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方玉柳、郑文顺说:“方老师、郑老师,这是我个人看法,有错的地方,请老师指点。”
“你的这个个人看法非常正确。”郑文顺笑着说:“考试的时候,应该要心情放松,不要紧张,沉着思考。好!说得好!同学们,刚才王行义同学讲出自己对于毕业考的应付问题,他说得对!大家做好思想准备。这两天同学们就调节一下心情,没有上课了。”
……毕业考到了,这天早晨考数学。考后,同学们走出教室,教室外站着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问:“同学们,考得怎么样!”
同学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说:“考卷出得深,很多不会做。”有的说:“做完了的题也许也有错,还有几题不会做。”
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知道这些同学平时成绩不好,可是听说考卷出得深,很害怕王行义他们几个顶尖同学也不会做。他们见王行义、文敏、叶仁吉、郁香英、王秋平出来,忙问“行义同学,怎么样?”
“校长、方老师、郑老师放心。”王行义笑着说:“做这么浅的题目,简直是不假思索就可以做出来。我做完了卷,看了一遍,要交卷,监考老师不肯,说会影响同学们。我想也对,坐着也很不舒服,就重新看了一遍,认为没有什么差错,就算了。”
“哦!你说考卷出得浅,刚才有的同学说考卷出得深,这真是不能分辨出是出得浅,抑或出得深了。”方玉柳一笑说。
文敏、叶仁吉异口同声地说:“我也认为考卷是出浅了一点。”
郁香英、王秋平也异口同声地说:“这考卷出得没有浅,也没有深。”
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一致认为王行义、文敏、叶仁吉读书好,都会做,是认为考卷出得浅。郁香英、王秋平差一点,就认为考卷不浅也不深。其他同学读书不好,就说考卷出得深,这是很明显的道理。
“那么,文敏、叶仁吉、郁香英、王秋平,你们整个考卷都做了,觉得怎么样?”邱峻山含笑问。
“校长,我认为不会有什么差错。”四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就好了!”邱峻山笑微微地说。
……
下午考语文。待铃声响了,同学们走出教室。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又在教室外问:“同学们,考得怎么样?”
同学们有的说考卷出得深,有的不会做……有的说只做了三分之二……有的说还有几题不会做,也不知道作文写得行不行……
这些学生,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本来也看不起,只是顺便问问而已。他们的希望是寄托在王行义为主,文敏、叶仁吉、郁香英、王秋平为副的这五个同学身上。他们在等着王行义等,见王行义等出来,立即走上前,关切地问:“行义!怎么样?莫非又嫌考卷出浅了?”
“这做作文是不能说考卷出得浅或出得深。写再好的作文也不能满分。”王行义一笑说:“语文不要紧,只是这作文很难说。我认为语文总分七十分,能考上满分也只七十分。作文三十分,能考上二十多分就好了。这只有九十分左右。”
“这就好了!”郑文顺喜笑颜开地说:“行义同学这么说,一定能考上县第一中学了。那么,文敏、叶仁吉、郁香英、王秋平,你们呢?”
文敏苦笑说:“班长只敢说语文只能考上九十分左右,我只敢说最多考上八十分左右了。”
“我也认为语文最多考上八十分左右。”叶仁吉说。
郁香英苦笑说:“班长说他语文最多考上九十分,那我也最多考上八十分了。”
“我也是这般认为。”王秋平也苦笑说。
“语文如果考上八十分,数学考上一百分,共一百八十分,也可以考上县第一中学。”邱峻山笑着说:“若然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关键问题是等成绩单下来才能算数。”王行义含笑说。
……
毕业考后,全班放假。王行义、叶仁吉放假回家。紧接着,全校期末考,考后,全校放假。叶仁明、李千秋、文奇、文秋、李千香跟着王行明、王行莉回到王行义家。这时,房屋装修完毕,王允文、赵玉珠择个日子,叫叶如高、文有为、李如平来家,办理莺迁事宜。
叶如高夫妇、文有为夫妇、李如平夫妇一齐前来,参加莺迁,大办喜筵,公司除了安排看门等的职工干部外,所有职工干部都来赴宴。众人看了这座高楼宏伟壮丽,无不啧啧称赞。三大总经理在二层三层放了各一桌长桌子,几张靠背椅,为儿女做作业用,拉了电话,买了许多家具,和厨房用具。旧房屋的家具都没有动。只是按本地风俗置办的照办。
几间房中排着新床铺,新椅子,和办公桌子、衣柜等,为儿女住宿使用。
为了照顾孩子,预防孩子踢被子感冒,赵玉珠与女孩子睡在一起,王允文与男孩子睡在一起。
宴会结束后,叶如高夫妇、李如平夫妇、文有为夫妇告辞回家。
王行义、叶仁吉沒有暑假作业,在看着李千秋等做作业。
……
这一天,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乘着校车到王行义家,因为赵玉珠有去过学校,认识邱峻山、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