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皇后的一名贴身宫女打断这名小太监的话,使脸色道:“冲撞娘娘可是要掉脑袋的。”
“公主殿下手持匕首,想要……。”
司马皇后立即清醒过来,贴身宫女扶着司马皇后坐起来。司马皇后怒道:“快说,紫萱想要干嘛?”
“珑佳公主似是要自尽。”
司马皇后大怒道:“这两天还好好的,竟然跑到本宫寝宫来寻死觅活,太不像话了。”
贴身宫女扶起司马皇后,又将司马皇后扶到外面去。珑佳公主正好来到大门口,司马皇后一眼瞧见望见珑佳公主将一把匕首架架在脖子上。珑佳公主故意提高嗓门道:“母后,女儿不想活了。”
司马皇后喝道:“住手,在母后面前还是这般耍泼,有话为什么不好好讲?”
珑佳公主不太相信她母后愿帮她,遂冷眼道:“女儿有性命攸关之事,母后可愿帮女儿?”
司马皇后怒道:“你好端端的,能有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你有事,只要本宫能做的,本宫几时没帮你?尽扯出一些莫名其名的问题来。”
珑佳公主放下匕首,正色道:“只要母后答应帮女儿,女儿便放下,否则,女儿情愿自尽。”
司马皇后惊恐道:“放下那匕首,太不像话了,母后答应你便是。”
珑佳公主还是不敢相信,叫道:“无论困难有多大,母后坚持帮女儿么?”
“谁叫你这般淘气,做娘的能不帮自己亲生女儿吗?”司马皇后睥睨珑佳公主一眼。
珑佳公主兴奋得丢下匕首,大叫道:“待会女儿说出来,母后可别反悔。”
司马皇后只觉得珑佳公主,越来越刁蛮,让人摸不着头脑,略带怒意道:“天又不会塌下来,本宫在宫中摸怕滚打三十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呢?别绕弯子,赶快说吧,本宫腿脚发软,快挺不住了。”
珑佳公主这才放心,喜笑道;“母后莫急,待女儿将你扶到卧榻上,女儿再细细道来。”
珑佳公主同内侍宫女一起将司马皇后扶往寝殿,司马皇后微微露出笑意道:“紫萱,往日你对本宫可从来没这般孝顺,今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珑佳公主微笑道:“母后若是帮女儿化解这次危机后,女儿今后经常来孝敬母后。”
司马皇后露出欣慰的笑容道:“你只知任性玩耍,哪有闲工夫来服侍本宫了。就说这几日的宫戏吧,你就是坐不住,没过三日,你就打退堂鼓,中途溜了。你有这份孝心,母后就知足了,还指望你常来凤华宫么?”
珑佳公主把司马皇后扶到卧榻上,司马皇后安坐在卧榻之上,珑佳公主嗔笑道:“只要这次风浪一过,女儿会很乖的,不再添母后烦恼。”
司马皇后淡然笑道:“有什么打紧的事,快说吧,本宫等不及了。”
珑佳公主正色道:“父皇要杀木将军与木夫人,母后可曾听说?”
司马皇后脸色大变,惊叫道:“陛下怎会要杀他们?本宫未曾听说他们有什么罪过。”
“紫萱上午在天牢见过木将军、木夫人和两位木公子,还听说父皇以谋逆、私通盗贼之罪,要满门抄斩木府。”
司马皇后惊诧道:“难怪你两位哥哥这两日未能来看望本宫,可有什么罪证?
珑佳公主全盘转述木师安的话,司马皇后一脸疑惑道:“可有人证和物证?”
“女儿未曾听说有认证和物证。”
“你相信他们谋逆吗?”
“女儿自然不相信,恳请母后到父皇面前求情,赦免木家。”
司马皇后凝神深思,心中总有挥之不去的隐忧,片刻之后方道:“你父皇向来禁止后宫干政,朝堂之事,特别是谋逆大案,你父皇从来不允许本宫插嘴,本宫只怕有心无力了。”
“母后不是答应了女儿,要救木家吗?为何现在却推脱,分明是不想救。”珑佳公主既怒又气。
司马皇后怒道:“你父皇的脾气,难道你不知吗?只要你父皇决定的事情,本宫也无法改变。本宫若是强谏,你父皇必然盛怒,还会迁怒于你太子皇兄。倘若陛下因怒废掉你皇兄,本宫该怎么活呀,你皇兄该怎么办呢?”
珑佳公主意识道她母后只顾及太子,泪流满面,责备道:“木夫人曾治愈母后的多年痼疾,母后居然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女儿深以为耻。
“简直就是胡闹,在母后面前竟敢大言不惭,你的孝道哪去了,真是气煞本宫。”司马皇后怒气冲天,指着珑佳公主训斥道,又气喘吁吁,贴身宫女急忙为司马皇后顺气。
朱总管立即跪在司马皇后面前,恭声道:“娘娘切勿动怒,保重凤体要紧。公主殿下年轻气盛,等年长了些,便会懂事一些。”
司马皇后依然是怒气冲冲,气不打一块而出,横眉冷对珑佳公主。
“既然母后一心只保住皇兄东宫储位,女儿不忍心木氏忠良一家满门抄斩,情愿一死。”珑佳公主言罢,甩袖冲出凤华宫。
贴身宫女赶紧给司马皇后捶背,又劝道:“太医嘱咐娘娘要静心修养,怒气不利于病情恢复。”
司马皇后深知女儿没那么高尚,只是为救意中人而不顾一切。司马皇后冷静下来,认为为了女儿,纵使忤逆秦帝,秦帝也会看在爱女的份上,不会对其大加责罚。她担心女儿冲动胡来,速命朱总管去请珑佳公主。朱总管一刻也不敢耽误,速命腿脚跑得快的太监去追珑佳公主。香秀和兰芷拉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