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贤刚刚消失,就有人破门而入冲进院子。
正是一队巡逻兵,约有十人左右。
十个士兵,对于血手堂的杀手来说,自然轻轻松就搞定了,虽然己方只有五个人,但对付这些人,足以。
五人将人杀了之后,就拿出了化尸粉,片刻之后,那些士兵,便什么都不曾留下。
几人看了看四周,却是没有再回去,而是出了院子,四散开来。
这一切,都被人暗中注意着。
其中包括离殇和离越。
他们来到的时候,血手堂的那些杀手们已经开始了屠杀士兵。
只是却没有看见阳贤,心中自是不安,二人对视一眼,便尾随血手堂的一人而去。
虽然近日有关血手堂的传言很多,但从未有血手堂的人直接在卯城现身,更别说会这般与士兵起了冲突。这次,血手堂的人突然出现的蹊跷,这让他们不由得想到了阳贤的身上。
离殇离越二人随着那个杀手走进一家空院子里,就看那杀手随手换了身普通的衣服,打扮的像个农夫一般,直接躺在了那卧床上准备睡觉。
离殇看了一眼离越,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是收敛气息向那杀手慢慢靠近,等到近身五米处,便一指点出要瞬间将其制住。
却在气穴打在杀手身上的前一秒,杀手的眼睛猛然睁开,随即便一动不动了。
离殇瞬间松了一口气,离越也从一旁走了过来,两人一同上前去看那杀手的情况。
刚一近身确实看见那杀手嘴角有血迹,二人心惊,急忙查看,却看那杀手已经没了气息。
二人的气息又在一瞬间暗淡了下去。
阳贤失踪的越久,处境就越凶险,甚至……
而且,离殇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若非是那杀手一早就有准备的话,他绝不可能在自己手中死去。
而且,杀手一向是在暗处,隐秘小心,身为血手堂的杀手,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如今却这般将自己暴露,必然是在掩饰着什么,不惜赴死又是在掩护着什么。
“对这件事,殇怎么看?”
离越看着离殇道。
“大哥不觉得这杀手是故意引我们至此,然后又在我们面前死掉的吗?”
“我也有这种感觉。”
“而且,血手堂的杀手突然露面,也有些蹊跷。”
离殇接着道。
离越敛了敛眉,说出自己推断,“而且,若是传言皆实,那么现在的血手堂应该正是棘手的时候,许多以往的仇家势力都在暗暗盯着血手堂,就等到时机一到合力将其覆灭,以解心头之恨,如今在这蛟河村,突然出现几个血手堂的杀手,无疑不会让人联想到血手堂的总部所在。
若是没有原因,就不该还与人交手,发出那么大的动静。”
离殇了然,“所以大哥也觉得血手堂总部的入口很可能就在刚刚那个院子?”
“殇不是也这么觉得吗?”
离越没有看离殇,只是说话之间,眸色越发暗沉。
离殇一样心情低沉,却还保持着理智:“血手堂的总部只靠我们二人还闯不得,血手堂的事暂放一边改日再论,现在不如先四处看看,能不能找到阳大哥。”
“恩!”
说完二人又四处奔波,只是终究不似刚刚那时急切期盼了。
不过,终究是一无所获。
……
暗处……
血暝一身黑衣,傲然而立。
旁边安静的立着血手堂的堂主黄焜,以及血手堂的副堂主木子。
“这次卯城的事件,是有人故意针对血手堂,血手堂规规矩矩了许久,也该热闹一些了。”
黄焜颔首;“教主希望血手堂如何做?”
“卯城中的恶狗太多,去个一两只,免得扰了清净。”
“黄焜明白了!”
“若这次血手堂的事情处理的好,我准你向我提一个要求。”
黄焜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不过面上依旧规规矩矩,“多谢教主!”
血暝冷冽的眸子忽然落在了木子的身上,木子顿感压抑,却是不敢贸然开口。
“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的意思,想必你也能参透几分,这也是,我给你唯一的机会。”
说话的时候,血暝的眼神却是一直落在木子的身上,惊得木子一动也不敢动。
“黄焜明白!”
“下去吧!”
血暝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二人退下。
在回去的路上,
“木子,教主的意思,你可明白?”
黄焜很是严肃道。
“木子愚钝,不甚了解。”
木子恭敬的表示,说话的时候低着头。
“呵呵!”
闻言,黄焜冷笑一声,“木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跟我装傻,教主有意培养你做下一任血手堂堂主,这个位置,我不会跟你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拱手相让,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教主对你的栽培。”
木子又低了低头,“木子明白了!”
动作却是更加谦逊有礼。
“好了,刚刚教主的意思很明确,如今卯城中聚集了很多针对我们的小势力,教主要我们除一两个,掀一掀这江湖的风雨,你去安排吧!这是一个表现的机会。”
“是!”
木子退下!
黄焜却是看着夜色,眼神有些沉闷:
这次事后,我真的能够安然而退吗?
第二天晚上,暗影刹的人就大数出动,农家小院,客栈厢房,甚至有一些富庶商家府邸,或是在月色