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芳听了非常高兴,又非常惊讶,王行莉怎么就想到了她的心事,要施用激将法?这先见之明,料事如神乃是她当老师至今第一次被王行莉识破心事。她只得含笑问:“你怎能知道我叫你来要讲什么事?又怎能知道我的心里想法?”
“因为丁老师亲自到教室叫我谈话,而张相兰、文秋闹事才完,这有关学校的名誉问题,校长、副校长必然与丁老师商议过,商议的办法不难推算是叫我挺身而出,设法排解,杜绝这件事的再发生。但忧虑我不肯出面排解,先用动员说服的方法,如果我不肯干,就采用激将法。我见丁老师刚才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态度,那乃是不忍心对学生施用此法。况且,丁老师想说的话,在未说之前,我好像已心领神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