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知死活的小辈!”被打扰捕食的族老怒斥道,“老不死的家伙又好到哪里去了?”兰马洛克将巨剑扛在肩上,随意的掏掏鼻孔,“既然躺进了棺材,就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待着啊。”“呵呵,”族老怒极反笑,“你这小辈,有几分胆色啊,就让老夫来尝一下,你的血是不是也向你一样有胆色吧!”欺身上前,化为一道灰影的族老扑向兰马洛克。“就怕崩坏了你的牙齿啊!”兰马洛克叫着,双手用力挥起巨剑迎上去。战意十足的两人碰撞在一起。与巨剑僵持不下的,是一柄造型独特的血色巨斧那形似利齿的斧刃上像是有鲜血流动一般。“喂,老家伙,”兰马洛克说道,“还真是有够拼命的啊你。”他看着浑身血流不止的族老,“老家伙就该乖乖滚开啊!”他手臂用力,却发现巨剑如同被定在空中一般丝毫不能前进一分。他咬咬牙,手臂上肌r暴起,使出全身力气却仍是无济于事。“没力气了吗?”不顾身上血流不止,族老那与年龄不符的年轻脸庞带着几分狰狞,“那么,去死吧!”兰马洛克只感觉手上传来的力道,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压过巨剑向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劈落。“叮!”金铁交鸣的嗡嗡声在兰马洛克面前响起。一柄幽紫色长剑卡在斧柄,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兰马洛克。“你闪开,让我来。”沉闷的声音从盔甲下发出,兰斯洛特双手持剑,勉强架开血族族老的巨斧。“以多欺少,这便是你们骑士的作战之道吗?”微微后退几步的血族族老说道。他身后的两名一开始观战的族老也摆出一副应战的姿态。“倚邢斧之力的人,似乎没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兰斯洛特淡淡的说道。手中幽紫色宽剑指向血族族老,“圆桌骑士兰斯洛特,以圣剑无毁的湖光迎战!”“喂,铁罐头,”兰马洛克略带不爽的说道,“不要擅自抢走本大爷的对手啊。”兰斯洛特并没有回头,“血族圣器的威力,不是你手中的凡铁所能抗衡的。圆桌骑士不畏战斗,但也不会盲目去接受不公平的比斗。”“啧,”兰马洛克很不满,他将巨剑扛回肩上,“就算是凡铁,我也不会输给他啊混蛋。”虽然极其不满,他也只能微微后退向着不远处的两个血族族老勾勾手指,“既然这样,你们谁来受死呢?”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族老沉不住气,他叫道,“好猖狂的小辈,让我来教训你!”扬手便是一阵血雾,其中混杂着许多吸血蝙蝠向兰马洛克冲去。“来的好!”兰马洛克大叫一声,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巨剑划过天际,如同流星一般。两股能量碰撞在一起,顿时能量四散尘埃遍起。手持邢斧的族老微微瞟了一眼一旁的激烈战况,随即把目光放回眼前这怪异的盔甲骑士身上。“能认出邢斧的人,现在可不多了,”族老笑笑,“你叫兰斯洛特是吗?你有资格,与我一战的资格!”“邢斧,可以将持斧人的力量提升数十倍,但同时身上会流血不止。”沉闷的声音从盔甲下传来,“如此鲜明的特点,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手中无毁的湖光微微一挑,一道弧光一闪即逝。“想必你就是霍普·维基斯,那个屠杀了雷纳的恶魔吧。”“哈哈哈,没错,”霍普大笑道,“没想到我沉睡多年,居然还有人记得我。”“以教廷的名义,”兰斯洛特说道,盔甲下传来的声音隐隐带上几分怒气,“我圣骑士兰斯洛特将审判你的罪孽,迎接审判吧,霍普!”“能做到的话,就来啊!”邢斧斧刃闪过一丝血光,身上血流如柱的霍普一记跳劈。双手紧紧握住的邢斧由上而下向着兰斯洛特劈去,大有将其斩为两段的气势。冲击扩散开,被激起的尘土四散,久久不能平息。而等到尘埃落尽,慢慢显映出来的,却是稳稳接住霍普邢斧一击的兰斯洛特。尽管在巨大的压力下兰斯洛特单膝跪地,但横着的幽紫色圣剑却牢牢的架住邢斧,难得寸进。“这不可能!”霍普叫道,身上不住流血的他却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情况。一脸震惊的他用力向下压着邢斧,斧刃已然快接触到兰斯洛特的头盔,却再难前进一毫。兰斯洛特身体用力,慢慢站起来,将邢斧奋力*退的他趁机进攻。敏若蜻蜓点水般连连发动攻势,恍若繁星的剑尖*的霍普连连后退狼狈异常。“这不可能!”霍普叫道,双手握住斧柄的他用力的挥动邢斧向兰斯洛特劈过去。结果却仍是被兰斯洛特挡下。“这不可能,”霍普叫道,“凡人又怎么可能抗衡的了血族圣器的力量!”他盯着兰斯洛特,却发现兰斯洛特那从头盔中露出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正常的血红。霍普一怔,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没想到居然还有具有狂化血统的人类,”他笑了几声,“进入狂化状态的你,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只要比你坚持的久就可以。”兰斯洛特淡淡的说道,横剑胸前的他却完全看不出狂化状态所应有的疯狂。“说得是呢,”霍普说道,“持久战也同样不适合我啊,那么,”双手紧紧握住斧柄,“就让我们看看谁先倒下吧!”用力挥动的邢斧,目标依旧是兰斯洛特的脑袋。“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高文摸摸鼻子,“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啊,”身后的圣天使之翼燃烧着圣焰,“准备好,迎接审判了吗?”血族族老的身后,是突然出现的十字架。“啊啊,真的是好运气啊,”血族族老看着眼前的几个风情各异的女孩子,y笑着,“真是遇到了几个不错的猎物,啊啊啊,忍不住想要品尝,那醇美的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