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银票太大找不了,所以让我吃饱了,又把银票还我了!”小宝赶忙解释说。
“算了算了!小孩子吃点人家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是他们找不了,又不是我们不给?”上官飞赶紧劝道。
耶律郸一把抓过银票看了看,又还给上官飞,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们中原的银票都这么特别,看着像我们契丹的符咒。”
上官飞装作不在意地笑笑说:
“是吗?那禅师现在可否随我进宫?”
“算了!你们先去禀告公主一声,就说我们大王过不几天聘礼就到。”耶律郸换个人似的客气了地说,“我在周晋见过你们公主,见不见也无所谓了!我其实也就想替我们王子送你们一程,现在送到位了,我也该回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的也得见见,好让我们皇上也尽尽地主之谊嘛!”上官飞拉住他说道。
“不了!你们皇上我过几天再来拜见,毕竟是我们王子大婚,我们还得赶快回去准备准备。告辞!”耶律郸说完走了。
“那就恕不远送!”上官飞拱手相送,然后一拉苏婉,飞快进宫去了。
见他们走远,耶律郸赶紧对随从说:“你们俩找个地方藏好,我去趟公主府。”
“禅师刚才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随从不明白地问。
“那个上官飞嘴里没一句实话,这可是小王子的终身大事,关系到我们契丹的未来,怎可马虎?我得进去看仔细了。”耶律郸躲过看门的守卫,翻身飞过院墻,来在花园里,然后摸寻公主的厢房。忽见一侍女模样的女子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边走边手舞足蹈地笑道:“噢!要嫁人喽!要嫁人喽!”
耶律郸一愣:怎么公主府里还有疯子?不会是这个公主太过刻薄,把人逼疯了吧?他刚一愣神,这女子就到了跟前,看到他就歪着头问道:“你是来迎取本宫的吗?”
见后面又有几个人在喊:“公主!你在哪里?快出来!”
慌得耶律郸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暗处。没想到这女子竟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痛得他一甩手。
“坏人!奸贼!杀了他!”这女子瞪着他凶道。
耶律郸顾不得手疼,又把她的嘴给捂住。
府中的人都出来了,一起大喊:“公主!不要躲了!快出来!你潇哥哥迎亲来了!”
这女子一听,拼命地挣扎。耶律郸看了看她,心说:莫非她就是新公主?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在那边喊:“不要找了!公主不是在这里?”
其他人听到喊声,都跑了回去。邱潇点住这女子的穴道,也过去看看。就见另外一间厢房里,一个衣着华丽、头戴凤霞的女子端坐在桌旁。看面冒也不过十七、八岁,粉嘟嘟地一张瓜子脸,细眉、大眼、忽闪着好看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口,上下两片嫣红的薄唇,一看就是伶牙俐齿。上官飞、苏婉一进门就冲着她下跪行礼说:“禀公主,契丹已经答应择日迎取,公主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公主一扬宽大的袍袖,上官飞他们就唯喏退下。
“嗯,倒是天姿国色,气质不凡,与小王子还算般配。”耶律郸这下放心了,悄悄地回来解了这女子的穴道,就飞出院去,消失在城外。
苏婉、上官飞这才到院中来找小公主。
耶木真听到耶律郸的回禀,虽然是落了心,但这毕竟是邱潇的婚事,还得他同意才行。于是又过来邱潇的帐篷。
“阿瓦,两国和亲之事,父王早就跟中原皇帝定好,没想到玉宁公主她,如今我们这君国之约,怎能废弃?他国说还有位公主可以和亲。”
“要和亲,你们和吧!别拉上我!”邱潇烦躁地打断他的话。
“可是,你是王室的继承人,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族人考虑就算不为族人、你也得想想他国公主的心愿,她可是为了两国和好才去的潼关”耶木真继劝说道。
“别说啦!”邱潇痛苦的神筋纠结到了一起,疼得他大叫了一声,转而又无力地跌坐在榻上,沙哑着嗓子说:“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是我欠她的,她可以为两国安定舍去性命,我也可以不要幸福。”
“放下吧!试着接受眼前人,可能未来会有更多幸福在等着你。”耶木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说。
这个婚礼,各怪个的心思,惶惶操办、隆重举行。契丹是王礼厚聘中原是国宝陪嫁。车队、喜礼,红彤彤地摆满十里长街。太后哭成了泪人,但为了小公主的痊愈,也知好忍痛割爱了!
小公主玉宁由豆灵儿和苏婉按着送进了凤辇,由上官飞、施浩男带队护送,浩浩荡荡地使入契丹。
邱潇木然地行完大礼,将她送入洞房后又转身来到席间。上官飞一见赶紧推他:“你洞房不陪新娘子,出来干嘛?这可是有背俗礼噢?”他边说边朝耶木真眨眨眼睛。
耶木真马上说:“是啊!阿瓦,新婚这天,新郞必须要留在洞房里,不能出来会客。这是我契丹的巫蛊之传说,否则视为不吉利。”
“是吗?”邱潇抬眼看看其他人。
耶律郸和众将官也都赶忙点点附和。
邱潇只好回来,坐到桌旁独自饮酒。豆灵儿赶紧过去劝道:“附马你还是揭过了盖头再喝酒吧?”
“你?出去!这儿没你什么事。”邱潇一把把她拉住,轰出门外。
“附马!她真是我家公主,你看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