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义诧异地问:“你不是已知道这件事吗?”
叶仁吉笑笑说:“不知道!就是知道而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温故知新嘛!”
“温故知新怎么能拿到这里乱用?”王行义调转话题问:“伯父,近来生意怎么样?”
“还好!”叶如高笑着说:“这是托贤侄的福嘛!”
王行义一笑问:“我有什么福可托呢?”
“你是考上全省第一名,又当上清华大学一年级第一班的班长,福气最高嘛!”宋清清笑微微地接口说。
“好了!好了!自家人不要自吹自擂,传出去的话,会被人们耻笑。”王行义说完,斟下酒,先敬了叶如高夫妇,然后与叶仁吉,干了一杯!
叶仁吉也敬了王允文夫妇,然后与王行义干了一杯!说:“第一学期不知道详细地址,不能通信,接下去咱们兄弟俩可以通信了。”
“对呀!”王行义问:“你上大学这第一学期怎么样?跟得上吗?”
“还可以!各个学科都在九十分以上,有不知道的,我就问老师。”叶仁吉含笑说。顿了一顿,接着问:“班长呢?”
“各科都是满分,依旧!依旧!”王行义笑着说:“其实读大学也很轻松,以前我认为读大学很难,有点提心吊胆的,真想不到跟初中、高中读书一样,一点都不难。老师很疼爱我,校长也很疼爱我,校长好多次到我们班里,提问各个问题,有时也叫我去办公厅玩。真想不到一个高高在上清华大学的校长却这么和蔼可亲,爱惜人才,一点也沒有官架子,我由衷佩服,非常敬重。”
“你读书那么好,当然个个老师都疼爱。”叶如高笑着说:“贤侄,你什么时候公司去玩?伯父派车来接。”
“本来我想明天去伯父家,但既然伯父一家今天来了,那就腊月廿六去伯父家。”王行义说:“明天我要去舅舅家,然后去阿姨家,姑姑家。明年正月初一,我们班的同学都来我家聚会,休息几天就要上课了。寒假时间太短,对我来说,不够多多。”
“那好吧!伯父腊月廿六早晨就开车来接贤侄公司。”叶如高笑着说公司的柳如花、周义平等非常想见贤侄呢。”
“我又不是什么宝贝,供她们欣赏。不过柳如花、周义平这两个人是公司的得力干将,我敬重她们的才识,一方面也让她们多为公司出力而已。”王行义一笑说。
“贤侄说得太对了。”宋清清笑吟吟地说。
叶仁明像煞有介事,欲言又止。
王行义心中暗笑,他知道叶仁明要说什么,便含笑问:“仁明,有什么事说吧!别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敢说。”
叶仁明低头说:“我与文奇、李千香曾经抨击班长,是我错了,特向行义哥承认错误,并向行义哥赔礼道歉。”
“这件事我刚才听老师说过。”王行义正色地说:“咱们两家乃是兄弟姐妹,是结拜过的,深情厚谊,与他们两家不一样。与他们两家是口头上的称兄道弟,这个称兄道弟已随着小课堂散伙而烟消云散。你不与行明联手对付他们,却与他们联手对付行明,你真是不折不扣愚蠢至极的蠢妹妹了,我也替你感到羞涩。你不但给我的伯父伯母、仁吉大哥脸上抹黑,也给你的叔叔婶婶和我与行明行莉的脸上抹黑。这次老师问我,那叶仁明是你的义妹,为什么会与李千香、文奇抨击王行明同学?我回答说,这是文奇、李千香拉拢仁明,她们还是小孩子嘛!不懂事,不知道这事的轻重,可能我的义妹遇到难题去问我的妹妹,我的妹妹也不知道,所以,就说不知道。我的义妹认为我的妹妹不肯指点,以致心中不高兴,就与文奇、李千香抨击我妹妹。老师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你看,老师都已这么说了,外人怎能不予评论?”
叶仁明流出泪来,没有吱声。
叶如高怒形于色地说:“这是猪脑袋,怎么能与外人联手去抨击自己的姐妹?真是愚不可及!”
叶仁吉咬牙切齿地说:“真是不明事理的蠢货,也难怪成绩下降到这个程度!如果与行明和睦相处,行明一定会帮助,这是给自己带来了看不见的知识损失。班长!要怎样处分她?”
“咳!处分什么呢?她能改过自新,与行明握手言和,也就是了。”王行义一叹说:“毕竟是咱们的妹妹嘛!”
“谢谢行义哥!”叶仁明泪流满面地说:“小妹还请行义哥指出学习退步的原因。”
“这事我早晨已与校长、各位老师研究过了。”王行义疾言厉色地说:“你以前在小课堂读书很认真,遇到难题就问我与行明,自己懒得思考,已经成了习惯,小课堂散伙后,你没有认真学习,遇到难题又不肯动脑筋,以致这个难题始终不能剖析。在学校读书也是这样,既不肯问老师,又不动脑筋,而偏偏在期中考、期末考考卷就出这几道你不会做的难题,那你能做吗?能考好吗?我对你说,接下去你如果不认真学习,刻苦钻研,你连大专也考不上,大败你家庭的名誉,也大败我的名誉,因为你是我的义妹!”
顿了一顿,王行义霍地站起,又正言厉色地说:“我以前帮助仁吉,每次讲到一道题就叫他分析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仁吉就认真思考起来,回答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才真正知道了这个难题的诀窍,就自然而然地贮在心中。而你呢?你平时听我讲后,没有去分析‘为什么’三个字,那么,以后类似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