秦国军队就强大一份;同时国内就可以少征伐一个新兵,田地上多留下一个农夫,能为国家多生产一份粮食。可以说如果战场上有足够多的大夫,对秦国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扶苏很是郑重其事。
嬴政已经见惯了扶苏这种把所有想法推到蒙毅身上的做法,也没有去拆穿他,只是点点头。
“你举办学宫,也是为了招贤纳客,他们都是冲着你秦国公子的名声来的,为的是博个一官半职,会有人愿意去学习医术吗?”
“如果想直接做官,大可以去父王的招贤馆。”
“儿臣曾经仔细想过,我要办的学宫,跟稷下学宫或者孔丘的私学都不一样。这个学宫不是为了培养官员,也不只是各家提供辩论的地方,而是为了培养各行各业的人才。就像墨学一样,虽然墨家也有自己的政治见解,但墨子最出名的是他曾经战胜过公输班,我想会有很多人对墨家的机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